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脩把煙頭在煙灰缸里碾碎,然后說:“嗯,我去找海爺,是想告訴他一些事情,希望他能注意一下!
“什么事情?”
“海爺應(yīng)該被龍組的人盯上了,我怕他有危險,所以才過來告訴他的!
“龍組的人?那你現(xiàn)在有沒有把這事告訴他!
“已經(jīng)說了!
我摸了摸下巴,很奇怪龍組的人盯上海爺做什么?我不由再次問道:“海爺不過是一個小小的皮商,他怎么會被龍組的人盯上的?”
葉脩說道:“你還記得我們?nèi)ュ迧u的帛書地圖就是他拿出來的那件事吧?”
我點頭:“當(dāng)然記得,后來帛書地圖還被龍組的人給搶走了!
葉脩“嗯”了一聲:“你不會真的認(rèn)為那個帛書地圖是海爺在山東某個地方收購來的吧?世界上哪有那么巧合的事情,我可以明確的告訴你,那個青銅匣子是金智嵐在把那個古墓里面得到的,就是他中了毒的那個古墓!
我眉頭一皺,非常不解:“可是他為什么要騙我們?就算把這件事告訴我們也沒什么大事啊!
葉脩搖頭道:“海爺在害怕,他不敢把這件事告訴別人,怕被一些有心之人盯上,要求他帶著別人去那個古墓,他很害怕那個古墓!
我心里一驚,不由說道:“你的意思是,當(dāng)初金智嵐下墓的時候并不是金智嵐一個人去的,海爺也跟著去了?”
“不錯!比~脩點頭:“現(xiàn)在龍組盯上那個古墓了,那個古墓里面有青銅匣子,青銅匣子可是徐福之子的遺物,在那里面得到青銅匣子你應(yīng)該知道意味著什么,龍組一直在圍繞著徐福之墓在轉(zhuǎn),也不知道他們到底想要做什么!
“會不會是想得到長生不老丹?”我問道。
葉脩否定道:“應(yīng)該不是長生不老丹,據(jù)我所知,如果他們想要不老丹的話,有很多機會都會得到不老丹的,但是他們都沒有去拿不老丹。”
葉脩這么一說,我覺得也非常對,血蜻蜓也龍組的人,他當(dāng)初在將軍冢里其實是一直跟在我們身后的,他知道我有長生不老丹,可是并沒有進行搶奪。
如果龍組想要長生不老丹的話,在將軍冢的時候根本沒我事。
長生不老丹對人的誘惑實在是太大了,沒人能夠抵擋得住。
可他們?nèi)绻皇且焕系,那到底是為了什么,廢了那么多周折,有什么東西比長生不老還要更值得擁有嗎?
我搞不明白。
葉脩又說:“如果我猜得不錯的話,龍組的下一個目標(biāo)應(yīng)該就是金智嵐身中奇毒的那個古墓了,希望海爺和金智嵐在得到我的警示以后,能夠小心點,躲開龍組的魔爪吧!
葉脩似乎對龍組有一種特別的恨意。
龍組,這個組織實在是太神秘了,也不知道他們到底想要做什么。
不過我卻對葉脩的一句話不太贊同,他說龍組這個組織一直在圍繞著和徐福有關(guān)的東西在轉(zhuǎn),我覺得不是這樣的!
龍組不是圍著徐福,應(yīng)該是圍著那個道士封云子!
徐福墓后面的那個地宮,就和封云子有莫大的關(guān)系,甚至連封云子都是葬在里面的,龍組去那里是為了得到天劍,可他們不是還有另外一個目的嗎?
他們?nèi)チ饲Э幽挂院蟛]有從水潭那里離開古墓,而是從另外一個方向走了,根據(jù)我們之前的猜測,以及瑤娘的提示,他們應(yīng)該是去那個方向?qū)ふ伊硗庖患䱷|西,十有八九就是和封云子有關(guān)。
而將軍冢那里,血蜻蜓出現(xiàn)了,他也是龍組的人,而這個地方和封云子有多大聯(lián)系就不用我說了,那里可以說是封云子的一個試驗場,里面絕對有很多封云子所遺留下來的資料。
那個九棺祭鬼的鐘乳石里面,血蜻蜓是從楊扈將軍的石棺里得到很多東西的,我并不知道那些東西是什么,可很顯然,九棺祭鬼是封云子留下的,那石棺里面的東西肯定也是封云子的!
再者到現(xiàn)在,如果真是和葉脩說的那樣,龍組盯上金智嵐中奇毒的那個神秘古墓,其他的我不知道,但僅僅能讓金智嵐中毒這一點上就可以確定,絕對和封云子有關(guān)系!
