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我的每一步動作都因為雙手顫抖而非常緩慢,可是漸漸的我發(fā)現(xiàn)周姿晴的狀況越來越差,她無法再堅持下去,我再繼續(xù)耽擱時間就是在浪費周姿晴的生命。
我一咬牙,手里的動作更加快了,快要徹底完成的時候,我把手電給關上了,漆黑之中只有外面猴子的手電散進一些光芒,隱約能夠看到周姿晴的影子。
我碰到了周姿晴的肌膚,她全身上下都冷得像一塊冰,完全沒有溫度,連心跳都極其緩慢,我也褪下所有遮擋物,然后輕聲說:“姿晴,對不起,我也是沒有辦法,希望你能諒解!
雖說我和周姿晴有婚約在身,她是我的未婚妻,可畢竟只是婚約而已,周姿晴本身也沒有說是我的什么人,也沒有向我表明心跡。
而且在很早以前四叔就跟我說過,周家是一個比較傳統(tǒng)的家族,周姿晴也是一個很保守的女孩,在沒有真正結(jié)婚之前,她是不可能把自己交給一個男人的,現(xiàn)在的我雖然沒有跟她行那種事情,可畢竟……
只是為了救她,不得不這樣做,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
我抖著手摟住她,她的身體雖然極其冰冷,可我依然能夠感覺到那種如綢緞一樣的絲滑細嫩,我心神一跳,差點克制不住自己。
因為我和她正面相向的,所以在我抱住她的時候,她的身體輪廓也能被我感受得到,弄得我心神一陣激蕩。
我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心里不要想那種事情,摒除一切雜念。
可是我他娘的是個男人啊,這要我怎么冷靜?
我暗暗咬著牙,心里突然冒出一個念頭,心中開始默念《道德經(jīng)》,我不會《大悲咒》和佛經(jīng),但是道家的《道德經(jīng)》還是記得一段的,還真別說,這些經(jīng)文念出來還真的非常有用。
漸漸的,我心里升起的那一股沖動被慢慢壓制下來,我緩緩躺下,把周姿晴轉(zhuǎn)過來平放在我身上,也就是讓周姿晴躺在我身上,然后我雙腿盤在她雙腿上,雙手抱著她平滑的小腹,口中念著《道德經(jīng)》。
終于,我慢慢放松下來。
我感覺自己像是抱著一塊萬年寒冰,可怕的寒氣入侵我的身體,我像是打著赤膊躺在北極圈的冰層上,沒有兩分鐘,我就已經(jīng)渾身發(fā)抖,感覺身體的溫度急劇下降,如果再這樣下去,周姿晴還沒有救回來,我就已經(jīng)死掉了。
我用我僅有的思維告訴自己,不能再這樣下去。
我深吸一口氣,放棄了繼續(xù)念道德經(jīng),而且雙手往上攀,心里的邪火仿佛病毒一樣瘋狂滋長,瞬間就沖破了我的道德觀念,沖破了我一直強守的底線,令我難以控制自己。
……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我終究沒有真正侵犯周姿晴,不過因為欲念導致我身體發(fā)熱,周姿晴的身體也因為我的冒犯而發(fā)熱,加上我的體溫,周姿晴的體溫也漸漸恢復。
就算是這樣,開始的時候周姿晴的身體也很冰冷,當周姿晴的身體開始發(fā)熱的時候,我已經(jīng)無法承受得了,陷入了昏迷當中。
這種昏迷是類似于那種半睡半醒的狀態(tài),迷糊得能夠感覺到旁邊發(fā)生的事情,我知道有個人抱著我,抱得很緊很緊,我開始感覺非常非常冷,可是她抱著我的時候,我漸漸得就不冷了。
當我徹底醒過來的時候,帳篷里面已經(jīng)沒其他人了,我在四處摸了摸,找到了旁邊的手電,照了照四周,我身上除了蓋著一件外套意外,并沒有穿衣服,很快我想起了之前的事情,我有點尷尬,也有點失望。
我快速把衣服穿好,撿起手表看了看,發(fā)現(xiàn)從周姿晴陰氣入體有生命危險,到現(xiàn)在為止,過去了快一個小時,也就是說,我們只有不到兩個小時的時間了,必須要抓緊一切時間。
我離開了帳篷,猴子就守在帳篷外面,見我出來以后就朝我擠眉弄眼,那表情要多賤就有多賤,我知道這廝肯定想多了,雖然我和周姿晴發(fā)生了一些不可描述的事情,可我并沒有更進一步,和周姿晴沒有發(fā)生真正的關系。
到最后一步的時候,理智還是戰(zhàn)勝了欲念。
我說:“把帳篷收一收,我去看看她。”
周姿晴靠在不遠處的甬道墻壁上,見我出來了也只是看了一眼,我內(nèi)心輕嘆一聲,有點扎心的痛。
不過我還是強做鎮(zhèn)定的走近,說道:“那個,我也是迫不得已,你要怎么怪我都行,不過有件事我需要向你解釋一下,其實我并沒有……”
“好了,你用解釋了。”
周姿晴揮了揮手,打斷了我的解釋,她說道:“我明白,我也知道你的好意,謝謝你了!
