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在山神廟里面幾乎都是在陪著老道士,吃的也幾乎被他給吃了,我還好,畢竟喝了不少酒,也吃了一些肉串,而猴子和也許他們,那是沾都沒有沾一點,所以大家都是饑腸轆轆的。
回到城里的時候已經是晚上十點半,邱叔的燒烤攤還有很多人,我們過去先點了些容易烤的吃著,就算是這樣,依然等到十一點才有得吃,還好點的量很大,夠我們吃會兒。
再配上一杯老酒,確實足夠有味。
我們一邊吃一邊談論明天的事情,并且拿出手機來找附近的地圖,研究到底該往什么方向去。
這幾天光顧著去找那些老礦工了,一直沒有規(guī)劃過路線,不知道到底該往哪方面去。
現在往霍山那個方向的路已經被封了,我們就算是走小路,也有可能被巡警給看到然后攔下來,所以我們必須要找個安全的路。
我們被巡警攔下來事小,主要是我這車是外地牌,一個湘A的車跑到這里來,而且還往被封閉的道路去,是個人都知道有問題,到時候那些巡警一查我們的車,發(fā)現車上那些裝備,那可就慘了。
在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可就跑都跑不掉,也沒個人會撈我們出來,到時候白色礦石沒找到,自己卻陷入危險當中,那就劃不來了。
所以必要的路線規(guī)劃還是必須要有的。
這方面我們直接交給葉脩,葉脩畢竟是這里的人,對附近的路線環(huán)境也熟悉,而且他和當地黑幫也有關系,正所謂黑白兩道必有聯系,葉脩打了個電話,問清楚了巡警的巡查路線,然后才開始規(guī)劃路線。
巡查路線這種事情也不是什么秘密,別說那些黑幫里的人了,就算是稍微長點心的,也能輕易弄清楚巡警的巡查路線,所以葉脩也算是比較輕易搞清楚這些。
而葉脩就在餐桌上一邊吃著肉串,偶爾抬頭和我們碰下杯,其余的時間都在低頭研究著手機上的地圖。
等我們吃完以后已經十二點多鐘,回到葉脩家里時,葉脩也已經把路線規(guī)劃出來,他把手機給我看,并且指著手機上的地圖上說:“我們往這個方向走,也是走高速,不過要多繞三個多小時,明天十點足有出發(fā)的話,大概下午三點鐘就能到霍山下面的小鎮(zhèn),不過具體什么時候到礦洞了就說不清了,我們現在也不知道那個礦洞到底在什么地方!
我點點頭,有這個結果已經非常不錯了,等我們到了小鎮(zhèn)以后,尋找礦洞也會簡單一些。
大家也都洗洗睡覺。
第二天一大早就起來,看了看時間是八點鐘,簡單的洗漱并且吃過早餐然后剛好在九點鐘的時候趕到山神廟。
老道士已經坐在山神廟的門口等著我們,應該是聽到我們的車子聲音,他站了起來。
我們下車才發(fā)現他已經換了一身稍微好一點的道袍,雖然看起來依舊破爛。
不過他已經沒有昨天那么邋遢了,至少全身沒有酒味,并且頭發(fā)也簡單的綁了一下,雖然看起來依然邋遢。
我走到他面前:“老先生,你現在可以說條件了吧?”
老道士點點頭:“很簡單,我只有兩個條件,第一,在路上不管遇上什么事情,都必須聽我的!
我眉頭一皺,猶豫了一下還是點點頭:“只要不危及到我們的生命,以及不是傷天害理的事情,我們可以聽你的!
老道士繼續(xù)說:“第二,找到白色礦石以后,給我一個,就這兩件!
我心里一動,這老道士要白色礦石做什么?難道這東西真的很貴重,能賣很多錢嗎?可是看老道士的樣子,也不是那種貪財的人。
或許白色礦石還有其他作用。
不管如何,他的條件不算苛刻,我完全可以答應:“好,一言為定!
我扶著老道士上了車,然后由我開車,老道士和猴子以及葉脩坐在后面,周姿晴坐在副駕駛。
我把方向一轉,往葉脩制定的路線而去,并且打開的導航。
可是我還沒上高速,老道士就突然說道:“等等,方向不對!
我靠,他一個瞎子怎么知道方向不對?
我心里就奇怪了,這老頭不會真像猴子說的那樣,是裝的吧?
我把剎車一踩,疑惑道:“老先生,那你說往哪個方向去?”
“往東邊去!彼忝壬敛华q豫的說道。
東邊?
這時候葉脩說話了:“東邊確實是霍山的方向,可是東邊現在有巡警巡查,甚至連臨汾市的巡警都加入了,我們現在過去很容易遇上那些巡警,一旦被巡警查車可就麻煩了!
