猴子驚訝道:“你的意思是說,那個什么莫書也是咱們?nèi)ψ永锏娜耍⑶宜蚕逻^斗?”
我沉思道:“應(yīng)該假不了,從那人的眼神就可以看出,他是一個經(jīng)歷過大風(fēng)大浪的人,絕不是尋常大學(xué)生,這個人非常冷靜,也非?膳隆!
接著我問榮雨心:“雨心,這個莫書到底什么來歷?”
榮雨心回憶道:“我也不太清楚,據(jù)他自己說的,他也是師大的人,不過是物理系的學(xué)生,我對他也沒什么興趣,也沒去調(diào)查物理系到底有沒有這個人!
我繼續(xù)問:“那你們在什么地方認識的?”
榮雨心說:“是在一次聚會上認識的,那是我跟著爸爸去參加的聚會,好像這個莫書是另外一個集團董事長的兒子,我爸爸還和那個董事長很熟,介紹我給莫書認識,后來知道是一個學(xué)校的,也漸漸有了聯(lián)系!
原來是這樣,莫書竟然還是一個集團的公子……
這事有點古怪啊。
沒想到只是幫榮雨心來搬個東西,竟然讓我們遇上了這事,榮雨心說:“反正我不怕,有唐堯哥哥在,就算那個什么莫書再厲害,也不敢對我怎么樣!”
我苦笑一聲,拜托,人家可是一個集團的公子,是我一個窮屌絲能比的嗎?
不過這話我沒說,我也沒回答她的話。
猴子卻問:“唐堯,你說那莫書刻意接近這小丫頭干嘛,會不會是你想多了?興許人家真的只是對這小丫頭有意思呢?”
我還沒說話,榮雨心就大聲嚷道:“你才小丫頭,你全家都小丫頭,你再對我無禮,我就叫我爸爸撕了你的嘴!”說著她還故作生氣,一副兇神惡煞的樣子。
可她真的不兇,越是這樣裝,越讓我和猴子覺得可愛,我看得出來,猴子完全不當(dāng)回事。
我說:“恐怕沒那么簡單,從雨心每次出現(xiàn)他都能出現(xiàn)就可以知道,這人肯定是在學(xué)校附近布置了眼線,對雨心有意思就是這么個有意思法么?我覺得,這個莫書肯定是另有目的的,只是到底是為了什么……卻難說!
猴子還是不理解:“你說他既然是一個集團的公子,還苦練那什么‘金剛指’做什么,這不是自找罪受嗎?要我有這么好的家世,我才懶得下墓!
我搖頭表示自己也不知道,我說:“待會兒見到榮叔叔以后,最好把這事和他說說,并且讓他調(diào)查一下這個莫書,我覺得這個莫書絕對不是一個集團公子那么簡單,他背后應(yīng)該隱藏著什么。”
我們左右也討論不出什么來,于是也只能把這事放下,只記在心里就可以了。
很快我們到了榮家,剛把榮雨心的東西給放下來,榮德珉就打電話來了,說是巖石已經(jīng)搬走,現(xiàn)在是不是可以去分金定穴了?
我一看手表,這才四點多種,就已經(jīng)解決,我以為至少還要半夜里才行呢,看來榮德珉對這事確實上心,估計動用了一切能用的,以確保在最短的時間里解決問題。
我告訴榮德珉,說我們會在最短的時間里趕到,讓他在那里稍等,我們放下東西后,馬上往水庫趕。
我們在五點多的時候到了水庫旁邊,來到這里的時候我們都被嚇了一跳,各種什么吊車啊,挖掘機啊都給運過來了,那場面簡直是盛大!
至于水庫中心的小島上,那些巨大的石塊全部被轉(zhuǎn)移到那座矮山下面,所有工作的機器也已經(jīng)停在一邊。
榮德珉在路邊等著我們,等我們下來以后榮德珉就笑著說:“老侄啊,那些大石頭已經(jīng)移走了,你看這樣還行不?”
我說:“辛苦榮叔叔了!
榮德珉連忙搖手,我在附近轉(zhuǎn)了一圈,確定沒有任何問題了才告訴榮德珉,馬上就可以尋找七寸穴。
榮德珉大喜,就開始著手準備。
尋找七寸穴當(dāng)然沒那么簡單,我一時間也沒有上山,我要等到太陽快下山的時候再動身。
接下來榮德珉就吩咐車隊開始往回走,而這時候我也明白,榮德珉為了能夠順利搬走那些大石塊,甚至還動用了政界的關(guān)系,某個市里面的領(lǐng)導(dǎo)還來過這里,榮德珉怕那些村民會阻止。
結(jié)果村民在聽說榮德珉的身份以后,并沒有阻止榮德珉的舉動,我也是明白這其中的道理。
那就是關(guān)于村里的傳說,明朝的那個道士曾經(jīng)說過,只有當(dāng)某個大富大貴的人來了村里,并且葬在那座矮山上才能去運走那些巖石,村民們也才能把自家墳地選在矮山上。
榮德珉當(dāng)然不用說,肯定是大富大貴的人,村民也樂意這樣。
很快太陽就要落山了,我拿起羅盤,叫猴子帶上裝備,就一起去了矮山,這次跟來的人依然不多,只有周姿晴、榮德珉、榮雨心以及喬向陽跟過來。
我們上了山以后,找到之前那塊‘金蛇出洞’風(fēng)水穴。
金蛇出洞,貴在七寸。
我跟著羅盤的指針往前走了好幾步,忽然一頓,又向左邊走了兩步,接著就站在這里不動,轉(zhuǎn)身往西邊望去。
因為這座矮山在東邊,對面就是西邊,落日的余暉正好照在我們這里,我拿出一面八卦鏡,對著日光一照,陽光經(jīng)過八卦鏡往地上一落,我在原地轉(zhuǎn)了一圈,古怪的是,那折射出來的余暉永遠是固定在那個地方。
其他人都發(fā)現(xiàn)了這古怪的現(xiàn)象。
周姿晴說道:“黃昏將至,靈蛇出洞,就是這里了!”
