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對血蜻蜓點點頭,打算之后再找他單獨聊聊,然后就笑著對從樓上走下來的趙教授說道:“教授,咱們這都多久沒見了,我這拿些東西來,咱們正好一起整點啊,我可一直念著呢!
“哈哈!
趙教授非常開心,我的東西由白弈航全部接著,而趙教授則下樓以后,緊緊的握著我的手:“小唐,你今天能來我真的非常開心,不如在這里長住一段時間,咱們好好聊聊啊,你每次來京城都是急急忙忙的!
我無奈的說道:“教授,我這也是沒有辦法啊,事情確實挺急的,咱們先別說這些!
這剛一見面就說分離的事情,確實不合適,趙教授也知道,就哈哈一笑:“好,紫衣今天做了許多飯菜,咱們今天就不醉不休!”
柳紫衣在一邊說道:“唐堯啊,今天老師可是破天荒的自己下了廚,以前我們可都沒有這個福利呢!
白弈航也說道:“也就唐堯有這待遇了,待會兒可得多喝兩杯!”
我搖頭苦笑道:“你們兩個啊,好好好,我遵命就是了!
大家一起坐下,我問朱國宇去哪里了,怎么還不出來吃飯?趙教授告訴我,科研室雖然臨時放假,但還必須得有人在那值班,朱國宇主動去值班了,晚上的時候會回來的。
原來如此。
我給大家倒好酒,說道:“這次打擾大家了,讓大家的工作都停下來,我真是有些過意不去,這第一杯我先自罰!
我毫不猶豫的喝了一杯,趙教授就責(zé)備道:“小唐,酒哪能像你這樣喝, 而且你能來,我們也是非常開心,這本身就是件好事,而且我們最近也沒什么事情可做,你來了正好解解乏!
我笑著不說話。
雖然是中餐,但我們也喝得非常盡興,這也是我要來這里的原因,現(xiàn)在的我,真的需要一個能喝酒的地方。
鄭秋河那里太遠了,否則的話我就去了鄭秋河那里了。
本來猴子是非常好的選擇,可偏偏猴子今天要做手術(shù),自然也不可能再喝酒的,于是我就來了教授這里,一來正好看看他們,二來也是一醉解千愁。
酒中趙教授問起猴子的情況,我說猴子現(xiàn)在身體不適,不小心弄到了手,現(xiàn)在正躺在病床里呢,所以不能過來陪我們一起喝酒了。
趙教授擔(dān)心猴子的情況,問問題大不大?
我就說沒什么大問題。
關(guān)于猴子的事情,我自然不能明說的,難道說他是在歸墟之地弄傷的?古戰(zhàn)場的事情,是覺得不能讓趙教授知道的,他畢竟是國家的考古教授,若是古戰(zhàn)場讓他知道了,那事情可就麻煩了。
不說其他的,就單單說古戰(zhàn)場里面的那些故人,都無處可去。
他們能活那么久,不得被逮出來解剖?
所以這事不能說。
我隨便幾句搪塞過去,趙教授等人看我一副不愿意說的樣子,也就沒有多問。
酒后已經(jīng)是中午連點多,趙教授畢竟上了年紀,不勝酒力,就上樓休息了,而柳紫衣也喝了些,不過因為要照顧趙教授,也得在樓上守著。
于是只有我和白弈航單獨待在一起。
我們?nèi)チ藰峭獾臎鐾づ,泡了壺好茶,兩人就躺在這里休息。
就算是陽春三月,京城的這個點也依然不算濕潤,比較干燥,生活在南方的我確實有點受不了,只得時常喝茶來緩解。
白弈航瞇著眼睛似乎睡著了。
我看了他一眼,就說道:“你就不打算說些什么?”
白弈航?jīng)]有睜眼睛,只是淡淡的說:“有什么好說的,我現(xiàn)在根本不敢現(xiàn)身在倒斗界,否則麻煩會很大!
我不由奇怪,白弈航是誰,那可是大名鼎鼎的血蜻蜓,龍組的人,誰敢動他不成?我問道:“這是為什么,難道這就是我發(fā)了幾條短信給你,你也不回的原因?”
白弈航點點頭:“現(xiàn)在風(fēng)聲鶴唳,但凡有案底的人都已經(jīng)被盯上,尤其是我們這一輩的人,情況更加麻煩,我現(xiàn)在只能以白弈航的身份活著,血蜻蜓那個身份,是壓根也不敢用的。”
我眉頭一皺:“那件事,當(dāng)真影響那么大?”
“嗯!
白弈航不置可否的說道:“基本上可以說是傷筋動骨了,哪怕龍組也不敢輕舉妄動,否則一旦牽動,那可不是說著玩的,我估計……是有更厲害的人物,在搞我們,想要把當(dāng)初的一些人和事給揪出來,可他卻不知道,這樣一搞,我們更加不敢出現(xiàn)了。”
我驚奇道:“你也不知道是誰在搞鬼?”
白弈航搖頭道:“這事誰知道啊,得看看你爹知不知道一些蛛絲馬跡,連絕神這等龐然大物都沒了,你覺得那人會簡單嗎?”
好吧,這確實夠恐怖。
絕神背后的人也不同凡響,那絕對是非常厲害的人物,結(jié)果還是著了道,導(dǎo)致連絕神都淪陷,不得不解散,現(xiàn)在古躍風(fēng)也不知道去了哪里。
看來白弈航不回我信息并不是因為受到了龍組的控制。
擋住我以為在搞我的人是龍組的人,然而白弈航也被控制住了,誰知道并不是龍組的人,而是另有他人,甚至連白弈航也自身難保,所以不敢回我信息。
也不知道到底是誰在搞鬼。
我說道:“那你現(xiàn)在就打算一直這樣下去嗎?”
白弈航睜開眼睛,露出一絲冷笑:“自然不是,我在等別人露頭!
等別人露頭?
我問他在等誰露頭,白弈航笑了笑:“當(dāng)年那些人活下來的可不止我一個,這次背后搞鬼的人,肯定是想把我們所有人都揪出來,現(xiàn)在看來,當(dāng)年進入千古奇墓的人,恐怕一個都沒有死,全部活下來了,只是每個人都藏起來罷了!
頓了頓,他又說道:“現(xiàn)在可以確定的是花蝴蝶和林邪還活著,至于其他人,到底在什么地方,我也不知道!
他提到了花蝴蝶,我就沉默片刻,然后說道:“花蝴蝶……已經(jīng)死了。”
白弈航臉色一變,一下站起來:“你說什么?”
我輕嘆一聲:“你知道我們這次去的是什么地方嗎?歸墟之地!老黎死在信國女王的手里,花蝴蝶也就隨他一起去了!
白弈航臉色難看:“你們竟然敢去歸墟之地!”
接著他又說道:“花蝴蝶怎么可能就這樣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