葉脩說得沒錯。
然而算命先生也不知道發(fā)什么狠,就說:“怎么,剛才還答應這一路上都聽老道的話,現在剛上路就不聽了?既然這樣,那你們自個去吧,老道就不奉陪了!
說著竟然真的要去開車門,我一看這還了得,就連忙說道:“老先生息怒,沒有人不聽你的話,只是提醒一下而已,我現在就往東邊去!
我方向一轉,掉了個頭就開始往東邊去了。
老道士坐在后座不說話了,而我通過車內后視鏡看到葉脩一臉的不爽。
我內心輕嘆一聲,希望別遇上那些巡警,否則事情可就麻煩了。
這下我們根本就不敢走高速路了,只能專門找那種國道和省道繞,這一路上還算運氣比較好,并沒有遇上巡警和交警,開了三個小時就到了霍山附近。
我們進了一個山村,在山村里面還有十字路口,在經過一個十字路口的時候,我完全不知道該往什么方向去了。
問了老道士以后,老道士說道:“你們下車在四周的山上看看,看附近是不是有一座山筆直如劍,直沖云霄?”
我把車停在路邊,然后跳下車往四周一看,還別說,遠處還真有一座筆直的山峰,真的像一把大劍一樣,不過不是直沖云霄的,反而像是倒插在地上一樣。
我靠在后車門上,對車里的算命先生說:“老先生,如劍一樣的山峰有一座,但并不是直沖云霄的,而是刺入大地的!
算命先生點點頭:“那就對了,那座劍峰傳說是遠古時期的堯帝刺進大地的一把劍,封印一個大妖而誕生的山峰,咱們往那個方向去就對了。”
我跳上車綁好安全帶就往那個方向去,猴子奇怪道:“唐堯,這里怎么會有堯帝的蹤跡?”
我淡淡道:“這很正常,古時候這塊地方叫做平陽,也就是‘虎落平陽被犬欺’里的那個平陽,在遠古五帝時期,這里是堯帝陶唐氏的建都之地,所以附近的霍山山系能有這么一個傳說,也是很正確的事情!
猴子驚叫一聲:“我靠,這里竟然是堯帝的建都之地,那唐堯你……”
我橫了猴子一眼,猴子立馬閉嘴不說了。
我知道猴子想說什么,無非就是我這個名字的意思,其實我的名字就是堯帝的名字,堯帝是古唐國的帝君,所以也有人叫他唐堯。
我不知道我爹為什么給我取這個名字,我和堯帝同名這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是唐家守陵人,而唐家守陵人是舜帝敕封下來的,就連唐這個姓都是根據堯帝的國號而賜給唐家人的。
舜帝死之前曾說過,唐家守陵人不單單是舜帝的守陵人,也是堯帝和堯帝后代的守陵人。
可是這么多年來,唐家甚至都沒有找到堯帝陵到底在哪里,更別說是當堯帝陵的守陵人了。
而猴子想要說的就是這個,我估計他是想讓我在附近找找,看看能不能找到堯帝陵。
現在供世人祭拜的堯帝陵確實在附近有一個,可是這并不是堯帝的真正陵墓,堯帝的真正陵墓和舜帝陵一樣,都是深藏在深山中,一般人是根本找不到的。
甚至有人說,堯帝陵其實根本就不在這里,而是在其他地方。
華夏太大了,想要找到堯帝陵談何容易,尤其是已經過去了這么多年,滄海桑田,誰能知道堯帝陵在哪個方向?
盡管唐家人努力了幾千年,可依然沒有半點關于堯帝陵的消息,而我可不認為我就能找到堯帝陵,我甚至都沒有往那方面去想。
還有就是,我可不想暴露這個事情。
其實外界很少有人還知道唐家還是堯帝陵的守陵人。
所以我才制止猴子繼續(xù)說下去的。
通過后視鏡,我發(fā)現其他人都沒有什么異樣,算命先生好像根本就不把我們說的事放在心里,而葉脩也似乎沒有興趣是了解。
只有周姿晴微微皺著眉,不知道在想什么。
猴子干笑一聲以后,索性靠在后座上開始睡覺。
我沒管他們,繼續(xù)專注的開車。
又用了一個多小時才差不多到那座劍山附近,到了這里已經沒有路了,附近全是高高的野草,附近也沒有村落,一片荒蕪的樣子。
我奇怪道:“這附近不是應該有很多礦廠的嗎,怎么現在這么荒蕪,連條路都沒有修?”
算命先生說:“礦廠全部都倒了,這塊兒哪有那么多礦開,而且當年出了那件事以后,這附近也一直出事,久而久之就一直沒有人敢再來這里開礦了,得罪了礦靈,還想開礦?簡直是搞笑!
好吧,又和礦靈有關,我問:“那我們怎么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