我點點頭,從猴子那里拿來兩根小旗,插在那里,然后對榮德珉說:“榮叔叔,‘金蛇出洞’的風(fēng)水寶穴已定,以我的旗子為中心點,向南北延伸,挖出正常下葬的坑就行,記住,下葬的時候棺木一定要坐北朝南,不能反了,也不能正面朝東或者朝西!”
榮德珉慎重的點頭,不過他還是很好奇:“這是為什么?”
我說:“這整個風(fēng)水局為‘金龍望月’風(fēng)水大格局,氣勢太磅礴,雖然能夠鎮(zhèn)壓消磨榮老爺子滋生已久的尸氣,但正因為氣勢太磅礴,不能正面承受這種氣勢, 此山坐東朝西,早晨的氣自東而來,最是強烈。黃昏的氣自西而來,同樣強烈,若是朝東或者朝西,榮老爺子就是正面承受,這樣會對后代有很大的影響,你們承受不了這么強烈的氣!
榮德珉恍然大悟,對我表示由衷的感謝。
喬向陽也說:“厲害厲害,唐老弟的知識實在是淵博,能力也非常不俗啊,尋常風(fēng)水師哪能找到這么好的風(fēng)水局,就算找到也未必敢用,老弟稍微變動一下棺木的朝向就解決掉這種尷尬的境地,在下算是服了!”
我客氣的說:“老哥說笑了,我也只是賣弄祖宗留下來的東西而已,接下來才是真刀真槍的上陣,就需要老哥老主持了!”
我說得也沒錯,我所用到的東西都是老祖宗傳承下來的。
而接下來的事情就是遷墳,這種事情會很麻煩,有可能會遇上很多怪事,很多東西我懂,但是未必會弄,畢竟沒有經(jīng)驗。
喬向陽笑了一聲:“老弟且放心,接下來的事情一定不會讓老弟失望的!”
榮德珉笑道:“兩位都是厲害人物,這次的事情交給兩位來辦,真是再合適不過了,哈哈!
接下來的事情就很簡單了,榮德珉找人來挖坑,而我們也沒有急著離開,我說為了保險起見,晚上還得再看一次星宿變化。
到了晚上,星宿果然有變,廉貞和天任二星都是大亮,我心里也總算松了一口氣。
榮德珉吩咐幾個信得過的手下在這里守夜,然后大家全部返回市里,榮德珉給我們在一個豪華的酒店里訂了一桌以后,他自己卻并沒有來,而是親自著手準備明天遷墳所需要的東西去了。
這些東西喬向陽也已經(jīng)列好一個清單,榮德珉只需要按照上面的東西去操辦就行。
因為是給榮老爺子遷墳,所以必須要榮德珉自己親力親為。
我們隨便吃了點,因為第二天一大早就要起來,大家都沒有喝酒,吃飽以后就回了榮德珉給我們開的房間。
猴子躺在床上呼道:“麻蛋,有錢人開的房就是不一樣,這一晚上少說也得五六千塊吧?”
我笑道:“差不多就這個價!
五六千塊對于榮德珉來說那基本上就等于大海中的一滴水,跟普通的紙沒什么區(qū)別,我們也不會替榮德珉心疼錢。
猴子說:“話說你不是要找榮叔叔說莫書的事情的么?”
我說:“現(xiàn)在他已經(jīng)夠焦頭爛額的,等這件事過去再說。現(xiàn)在有我們在雨心身邊,也不會出什么事。”
猴子贊同的點頭,接著我們隨便聊了兩句,洗完澡就睡覺。
第二天天還沒有亮我們就起來了,只有四點鐘,我們知道時間很緊迫,必須先趕到榮老爺子現(xiàn)在的埋葬之地,做好一切事情,必須在七點鐘就開始動土!
喬向陽也已經(jīng)起來,他和我們是住在同一個酒店的。
我們一起下樓,然后開車去榮家,到了榮家后先是吃過早餐,已經(jīng)有五點了,再往山上趕,到了山上的時候已經(jīng)五點半。
我和猴子全程只看著他們,根本不動手做,因為這件事也和我們無關(guān),但是不知道為什么,我心里總是覺得有點不妥,感覺會出什么事,具體又說不上來。
對此我只能謹慎的觀察四周,一旦有什么怪事發(fā)生,也好第一時間做出應(yīng)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