猴子雖然是在嘀咕,可聲音卻不小,我聽得很清晰,鄭秋河等人也是聽到了的,這讓鄭秋河非常尷尬。
那兩個警員也沒有像上一次那樣和我們爭論。
鄭秋河說道:“侯兄弟,我并不是在質(zhì)疑你們,而是你們所擁有的那種武器殺傷力太大了,我身為人民警察,必須要搞清楚這件事!
猴子沒有好氣的回答:“我們不知道,怎么,鄭大隊長還想把我們給銬起來不成?”
說著就伸出雙手,那意思是要鄭秋河把他給銬起來。
鄭秋河更加尷尬,他說道:“沒有的事,你既然不知道那就算了,這件事就這么過去了,咱們可不能內(nèi)訌了,得一起找個法子離開這里才是!
猴子似乎還要想說話,卻被我拉住了,我知道猴子想要說什么,他要是再說,那兩個警員鐵釘忍不住,到時候吵起來更加麻煩。
我說道:“鄭隊長說得不錯,現(xiàn)在我們深陷險境當中,理應齊心協(xié)力一起離開這里,這礦洞年久失修,再加上巨蜥這么一鬧,誰也不知道這地方還能撐多久,要是出口也垮掉了,那我們就要被活埋在這個地方了!
我拿著手電在四周照了照,雖然這里有很多微弱的電燈,可畢竟看得不太清晰。
這時候我才發(fā)現(xiàn)這里有很多機器,類似于發(fā)電機一類的,估計這里面有觸電,所以猴子他們來了以后打開了開關(guān),這里的燈光也就打開了。
除了這些老舊的機器之外,還有不少尸體倒在地上,我一一檢查過去之后發(fā)現(xiàn)這些干尸和我們之前所遇上的干尸都是一個死因,全部都是因為身體上有細小的傷口,而他們的臟器就是從這些細小的傷口里面被掏走的。
死因都是一樣的。
猴子他們也才有時間檢查這些傷口,猴子奇怪道:“這些人的死因和我們之前遇上的尸體都是一樣的,他們就算不是礦工也應該是這里面的工作人員,到底是什么殺了他們?”
我奇怪道:“猴子,你們之前也遇上了一些尸體?”
猴子點點頭:“是啊,很奇怪的一些干尸,應該是在這礦洞里做事的那些礦工,器臟全部被取走,倒是和外面?zhèn)髀劦摹匀斯帧瘹⑷朔椒ê芟嗨!?br />
我把我們之前遇上的干尸也說出來,并且說這非常有可能是一種史前生物造的殺孽,而且那東西也有可能在礦洞里,大家都得小心一點。
猴子和葉脩都一臉凝重。
我問傷勢怎么樣?
葉脩表示沒有什么大礙,不用擔心。
大家心情都挺沉重的,畢竟被困在這個礦洞里面,而且還有不知道是什么生物的在這里,隨時能要人的性命,要是我們再不找到出口,恐怕有人要因此而瘋掉。
出口沒那么容易找到,我們得先搞清楚殺死這些人的到底是什么東西。
周姿晴扶著算命先生過來了,我對算命先生說:“老先生,這里死了很多人,都是很多年前死掉的,他們的身上有大小不一的傷口,身體里的器臟都被取出去了,你知不知道是什么東西下的毒手?”
算命先生表情不變,淡淡的說道:“還能有誰,當然是礦靈下的手了!
“什么?”我臉色一變,驚道:“怎么可能是礦靈,你不是說礦靈不會傷害人的嗎?”
算命先生說道:“那是它有礦石吃的時候,如果它沒有礦石吃了,那么就會奪取動物的器臟,其中就以人的器臟最喜歡。”
沒有礦石吃?
我渾身一顫,一個是因為礦靈的兇殘,另外一個則是因為算命先生說的那具沒有礦石吃!
從來霍山之前我就問過算命先生,他說這里有那種白色的礦石,白色礦石是這里的礦靈最愛吃的東西,然而現(xiàn)在礦靈沒有東西吃了,那不就是代表……
那不就是代表白色礦石也沒有了?
我千辛萬苦來到這里,難道那種白色礦石就真的沒有了嗎?
我心里沒有由來的一陣荒寂,要真是這樣的話,那豈不是天要絕我?
“唐堯,你怎么了?”猴子推了我一把,我往后一退,差點就倒在地上,我抬頭看著猴子,苦笑一聲搖頭。
猴子眉頭一皺,繼續(xù)問:“你到底怎么了?”
我深吸一口氣:“我沒事,咱們還是繼續(xù)去找出口吧,先離開這個地方再說。”
雖然心如死灰,但也不能放棄現(xiàn)在的希望,我們至少要離開這里。
我面前提起心里的興致,隨便找了個方向就往前面走,這次由葉脩照看著算命先生,周姿晴走到我身邊說:“唐堯,你沒事吧?”
我笑著搖頭:“我能有什么事情?”
