原來是這樣。
如果真如扎合說的那樣的話,這山村里面的人村民倒也是出于好心,所以才故意嚇走我們的。
否則的話,按照現(xiàn)在的人來說,基本上是不可能相信詛咒這種事情的,但凡敢出來騎行或者徒步旅行的人,無不是一些有些冒險精神的人,而且也受過高等思想教育,自然不會相信這些事情的。
而一旦進入村子,就有可能真的受到詛咒,從而被害死。
所以村民才會想出這個辦法來嚇唬那些騎行的人,給那些旅行者一個不友好的印象,如此一來,那些旅行者就會產(chǎn)生厭惡之情,自然也不會再想進村子了。
很顯然,那些村民就把我們當成了旅行者,所以才會以那么惡劣的態(tài)度對我們。
我問扎合我想的是不是對的,扎合點點頭:“是啊,沒想到你這么聰明!
我笑了一聲,然后又面色凝重的問道:“那你們村子到底受了什么詛咒,你們現(xiàn)在還在辦喪事,是不是和詛咒有關?”
扎合輕嘆一聲:“是啊,現(xiàn)在詛咒越來越嚴重了,要是再不解決掉詛咒,恐怕我們村就要集體搬走了,否則的話再留在這里,恐怕過不了多久我們村的村民就要全部死絕了!
我和白璃對視一眼,到底是什么樣的詛咒,竟然這么恐怖?
現(xiàn)在我可沒愚蠢到不相信詛咒,之前也遇上過不少詛咒,知道這世上有不少詛咒那真是無比恐怖的,普通人遇上真的是只有死路一條。
我問道:“到底是怎么樣的詛咒,竟然如此惡毒!”
扎合眼里閃過一抹恐懼,我讓他說,他卻沒有告訴我,而是說道:“你們不要問了,這對你們沒有任何好處,前面半天的腳程是沒有任何村莊的,我想你們還是盡早往回走吧,興許能遇上一些路過的車輛,還能返回城里!
“否則的話,你們再繼續(xù)往前走,那么恐怕就得在義莊過夜了!
義莊?
這地方竟然還有義莊!
要知道現(xiàn)在是現(xiàn)代化的社會,義莊這種地方幾乎都已經(jīng)被取締,取而代之的是殯儀館,沒想到這里還有義莊。
不過我倒沒有在意這什么義莊,而是追問道:“小兄弟,我不問你們詛咒的具體情況了,不過你可不可以告訴我,你們村里的詛咒是不是因為那道觀的變故?”
扎合臉上又露出一絲驚恐,然后說道:“你說得沒錯,我們確實是因為道觀的事情,不久之前有個村民去了道觀,把詛咒給帶回來了,整個村子就像是患上了瘟疫一樣,非?膳,而道觀就在里面,你們最好不要過去了!
我心里一動,這皮膚黝黑的青年竟然知道道觀。
我繼續(xù)問:“那道觀里面的一老一少兩個道士,小的是不是叫做段云?”
扎合搖頭道:“這我哪知道,以前這道觀壓根就不出名,在深山老林之中,幾乎沒人知道,正是因為這件事才出的名,你問這些做什么,難道你認識那道觀的道士?”
我心里一動,稍微一想之后就說道:“你說得不錯,不過我認識的是段云,但我不知道那個道觀里面的小道士是不是段云,而我也是一個道士,道號無塵!
扎合疑惑的看著我:“你真是一個道士?”
我點點頭:“自然不會欺騙你, 你若不信,看看我身上這東西。”
說著我把天機盤拿出來,給他一看:“如果我不是道士,誰會隨便把羅盤帶在身上?”
這下扎合相信了:“遠離是無塵道長,是我失禮了。敢問一句,你此番來這里,是不是為了守護那僵尸?”
我點點頭:“僵尸作惡多端,我自然不會坐視不理,還請施主告訴我道觀的具體位置!
扎合說道:“只要你一直往前走,再看到一個村子,在村子的山后面就有一座跟鳥窩一樣的山,那道觀就藏在山里面,非常的隱蔽,不好尋找!
沒想到這么輕易就得到了道觀的具體信息,我說道:“知道具體位置就行了,我自然能找到那僵尸的位置。”
扎合也不疑有他,他說道:“你既然是道長,本來我應該開車送你過去的,可是現(xiàn)在村里事情太多,我不能離開,還請見諒!
我說道:“沒關系,多謝你告訴我這些,我們現(xiàn)在就去除掉那僵尸,必定叫他不會再害人!
扎合給我們拱手一拜,然后上了摩托車,調(diào)轉方向就走了。
等扎合走了,我才看向白璃,想讓她抓緊時間,我們走快一點,爭取在天黑之前趕到另外一個山村。
可是我卻發(fā)現(xiàn)白璃一直盯著天機盤看。
我皺眉道:“小璃,你怎么了?”
白璃說道:“這東西,你從哪里得到的?”
她指了指我手里的天機盤。
她顯然是認識天機盤的。
我沒有回答她,而是問道:“你知道這天機盤是什么東西嗎?”
白璃遲疑一會兒,才說道:“這是他的東西,傳聞天機盤乃是天下八卦之源,能夠預測先機,占卜未來,非常神奇。不過他說過,每個人的宿命自有定數(shù),不可妄自揣測,所以他從來沒有使用這東西占卜過天機!
我恍然大悟,當然知道她說的他就是指那個禁忌之人了。
我倒是對這禁忌之人的話非常贊同,也同時越發(fā)對他好奇了,這到底是怎樣的一個人,他貌似說了很多富有哲理的話來。
我說道:“那這天機盤到底怎么樣的?”
白璃說道:“我不知道,這就要看你自己了,我們走吧!
好吧,我只能接著這個結果,然后和白璃快速趕路。
可就算我們加快速度,在天黑之前也沒有看到任何的山村,看來果然和扎合說的那樣,不管腳力如何好,半天的功夫是不可能走到下一個山村的。
偏偏是,我們這一路走來,竟然一個人,一輛車都沒有遇上!
又走了半個小時,我們看到路邊的山下掛著兩個燈籠,慘白色的蠟燭燈光在這黑夜中顯得有些瘆人。
我和白璃對視一眼,我問道:“要不要去看看?”
白璃點點頭。
我和白璃一路走到那兩個燈籠前,發(fā)現(xiàn)是一個破舊瓦房的屋檐下掛著兩個燈籠,上面寫著“奠”字,在瓦房大門的上面,還掛著一個匾額,正是“義莊”二字。
原來這里就是扎合說的義莊。
“你們找誰?”
偏偏在這時候,一道陰森可怕的聲音忽的在我們耳邊響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