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在劍山礦廠里面的時候,我們和鄭秋河初次結(jié)識,也差點就被鄭秋河給當(dāng)做盜墓賊給對待了,還好后來我們拿出了趙教授給我們的工作證,才打消了他的疑慮。
而這一次,不知道他為什么又突然問起這個來,難道是真的有所察覺了嗎?
其實我是真的挺想保持著和鄭秋河的兄弟關(guān)系的,不管方方面面,鄭秋河這個人都值得結(jié)交。
所以當(dāng)他問出這個問題的時候,我心里是很緊張的。
不過我很快就鎮(zhèn)定下來,問道:“鄭大哥,你在說什么啊,我怎么聽不懂,你覺得我像是一個盜墓賊么?”
鄭秋河說道:“你給我寄的東西是一根盜墓賊慣用的撬棍,而且上面全是你的指紋,如果你不是盜墓賊,你那這東西做什么?”
全是我的指紋?
我急忙問道:“難道就沒有其他人的指紋?”
鄭秋河沉聲道:“你還沒有回答我問題!
我無奈的說道:“鄭大哥,你真的誤會我了,我之前不就已經(jīng)跟你表明過身份嗎,吳教授是我的老師,京城的趙教授是我的領(lǐng)隊,我是一個正兒八經(jīng)的考古人員,這次去一個考古遺跡,在古墓里面發(fā)現(xiàn)了這個東西,就想著古墓可能已經(jīng)被盜墓賊光顧過,于是我就想了辦法,把東西帶出來,給你瞧瞧,看能不能從指紋上查出什么結(jié)果來!
鄭秋河遲疑道:“當(dāng)真?”
我說:“自然是真的,難道你還不相信我?你可以去查查,這根撬棍是上個世紀(jì)的產(chǎn)物,到現(xiàn)在那些盜墓賊已經(jīng)不用這種撬棍了,如果我是盜墓賊,我還用這種撬棍做什么,而且還送給你,讓你幫我查上面的指紋?”
鄭秋河沉默了片刻,忽然笑道:“也是,是哥哥我想多了,老弟啊,你可能不知道,剛才我是真嚇?biāo)懒,生怕你真的是盜墓賊,那哥哥我都不知道該怎么辦才好,還好你不是盜墓賊!
我心里松了口氣,知道鄭秋河相信了我的話。
其實我剛才說的那番話也都沒有騙他,只是隱瞞了一些。
我確實是找到一個考古遺跡,而且撬棍也是在古墓里面找到的,目的也很明確,只是隱瞞了事情真相,我并沒有和趙教授等人一起行動。
雖然我也沒有說過我和趙教授他們一起行動,可鄭秋河肯定會這樣認(rèn)為的。
我問道:“話說鄭大哥,你還沒告訴我撬棍上有誰的指紋呢。”
鄭秋河說道:“我剛才就說了啊,只有你的指紋。”
我眉頭一皺道:“你的意思是,其他人的指紋沒法識別出來?”
結(jié)果鄭秋河直接否定:“不是,我的意思是,這上面只有你的指紋,沒有第二個人的指紋,也就是說,之前接觸過這根撬棍的人,要么是戴著手套的,要么就是沒有人接觸過!
沒有其他人的指紋?
這下我就不解了,這不可能啊,基本上可以排除二十多年前下神墓的那些人有戴手套的可能性,根據(jù)我的了解,那個時代的盜墓人,很講究規(guī)矩,規(guī)矩就是不能戴手套下墓,否則視為手不干凈,和受到古墓里面的人懲罰的。
退一萬步說,就算當(dāng)年那些人戴了手套,可撬棍是黑云給我的,黑云總沒有戴手套吧,就算公安的指紋系統(tǒng)識別不了黑云的指紋,那至少也能辨認(rèn)出撬棍上有另外一套陌生的指紋吧?
我奇怪道:“這不太可能啊,鄭大哥,你們是不是搞錯了,還是沒有弄仔細(xì)?”
鄭秋河保證道:“這點你大可放心,這方面我們是專業(yè)的,絕對不可能搞錯,而且我怕你是盜墓賊,甚至讓技術(shù)人員排查了好幾遍,確定上面只有你的指紋,我才打電話給你的,不過……”
說到這里,他語氣一轉(zhuǎn),似乎有些猶豫。
我心里一緊張,連忙問:“不過什么?”
鄭秋河說道:“不過很奇怪的是,撬棍上的指紋,有的很明顯,有的快要消失了一樣,仿佛很多年前留下的,很奇怪。”
很多年前留下的?
我心里一驚,這什么情況?
難道是我二十多年前接觸過那根撬棍?
可是這怎么可能,二十多年我還剛剛出生,哪有可能接觸到那些東西。
我奇怪的問:“什么情況下才會出現(xiàn)這種問題?”
鄭秋河說道:“很多,最常見的就是經(jīng)過外力的作用,比如被雨水沖刷,或者在短期內(nèi)受到過什么特殊氣體的影響?”
我看向旁邊的周姿晴,問她之前是不是有人打開過包裝袋?
