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者所在的山峰我也不知道具體在哪里,山峰的附近有陣法,這種陣法都是動用天地風(fēng)水之氣來建造的,非常精妙神奇。
以前我所知道能布置這種陣法的人,歷史上也就只有幾個而已,其中諸葛亮和劉伯溫是佼佼者。
龍玨帶著我在陣法里面轉(zhuǎn)了好幾圈,才從容的離開陣法,我看得出來,這些陣法都是有規(guī)律的,只有知道正確的路徑,知道生門在哪里,才能走出陣法,否則的話根本破不了這些陣法。
龍玨告訴我,等回到守山冢以后,這些東西都會告訴我,關(guān)于守山人的一切事情,在這一路上她也會全部跟我說完,包括我離開太岳山以后所要做的事情。
我們這一走,就足足走了三天多才終于又到了守山冢,而在這一段時間里,我也知道了守山人的所有規(guī)矩,這些規(guī)矩也都在我接受范圍內(nèi),大致不會違背自己的價值觀。
其實(shí)守山人的這些規(guī)矩也都合情合理,比如說那一條不得參與國家之間的戰(zhàn)爭,雖然這條規(guī)矩是在幾千年前立下的,可是到了現(xiàn)在也是非常適合的。
除了這些規(guī)矩之外,還有就是關(guān)于守山人所有的事情,我也都全部知道了,特別是關(guān)于十八位守山人的故事。
每個守山人都有自己的故事,除了唐幽的之外,其余人我基本上全部聽完,同時也對每個守山人有了基本的了解,總算是記住了這十八個人。
當(dāng)然,十八個守山人之中,只有龍燮一個人離開了。
到了守山冢,龍玨也沒有多少要交代的,她帶著我回到守山冢以后就再次沉睡下去,不過在睡下的時候,如果有什么無法解決的事情,可以回到守山冢通知他們,我心里感動,在走之前,再次去見了霍玄。
我和其他守山人都沒見過,也不熟,所以只能去見霍玄。
守山冢里的守山人若非特殊情況,一次只能醒來一個人,龍玨沉睡以后,我找到霍玄,霍玄也醒過來。
我把事情告訴他,不過對于吞下長生不老丹出事的這件事并沒有說,不是我不相信他,而是只要成為了守山人就行,其他的他也沒有必要知道。
霍玄對于我成為了守山人,表示非常開心,在我離開的時候,也跟我跟我說了龍玨說過同樣的話,說有什么沒法解決的事情,就回守山冢,到時候兄弟們都會幫我想辦法的。
聽過霍玄等人的故事以后,我知道這幫人對外人冷漠無情,可對于自家兄弟那是非常講究情義的,霍玄這句話是出自真心的。
我心里一片溫暖,點(diǎn)點(diǎn)頭以后就鄭重的向霍玄提出了告辭。
離開了守山冢的我,又是另外一種心情。
回想起這半個多月的經(jīng)歷,簡直就像是做夢一樣,本來以為只是來幫霍風(fēng)一個忙,沒想到被他各種利用,然后又和葉青誠斗智斗勇,數(shù)次險死還生,差點(diǎn)就死在葉青誠的手里。
后面又陰差陽錯的成為守山人。
說起來這幾天的經(jīng)歷還真是夠奇葩的。
好在總算安安全全的活下來,并且也知道了自己身上的一些情況,而我必須要搞清楚這些情況,比如說我的記憶問題!
我用了三天才走出太岳山,來到最近的一個縣城。
走出大山的我,真的是跟一個乞丐一樣,足足半個多月沒有換衣服,又是在叢林里面,衣服有很多地方都被撕開,那這是狼狽得不像話。
還好我上次離開的時候在臨汾弄了個手機(jī),手機(jī)也都綁定過銀行卡,能夠進(jìn)行網(wǎng)上支付,否則我這身上一毛錢都沒有,非得在這縣城里面餓死不可。
我先是去商場買了衣服,然后大吃一頓,最后開了個最高檔的酒店,在酒店里面美美的睡了一覺。
總算離開了那種提心吊膽的生活。
在大山里面我雖然能夠生存下來,但是必須要時時刻刻的提防著四周,稍微有什么風(fēng)吹草動就能醒過來,睡眠非常淺,不然什么時候被野獸給吃了都不知道。
這半個多月以來可都是沒有睡個好覺,現(xiàn)在終于能夠舒舒服服的睡一覺,這可是一覺睡到第二天下午才醒來。
醒過來以后神清氣爽,洗漱干凈以后,讓酒店服務(wù)員送了晚餐過來,我就直接在酒店陽臺上吃著。
還別說,這個縣城里面的酒店還真是挺高檔的,服務(wù)貼別周到,飯菜也特別精致好吃,我一邊吹著晚風(fēng),一邊給古躍風(fēng)打電話。
夏倩蕓那丫頭的電話我沒有,所以只能給古躍風(fēng)打電話了。
和古躍風(fēng)客套一番后,我問起了夏倩蕓的情況。