因為之前我聽血蜻蜓說過,金智嵐和周姿晴之父周世辰所中奇毒是一樣的,是封云子在世的時候研發(fā)出來的一種毒。
既然金智嵐在那個神秘古墓里面中毒,那也就說明,那個古墓肯定和封云子是有關(guān)的。
從目前來看,龍組出現(xiàn)的四個地方,除了舜帝陵之外,其他地方都和封云子有關(guān),幾乎可以肯定龍組就是想找到封云子的某些東西。
我這些我并沒有跟葉脩說,跟他說了也沒什么用。
我和葉脩沒有再多聊什么,再抽了一根煙以后我就去洗澡了,而葉脩直接在沙發(fā)上躺著睡覺。
第二天早上醒來的時候,葉脩已經(jīng)不見了蹤影,他昨晚就跟我說過,一大早就會離開,不會再跟我們告別了。
猴子問我葉脩哪去了,我說他回家了,咱們有空可以去看他。
榮雨心起得很遲,我們也沒有去打擾她,大概到中午十點多她才從樓上下來,我已經(jīng)幫她買好的牙刷毛巾之類的,把生活用品交給她,讓她去樓上洗刷,然后好好洗個澡,下午帶她去逛逛。
至于衛(wèi)生之類的,我和猴子出去的時候,一些東西都用布蓋過,大體上隨便打掃一下就行。
中午吃過午飯,榮雨心跟我說她好久沒有睡過這么舒坦的覺了,她說她在家的時候,她爸爸對她的生活起居很嚴(yán)格,每天必須按時起床,而榮雨心也屬于乖乖女一類的,很聽她爸爸的話。
我們開車在城里逛了一下午,榮雨心又買了許多小東西,主要是用來裝飾房間用的,接著又去家具店,選了一張比較舒適的大床,讓人送到我家里,并且聯(lián)系人把我的那張老床給處理掉。
下午在外面吃飯的時候,我跟榮雨心說:“雨心,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八月底了,你確定不用去學(xué)校報到嗎?”
榮雨心說:“不用,我們可以直接在網(wǎng)上報到的,只要繳了學(xué)費就行。”
猴子埋怨道:“現(xiàn)在的學(xué)校真黑,這最后一年你都出來實習(xí)了,學(xué)校竟然還要繳學(xué)費!
“沒辦法啊!睒s雨心喝著飲料說:“學(xué)位都留著呢,還有宿舍都留著,要不要去居住,要不要去上課都是學(xué)生自己的事情。”
我點點頭:“既然這樣,那晚點你陪我去一趟武漢!
榮雨心眨了眨眼睛:“去武漢干嘛?”
我說:“去地質(zhì)大學(xué)找個教授,我有些事情想向他請教請教。”
“哦哦,好的!睒s雨心點點頭。
猴子就不樂意了:“喂,唐堯你這就不夠意思了啊,你倆出去玩了就放我一個人在家?有這樣做兄弟的嗎?”
我瞪了猴子一眼:“你懂個籃子,上次你在將軍冢順了多少東西你自己心里清楚,你不得趁這個時間點把東西出掉,留著當(dāng)傳家寶嗎?那么多東西,夠你忙活一段時間的,晚上你把東西全給我拿出來,我一一給你標(biāo)好價,低于那個價格,讓丫滾粗!
一提到這事猴子就來精神了,連忙拍著胸口:“保證完成任務(wù)!”
猴子雖然算是老手了,但是眼力還是沒我和周姿晴來得好,有很多寶貝他不會看,每次出手寶物的時候都要給他標(biāo)好價,否則容易讓人哄騙。
比如上次遇見海爺那種,就比較麻煩。
我們現(xiàn)在也算是閑下來了,莫少陵那里也給了我明確的信息,最近半年之內(nèi)是不會讓我出手的,他還有許多東西沒有準(zhǔn)備好。
所以我們至少還有半年的空閑時間,我正好趁著這段時間好好充電,于是就打算先去武漢轉(zhuǎn)一圈,拿著趙教授給我的推薦信,找到那位地質(zhì)大學(xué)的教授,請他給我搞搞研究生入學(xué)的事情。
雖然趙教授說過長沙的那位教授更加注重基礎(chǔ),推薦我去長沙那位,而武漢那邊的教授更偏向于鉆研各種稀奇古怪的玩意,有很多東西我可能看不懂。
我原本也想按照趙教授的意思的,可在長沙發(fā)生那么多事情,榮雨心現(xiàn)在不想回長沙,我也不想回到長沙那個傷心地,于是就決定去武漢。
我們晚上回到家,家具城也幫我們把訂購好的床送過來,幫我們抬上了樓,榮雨心歡天喜地的抱著新被褥在房間里布置她的小天地,而我和猴子窩在他房間里,把上次在將軍冢順來的東西估價。
最貴的東西還是周姿晴建議猴子拿的那塊寒鐵,價值在三百萬往上,其他東西或多或少都有幾十萬,也有一百萬的東西,林林總總加起來,這些明器的價格不低于六百萬。
猴子滿眼都是錢:“發(fā)達了發(fā)達了,六百多萬啊,夠我們吃好久了!”
我罵道:“你小子就知道吃,明天去買個二手皮卡,記住,出貨的時候一切以安全為主,能低調(diào)就低調(diào)!
“懂懂懂!
之所以買二手皮卡,還是為了低調(diào),不引人注意。
……
八月一過,很快到了九月中旬,各類大學(xué)也正式步入正常的學(xué)習(xí)生活,我和榮雨心也終于出發(fā),開車去武漢,而在這期間,猴子已經(jīng)順利出了兩件明器,價格還算可以,符合我的預(yù)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