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少陵聽說陶教授下午就會過來,顯得非常高興和興奮,不停的感謝我,搞得我都有點不好意思。
莫少陵也確實只陪了我們半個小時,然后就離開了,他另外有要事,畢竟是天寶集團董事會的老大,用日理萬機來形容也不為過。
而后由莫書來招待我們,莫書說著說著就跟我們聊起了榮雨心,看來這小子還是對榮雨心念念不忘,他確實是喜歡著榮雨心的。
可惜榮雨心對他并沒有半點好感,誰叫你老子叫人掘了人家爺爺?shù)男聣,換做是任何人,也不可能有好感的。
如果不是因為莫少陵三番四次幫我,而且為人豪爽,不拘小節(jié),我也不會和莫少陵等人為伍的。
經(jīng)過一番接觸以后,才發(fā)現(xiàn)莫少陵和莫書確實值得結(jié)交。
中午的時候和莫少陵莫書一起吃了個午餐,然后我和周姿晴離開了天寶集團,要著手去接陶教授了。
陶教授之前有聯(lián)系過我們,他中午一點鐘的航班,從京城到長沙只需要一個多小時就能到,等我們吃完午飯再休息片刻,就已經(jīng)一點多。
天寶大廈位于市中心,去機場的話就算走環(huán)城高速也需要接近一個小時,而我們也不能讓陶教授在機場等我們吧,所以我們提前趕過去,到了的時候離陶教授降落還有半個小時。
我和周姿晴天南海北的聊著,自從和周姿晴坦白并且經(jīng)歷過京城那一系列的事情以后,我們就敞開了心扉,什么話都能說得上,一見面就有源源不斷的話題,下到生活私事,上到明星八卦,都能聊得開。
并且我和她也毫無忌諱。
半個小時的事情其實對于我們來說并不長,我還沉浸在和周姿晴在一起的時光的時候,我的電話鈴聲就響了,這才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過去了四十分鐘。
電話是陶教授打來的,估計他現(xiàn)在都已經(jīng)出站了。
我趕忙接了電話:“喂,陶教授,你到啦?”
陶教授“嗯”了一聲:“你在哪呢?”
接著他報了個位置,我下車去接他,在廣場那里找到他,陶教授看起來有點憔悴,估計這幾天又是沒日沒夜的搞研究,所以才會這樣的。
接到他以后我給莫少陵打了個電話,莫少陵聽說陶教授已經(jīng)來了以后,顯得非常高興,說已經(jīng)在天寶集團附近的華天酒店開好了總統(tǒng)套房,我可以先帶教授去酒店休息,有空了再去天寶集團。
結(jié)果陶教授毫不猶豫的拒絕:“我來這里又不是來享受的,現(xiàn)在就去看那些文字!
陶教授都這樣說了,那我只能帶他去天寶集團了。
到了天寶集團,莫少陵把一切事情全部交給莫書,自己專門迎接陶教授,當(dāng)看到陶教授以后,也非常震驚,因為陶教授實在是太年輕了,只有三十歲出頭的樣子,哪個德高望重的教授不是五六十歲了?
尤其是像他這種搞學(xué)術(shù)研究的,那基本上都是上了年歲的,他這么年輕的確實少見。
不過莫少陵也不是普通人,不會因為陶教授年輕就看不起他,一樣給足了陶教授面子。
陶教授也不跟莫少陵客氣,在見面以后就要求去見輪回圖,當(dāng)然,他現(xiàn)在還不知道那個就是輪回圖,也不知道輪回圖是什么東西。
這次就顯得比較嚴(yán)格,去層層加固的密室的時候,只有我、莫少陵以及陶教授三個人去,連莫少陵的秘書都沒有資格進去。
可見莫少陵對輪回圖的看重。
以前的時候我想要看看輪回圖,也都被莫少陵以這樣那樣的借口給拒絕了,我知道,他并不想讓我接觸到輪回圖。
而現(xiàn)在估計是因為我請來了陶教授,并且和葉老鬼那么一斗,莫少陵才會給我跟著去看輪回圖的。
經(jīng)過各種人臉識別、指紋識別、瞳孔識別以及聲音識別,足足四五道關(guān)卡,我們才終于到了一個裝修豪華的實驗室。
不過我們只是在外層,內(nèi)層用一種特殊的玻璃給隔開的,莫少陵給了我們一套防輻射的服裝,這才讓我們進去。
這也知道,當(dāng)初是我拿到的輪回圖,輪回圖上面到底有多重的輻射我是再清楚不過的,就算以我的體質(zhì),對那種輻射有一定的抗體,也難以承受,更別說是普通人了,所以必須要穿戴防輻射的裝備才行。
我們?nèi)蔽溲b進去以后,看到里面有許多工作人員,圍著一些儀器在工作,我們在實驗室的中間看到了輪回圖。
輪回圖被一個巨大的玻璃罩隔離開,里面還有好幾個攝像頭對著輪回圖,主要是時時刻刻把輪回圖上面的圖案拍攝下來,然后傳輸?shù)诫娔X上,再由工作人員從電腦上查看圖案,以此來進行破譯工作。
來到實驗室以后,那些工作人員都來見過莫少陵,而莫少陵則問他們:“有沒有什么進展?”