古躍風(fēng)告訴我夏倩蕓已經(jīng)回去了,一切都正常,我從旁敲擊一些事情,發(fā)現(xiàn)古躍風(fēng)并不知道守山人的一些重要事情,尤其是關(guān)于魔影的事情,他完全不知道,我這才松了口氣。
看來正如葉脩說的那樣,夏倩蕓大概率是忘記了那天的事情。
這樣一來,我就放下心來了。
跟古躍風(fēng)掛了電話以后,我馬上訂了最近去長沙的航班,我現(xiàn)在是歸心似箭,必須馬上去回長沙,然后找到猴子問清楚情況。
雖然電話也可以問,但是我知道,有時候電話問的話,容易逃避,如果猴子不想告訴我,肯定會找個借口掛電話的。
而見面了就不同了,我先給猴子來兩壺老酒,等猴子喝得差不多了,我就不信這廝不說出來。
猴子就是那種喝酒以后管不住自己嘴巴的人,只要我一問,一激,他肯定要老老實(shí)實(shí)回答我。
訂好機(jī)票以后,我打了電話給鄭秋河,之前答應(yīng)回來以后要去他那里小住幾天的,現(xiàn)在可沒那閑工夫去他那里游玩,我可著急得很。
跟鄭秋河說明情況以后,鄭秋河也表示理解,說有空了一定要過去找他。
我表示沒問題,并且說休假的時候可以來長沙,到時候我全程做東。
掛了鄭秋河的電話以后,我才給猴子打電話,猴子很快就接了電話,聽到我的聲音以后,他大罵道:“唐堯我他娘的還以為你死在外面了!”
聽著猴子熟悉的聲音,我感覺到一股久違的親切,我笑罵道:“你他么都還沒有死,我怎么可能會死?”
猴子罵道:“都這么多天了,打你電話也打不通,問別人也沒有一個人知道你去哪里了,我真以為你已經(jīng)死在外面了!”
我說道:“你丫是不是傻,你下墓的時候還把手機(jī)開著機(jī)?我之前不是告訴過你么,最遲半個月,甚至有可能要一個月的!
猴子說道:“你以為是我擔(dān)心你?你他么就算死在外面也和我無關(guān),正好卡里的錢全部歸我,侯爺我正好用這筆錢瀟灑一輩子。”
“你就這樣出息!
猴子淡淡道:“你還不快點(diǎn)回來,某個人可是想你想得緊吶。”
我說道:“明天一早的航班,中午就能到長沙!
然而猴子卻說道:“我覺得你還是不要回長沙了吧,直接去廈門好一點(diǎn)兒。”
“廈門?”我愣了一下,不解的問:“去廈門做什么?”
猴子嘆了口氣:“海爺出事了。”
我渾身一震,心里著急:“怎么回事?海爺好好的怎么會出事?”
我忽然想起在過年之前葉脩找到我說的那件事,他說海爺被龍組的人給盯上了,海爺可能會有危險。
當(dāng)時葉脩告訴我,海爺?shù)玫降牟瘯貓D其實(shí)并不是他從某個地方收購來的,而是他和金智嵐一起下墓的時候找到的,可海爺當(dāng)時卻向我們謊稱是金智嵐一個人下的墓,然后才中毒的。
然而龍組卻知道這事的原委,所以盯上了海爺,而海爺現(xiàn)在出事,我一下子就想到了這件事。
猴子回答道:“準(zhǔn)確來說不是海爺出事了,而是金智嵐出事了!”
金智嵐就是海爺?shù)膬鹤,他兒子身上中的怪毒不是已?jīng)被我找到的丹藥給治好了嗎,還會出什么事?
我著急的問:“怎么回事,你說清楚點(diǎn)?”
猴子回答道:“金智嵐失蹤了!”
我眉頭一皺,下意識的想到會不會是龍組搞的鬼?
我問道:“怎么失蹤的?現(xiàn)在有沒有找到線索?”
猴子卻回答道:“有線索,他留下了字條,說是去了八公鬼墳!”
八公鬼墳?那是什么地方?
我問道:“說清楚點(diǎn)!八公鬼墳是什么地方,在哪里?”
這地方單單聽名字都能感覺到詭異和陰森,料想也絕對不是什么好地方。
猴子說道:“以前海爺不是說過嗎,金智嵐和幾個人一起去下墓,結(jié)果后來不小心中了毒,差點(diǎn)就丟掉了小命,而那個墓就是八公鬼墳!”
我驚道:“你說什么?那小子又去那個墓了?”
猴子“嗯”了一聲:“海爺這幾天找到我們,想要請我們幫忙一起去八公鬼墳看看,可是你這不在家里,我們實(shí)在沒有把握,就說再等兩天,等你出來再說,還好你今天就打電話來了,否則海爺非得急死不可。”
我問道:“你們現(xiàn)在在哪里?”
“還在長沙呢,想著等你回來以后再一起去的,既然你還在山西那邊,如果有去廈門的航班,就直接去廈門吧,我們廈門匯合,怎么樣?”
我覺得猴子的提議還不錯,可是仔細(xì)一想,就搖搖頭:“不行,這次得回長沙一趟,然后我們開車去廈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