周姿晴想了想,然后說道是的,而且是在火邊打開的,檢查了一下里面的東西,不過沒人去碰那撬棍。
看來應(yīng)該是這里出現(xiàn)了問題。
我點點頭,也沒有再多說什么。
我又對電話那頭說道:“我知道了鄭大哥,這次真是多謝你了!
鄭秋河笑道:“也沒什么,還差點錯怪你了!
接著我跟他又談了會兒,問起他家人的情況,他叫我有空就過去玩玩,哥倆有一段時間沒喝酒了。
我則說這段時間太忙了,等忙完這些事情,就過去坐坐。
鄭秋河那邊估計很忙,于是我們也沒聊多久,很快就掛了。
掛完電話以后,我又沉思起來,一直想著撬棍的事情,到底為什么只有我一個人的指紋?
難道是黑云沒有指紋?
我想來想去也想不通,最后只能作罷。
而我的傷勢也恢復(fù)得差不多了,就和周姿晴去辦了出院手續(xù),我可不想待在醫(yī)院里面,不方便。
猴子和楚笑笑早就出院了,他們就在附近開了個房,周姿晴也早就在旁邊開了房,我直接住進(jìn)去就行了。
到了晚上的時候,我們八個找了個酒店喝酒,八個人一個不少,包括小影也跟過來了。
小影雖然一直不怎么說話,非常沉默,可大家已經(jīng)把他算作這個團(tuán)隊的一員,叫她的時候,她也沒有任何猶豫,直接就跟著來了。
只是在酒桌上,小影依舊不愛說話,就一直在那吃東西,我們喝酒了,她也就跟著端起酒杯喝酒,我們敬她,她也喝,但是從來不主動找人喝。
我們都知道小影的性格,所以都沒說什么。
小影看似厲害,其實喝不了多少酒,就跟著我們喝了幾杯,臉蛋就紅菲菲的,跟熟透的蘋果似的,這還是我們第一次看到小影這種情況,倒也覺得很可愛。
不過小影就算喝得有點醉話也不多,基本上和之前一樣,惜字如金。
這頓酒可以說是見證我們革命友誼的重要時刻,所以大家都喝得非常盡興,不過散場之后,我也多少醉意,最多只是腦袋稍稍有點兒暈。
喝完酒以后,猴子和楚笑笑他們幾個還說要帶我去好地方玩,我當(dāng)然知道這些人的尿性,毫不猶豫的拒絕了,開什么玩笑,我唐堯怎么可能是那種人?
在我嚴(yán)聲拒絕以后,不由偷偷看了看周姿晴,發(fā)現(xiàn)周姿晴表情不變,一副淡淡的表情,我心里頓時有種不好的預(yù)感。
等我們回了酒店以后,周姿晴才把我推倒在床上,直接坐在我身上,手持皮帶,冷冷的說道:“你是不是經(jīng)常去那種地方?”
我故作不知的說道:“哪種地方?”
周姿晴一揚手里皮帶,威脅道:“不要給我裝聾作啞, 說是不說?”
恰好周姿晴又是坐在我大腿上的,她的身材又是極好,她一揚手,身體就動了一下,我頓時把持不住……
再加上之前喝了些酒,膽子本身就很肥,翻過來就坐在她身上,把皮帶扔掉,她尖叫一聲,喊道:“你做什么?”
我嘿嘿一笑:“你說我做什么?”
說完就撲了上去……
驟雨初歇。
事后周姿晴略微喘著氣趴在我胸膛上,埋怨道:“說好的要等結(jié)婚以后才那啥的,你這個不講信用的家伙!”
我嘿嘿一笑:“誰叫你這個小妖精勾引我的?”
“哼!
周姿晴哼了一聲,羞得滿面通紅,躲進(jìn)被窩里面,我哪管她啊,也跟著鉆進(jìn)去。
這一晚上不知道折騰了多久才睡下, 直到后面周姿晴連連求饒才作罷,但我知道,從此之后,周姿晴便是我的女人,永遠(yuǎn)也不能負(fù)她。
早上起來的時候,看到她,我又有點忍不住,還是周姿晴說她痛,我才按捺住內(nèi)心的沖動,起床洗了個澡沖刷掉內(nèi)心的欲望。
中午的時候唐無零聯(lián)系到我們,說一切都準(zhǔn)備得差不多了,后天就可以出發(fā),讓我們明天趕過去。
得到這個消息,所有人都精神振奮,畢竟一直掛記著黑云,從我們離開歸墟之地,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過了十天,也不知道黑云現(xiàn)在到底怎么了。
如今終于可以再次重返古戰(zhàn)場,我們每個人的心情都非常激蕩,恨不得明天就直接下去。
只不過現(xiàn)在我們必須要聽從唐無零的安排,一來這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中,我們想要幫助黑云的話,還需要唐無零的幫助。
二來楚笑笑等人現(xiàn)在算是唐門的人,必須要聽唐無零的命令。
所以我們只能暫時按捺住沖動。
不過在晚上的時候,我們剛吃完飯,各自回到房間里面,還沒等我們坐下,就有人敲門了。
我以為是猴子他們找我有事,結(jié)果打開門以后,卻看到了一張久違的面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