“可是你剛才……”
“都說了沒事,你就不要擔心了,咱們我不在的這段時間你們沒遇上什么怪事吧?”
“沒有!
我和周姿晴也就說了幾句話,大家又都安靜下來,但是走著走著我就發(fā)現(xiàn)不對勁了。
我停下來用手電照了照附近的礦洞,鄭秋河問道:“唐堯,有什么發(fā)現(xiàn)嗎?”
我低聲道:“事情不太對勁!
大家都吃了一驚,猴子連忙問:“怎么不對勁了?”
我走到旁邊的一塊堅石附近,在地上撿起一塊快要爛掉的木頭,我說道:“這里我們之前來過!
“來過?這怎么可能啊,我們一直在往前走啊。”一個警員說道。
我低聲道:“我們一直往前走沒錯,可是這里我們確實之前來過,而且就在我們離開那個空曠地帶之后來過,這塊堅石以及旁邊的木頭我有印象。”
猴子驚訝道:“你是說,我們又遇上懸魂梯或者輪回宮了?”
有警員問:“什么是懸魂梯和輪回宮?”
猴子淡淡的回答:“聽過鬼打墻嗎?就是類似于鬼打墻,不過這東西比鬼打墻厲害多了,而且是有科學依據(jù)的,根據(jù)機關(guān)改造出來的,就算你一直往前走,也有可能掉入陷阱里面。”
那警員驚道:“世上還有這么神奇的機關(guān)?”
猴子不屑道:“那算什么,比這神奇的機關(guān)多了去了!
我看了猴子一眼,猴子馬上意識到自己吹牛逼吹過了,于是輕咳一聲道:“當然,這些都是我在書上看到的,具體是不是我也不知道!
警員恍然大悟,但是鄭秋河皺著眉頭看了猴子一眼,我心里輕嘆一聲,知道鄭秋河肯定不會相信猴子說的,看來鄭秋河對我們的身份又要多一份質(zhì)疑了。
猴子顯擺什么啊,盡說一些盜墓專用的詞,要是被鄭秋河知道我們有一個身份是盜墓賊,以鄭秋河的性格,非得把我們給逮了不可。
我說道:“哪是什么懸魂梯,這不就是一個礦洞而已,里面又沒有什么機關(guān),怎么可能是懸魂梯,我看這事還另有隱情!
鄭秋河問我:“唐堯,那依你看來,這里面有什么隱情呢?”
我搖頭道:“這我就不知道,要問問老先生,他當年可是這個礦洞的開山先生,應該了解這個礦洞吧?”
大家都看向站在一邊不動的算命先生。
這算命先生也真是的,之前來的時候還提了兩個條件,說什么我們這一路上必須要聽他的,結(jié)果他除了出發(fā)的時候要求往東走之外,就再也沒有主動說過其他的話,根本就發(fā)過什么言。
遇上任何事情,算命先生都是一副看戲的樣子,我感覺他知道很多,可是就不愿意說出來。
如果有他的幫忙,我們在礦洞里面應該會很順利才是。
算命先生依舊不緊不慢,他說道:“應該是礦靈搞的鬼!
“又是礦靈?”
我們面面相覷,我心里有點發(fā)毛,看起來我們是被礦靈給盯上了,這家伙能夠改變礦洞的結(jié)構(gòu),能把我們困在這里面,并且來回走的話并不奇怪。
我說道:“它到底想要做什么?如果想要殺我們的話,為什么還不動手?老先生,你有沒有什么辦法破解掉它的局?”
算命先生說道:“誰也不知道礦靈到底想要做什么,不過想要離開這里的話,必須要找到這里的祭壇,找到祭壇以后,我能把祭壇下面的白色礦石拿出來,到時候礦靈應該就會放我們離開這里了!
祭壇?白色礦石?
我心里一動,頓時有一種“柳暗花明又一村”的感覺,沒想到這里面還有白色礦石,這樣的話我豈不是又有救了?
我有種想要大笑的沖動,不過還是被我給忍住了。
算命先生又解釋道:“之前開礦之前我就在這礦洞里面設(shè)置過祭壇,為的就是祭拜礦靈,并且在幾個月以后,拿到這里面的核心礦石,送給礦靈,按照約定,祭壇里面確實存了很多礦石,只要我們把礦石拿出來,礦靈應該就會放我們離開的!
原來是這樣,不過我心里又疑惑道:“可是你不是說,那個煤礦老板反悔,又怎么可能把礦石放在祭壇里面?還有,就算祭壇里面有礦石,難道礦靈就不會自己拿出來嗎?”
整座礦洞礦靈都能來去自如,自然能輕易發(fā)現(xiàn)那些白色礦石才是。
然而算命先生卻搖頭:“礦靈是不知道祭壇在哪里的,否則的話還沒到約定時間,礦石就會被礦靈給全部拿走了。還有,當初賈老板雖然撕毀了約定,可那是后面,開始的時候他還不敢跟我翻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