我張了張嘴,最終還是只能輕嘆一聲。
我準備離開這里,周姿晴卻突然喊了我一聲。
我疑惑的回頭,問她怎么了?
周姿晴猶豫了一下,卻說道:“我沒有怪你的意思,也不是不高興,只是覺得……心情有點復雜,也不知道為什么,總之謝謝你能救我。而且,你我本來就已經(jīng)訂了婚,就算你對我做了什么,我也覺得理所當然。”
我渾身一震,盯著周姿晴略帶羞澀卻非常鄭重的眼神,心里豁然開朗,如撥云見日,我說道:“真的嗎?”
周姿晴點頭:“當然是真的。”
我一捏拳頭,能親耳聽到周姿晴說這句話,我心里當然是高興的。
不過周姿晴馬上又說道:“當然,意外既然沒有發(fā)生,那么我覺得我們還是一步一步來吧,光陰還長,我不想這么馬虎!
她這樣說我也能理解,而且我非常尊重她的意見,我說道:“我希望越長的光陰,越能拉近我們的距離。”
“嗯。”
我看了看手表,這才擔心的問:“你現(xiàn)在沒事了吧?”
周姿晴說道:“身體已經(jīng)沒什么大礙了!
我松了口氣:“那我們繼續(xù)上路吧,時間已經(jīng)不多了。”
我現(xiàn)在甚至有點怕葉云已經(jīng)闖到主墓室了,在之前下墓的時候,他的口氣非常大。說什么只要一兩個小時就能闖到主墓室,雖然我經(jīng)歷過王陵中的這些危險,知道這地方非常危險,也非常難闖,可還是覺得葉云是有能力闖進主墓室的。
葉云雖然自大,但也是有真本事的人。
所以我們必須要盡快趕到主墓室去。
周姿晴對于我的話沒有任何意見,猴子也在這時候已經(jīng)收拾好帳篷了,他重新背上包,對我擠眉弄眼的說:“唐堯,還走得動吧?”
我眼皮抽了抽,這句話讓其他人來說非常正經(jīng),可是到了他嘴里,就變得異常邪惡,我看了周姿晴一眼,發(fā)現(xiàn)周姿晴神色正常沒什么變化,我瞪了猴子一眼,一腳踹在猴子的屁股上,罵道:“別廢話,上后面去!
猴子慘嚎一聲,大叫兩聲,還是乖乖的跑到后面去了。
本來下墓的時候一般來說是猴子在前面開路的,可這次不一樣,我熟記了王陵里的地圖,對這王陵可以說是很熟悉,甬道哪里有機關我都很清楚,所以我開路才是最好的,能輕松找到機關。
我們一邊走,猴子一邊在后面罵:“瑪?shù),葉脩這小子坑我們多少次了,靠,差點連周大小姐都搭上了,這次回去以后,老子不得把他腿都打斷了!”
我不屑一笑:“就你?你確定你能打得過葉脩?”
不是我說,如果動真格的,猴子是絕對打不過葉脩的,葉脩的身手很顯然是候叔調(diào)教出來的,而候叔又沒有真正的教猴子幾招,只是在部隊里面的時候?qū)W過一些擒拿格斗的手段,對付不會打斗技巧的一些普通人還好,要是和葉脩這種學過武術(shù)的,那絕對不是對手的。
猴子不屑道:“就他那點三腳貓的功夫,也會是侯爺我的對手?”
我微微搖頭,猴子這廝就知道說大話,而葉脩那小子則是看不起任何人,自大得很,兩人倒是蠻配的。
我說道:“你可別閃了自己的舌頭!
猴子說:“哼,我說唐堯,你可別滅自己威風,長他人志氣了好不好?”
我聳肩道:“我又沒有滅我的威風。”
猴子被我噎得說不出來話。
就這樣,我們一路有說有笑,周姿晴也漸漸融入進來,經(jīng)過之前的事情,我們之間不但沒有尷尬,反而像是解開了某種心結(jié)一樣,都能夠坦然面對了。
而我也清晰的感覺到,周姿晴自從吃了長生不老丹以后,性格明顯有細微的變化,至少變得沒有以前那么知性,沒有以前那么愛說話了。
不管怎么樣,至少她現(xiàn)在愿意在我身邊,并且對我已經(jīng)沒有剛吃完不老丹時的那種厭惡了。
之前她來找我的時候,我知道她肯定是有什么事情,所以才刻意接近我,她強行想要對我好,可顯得太不自然。
而現(xiàn)在,就是自然而然的接受我,我感覺現(xiàn)在的我和周姿晴,跟她吃長生不老丹之前的關系幾乎沒什么變化,唯一的變化就是,她直接挑明了我們訂婚的關系,而我們也有了肌膚之親!
總之,我是非常樂意看到這種事情的。
我們一路往前走,又遇到一些機關,不過都被我輕松的破解掉,花了大概三十分鐘的樣子,終于離開了這條狹長的甬道,到了另外一個地宮,我記得這是最后一個地宮,只要過了這個地宮,再經(jīng)過一條不長的甬道,就能到達主墓室。
但是……這個地宮遠遠沒有其他地宮那么好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