其中一個老者搖頭嘆道:“董事長,這東西實在難以破譯,到現(xiàn)在也沒有任何進展,還是和之前一樣,那些文字實在破譯不出來!
莫少陵的表情也沒變化,顯然他早就已經(jīng)不對他們抱希望。
這時候陶教授已經(jīng)走到輪回圖前面,盯著玻璃罩里面的輪回圖看,莫少陵走過去說道:“教授,這樣看是看不出圖里面的文字的,不如在電腦里看吧!
陶教授點點頭,移步到電腦面前,開始查看那些文字,不過中途他一直沒有說話,這倒是令人奇怪。
陶教授不說話,莫少陵反而顯得緊張起來。
過了會兒,莫少陵說道:“教授,你可有什么發(fā)現(xiàn)?”
陶教授說道:“如果我看得不錯,這應(yīng)該是萬符古國的文字!”
萬符古國?
我和莫少陵同時一愣,都表示從來沒有聽過這個國家,而莫少陵則直接問道:“教授,這個萬符古國是個什么樣的國家?”
陶教授說道:“萬符古國是一個非常特殊的國家,尤其是他們的文字,非常奇怪,是用一種符文來代替文字的,這種符字只有萬符古國的人才懂得看,就像是電報機的密碼一樣,非常難搞懂,而且最重要的是……他們的符字,會隨著時間推移而發(fā)生改變,所以就算你在某一個時間段,掌握了萬符古國的符字,如果不隨時接受新的符字教育的話,還是看不懂他們的符字,因為同樣一個符文,過了一段時間后,意思就截然不同了!
我和莫少陵對視一眼,這個國家的字竟然這么麻煩?
我說道:“這萬符古國有毛病不成,文字都要隨時變化,這不是在作嗎?”
陶教授說道:“每個國家都有自己的文化習(xí)俗,他們到底為什么會選擇這樣的文字傳承方式,現(xiàn)在已經(jīng)沒有人知道了,如果想要破譯圖上的這些文字,首先就要搞清楚這段文字是什么時間段刻下的,這樣才能按照具體的時間段的文字意思,來確定圖上的大概意思!
靠,這么麻煩。
莫少陵說道:“也行,不過現(xiàn)在時間已經(jīng)不早了,我今晚上就聯(lián)系專家過來,確定這件東西的具體時間,反正今天也破譯不了,不如先去吃個飯,也好為教授接風(fēng)洗塵。”
陶教授表示沒問題,而我看到莫少陵開心的樣子,心里反而犯嘀咕了,這個莫少陵的表現(xiàn)有點反常啊。
他在聽說陶教授知道這文字的來歷以后,雖然表現(xiàn)得非常開心,但是一點也不著急,這可不像他平時的表現(xiàn)。
我總覺得這其中有什么古怪。
不過既然他都這么說了,我也不好再待在這里,就跟著他們一起離開了密室。
等搞好一切離開天寶集團以后,都已經(jīng)六點多了,猴子也打電話過來問我在哪里,正好莫少陵叫吃飯,猴子也不算外人,于是我和周姿晴一起去接猴子。
七點半的時候我們聚在一起吃完飯,莫少陵和陶教授相談甚歡,當(dāng)我想要詢問陶教授萬符古國的事情時,陶教授卻說他已經(jīng)把知道的告訴了莫少陵,他不想再說第二遍,叫我問莫少陵。
而我準(zhǔn)備問莫少陵的時候,卻在上菜了,莫少陵說:“小唐啊,今天咱們不談工作,萬符古國的事情我明天再告訴你,今天咱們先陪好陶教授在說,你說是吧?”
我眉頭一皺,這哪還不明白這是怎么回事,看起來莫少陵是不想告訴我這件事,他是不想讓我過早的知道關(guān)于萬符古國的事情。
既然這樣,我也不想再問下去,雖然這事看起來莫少陵有點不信任我,但是莫少陵是對輪回圖看得太重了,留一個心眼是正確的選擇。
我把這事放下,但是卻并不打算就這樣不了了之了。
關(guān)于萬符古國的事情,既然莫少陵不想告訴我,那我自然有了解的渠道,而且可能比陶教授了解的更多。
一晚上,我們都在陪陶教授,說實話,陶教授能來這里,我也非常感謝他,這說明他是愿意幫我的。
吃完以后都九點多鐘了,莫少陵提議去唱歌,但是被陶教授給拒絕了。
各自回到酒店以后,猴子說道:“唐堯,看起來莫少陵似乎對咱們多了一份戒心啊!”
我點點頭,這事連猴子都看出來了。
我說道:“經(jīng)過葉青誠的事情以后,莫少陵肯定會警惕一些的,不過他今天既然選擇讓我去看輪回圖就說明他還是相信我的,這沒必要怪他。”
頓了頓,我說道:“收拾一下,明天就準(zhǔn)備去廈門了!
說完以后,從背包里拿出一個鐵瓶子,這東西我之前藏在車?yán)锩婺硞角落,就是防止被被人發(fā)現(xiàn),現(xiàn)在我回來了,自然拿出來,準(zhǔn)備打開這東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