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爺驚訝的看著我,對我豎了大拇指:“唐爺誠不欺我!
我不好意思的一笑,然后問羅星:“羅星,這東西你有把握打開嗎?”
羅星眼睛一瞪:“開什么國際玩笑,這世上還能有我羅星打不開的機(jī)關(guān)?你們放心,最多三天,不,兩天,最多兩天我就能幫你們把這東西打開,只是這價格……”
我罵道:“這他娘的給你帶來這么精密的機(jī)關(guān),你還想要我們的錢?既然這樣,那咱們就走了,這古門又不是只有你這一個機(jī)關(guān)師。”
羅星急了:“別啊老唐,咱總得講點良心不是?我這開個店子,總歸是要吃飯的,平時我?guī)腿碎_個機(jī)關(guān),萬把塊錢是要的,你這青銅匣子耗費(fèi)的精力是別人的五六倍還多,怎么也要給個辛苦費(fèi)吧?”
我說:“那好,你講個數(shù)。”
羅星伸出一個巴掌,五指張開,說:“這個數(shù)總還合理吧?”
五萬塊?
我不高興的說:“有點高了,況且這青銅匣子又不是我的,還得問問這位海爺,海爺您覺得這盒子值這個數(shù)嗎?”
開機(jī)關(guān)盒子最怕的花了一定的金錢,最后開出的東西是垃圾,甚至開出來后里面索性沒有東西,那可就虧大發(fā)了。
我本以為海爺會猶豫不決,沒想到他一口答應(yīng):“好,既然唐爺都說這匣子在秦朝的時候應(yīng)該是重寶,那里面的東西肯定不會差,那就有勞羅爺了!
說著他大手一揮,他手下就從包里拿出一疊鈔票,海爺把鈔票給羅星:“這是定金一萬塊,羅爺您點點?”
不對勁,有古怪!
我和周姿晴對視一眼,她也明顯感覺到奇怪,海爺怎么會這么干脆,連討價還價的樣子也不做一下,他好像很篤定里面的東西就是重寶?
不過我沒怎么在意,這畢竟是海爺他自己的東西,就算里面是無價之寶也和我無關(guān),我做的只是幫他瞧瞧東西,并且?guī)退]機(jī)關(guān)師,算是做個好人,其余的事情都和我沒什么關(guān)系。
一切商定好以后,海爺和羅星約定好兩天后完成交易,并且羅星承諾最后一道機(jī)關(guān)會在海爺?shù)拿媲按蜷_,以免造成不必要的誤會。
離開古門以后海爺又單獨(dú)感謝我和周姿晴,給我們四個都包了個大紅包,里面有一千塊錢,這一次的紅包周姿晴倒是大大方方的收下,圖個吉利嘛。
晚上叫上羅星也一起吃個飯以后,我決定不繼續(xù)在長沙待下去,對于海爺那個青銅匣子里的寶貝我并不是非常好奇,既然已經(jīng)幫海爺引薦了羅星,接下來的事情就由他們自己去談了。
于是就跟海爺周姿晴他們告辭,盡管海爺百般挽留我,并且說有可能那青銅匣子里面的寶貝也有要我?guī)椭魄剖鞘裁磳毼,我也沒有再繼續(xù)留下,只是告訴他如果有什么事盡管可以來零陵找我,到時候我一定盡地主之誼。
第二天大早我們就坐高鐵回了零陵,安老頭當(dāng)天下午也坐中巴車回寧遠(yuǎn),他也有快個把月沒有回去,連過年都是在我們這邊過的,也是時候回去看看了。
我和猴子的生活又回復(fù)到平靜,小店里的生意一天不如一天,斷了唐家的支持后根本沒人再來和我們做生意,而我也知道我的名字算是在倒斗界徹底響亮起來,我搞不清到底是誰傳出來的,黎云?還是葉脩?
或者周姿晴?
我沒去管,這響亮的名字又不能給我?guī)砩,沒什么卵用。
不過好在我和猴子這次去長沙有三十多萬進(jìn)賬,一般來說兩三年內(nèi)是不愁吃喝的,所以生意好不好我和猴子也不在意。
到得二月十五那天,我身體里的尸毒總算清得干干凈凈了,猴子問我還要不要去桂林那了,被我罵了頓好的,咱們還有錢下什么墓?
要是條件允許的話我才不會去下墓,這事兒太危險,一個不小心就會丟掉性命,干這事是迫不得已才會去做。
猴子也只能作罷,和我商量著這大半年的時光要去哪兒騷灑一番,我也想出去散散心,于是在網(wǎng)上找那種不怎么出名,但是評價極好的旅游景點,找來找去也沒有什么中意的。
這一天我無聊的和猴子在網(wǎng)吧打游戲,接到周姿晴的電話,本來是要打團(tuán)了,我也打算隨便敷衍兩句就掛的,結(jié)果一接通電話周姿晴就說:“唐堯,安老家里出事了!”
這一句話驚得我再也沒有心思打游戲,猴子在一邊大喊,問我為啥不動了,我的心思卻不在游戲上,連忙問:“你慢慢說,到底怎么回事?”
周姿晴說:“我也是從唐四叔那得到的消息,他說他現(xiàn)在不方便聯(lián)系你,讓我把這事轉(zhuǎn)達(dá)給你,他前幾天又去了舜帝陵勘察,在安老他們村里的時候聽說了安老家里的情況,安老失蹤了!”
我心里一驚,有點兒著急,雖然認(rèn)識安老頭沒多久,但這老頭關(guān)鍵時候確實挺仗義的,幫了我們許多,現(xiàn)在他出事了我哪能不擔(dān)心?
我問:“那他的兒女呢?”
安老頭是有一兒一女以及一個老伴的,不能也消失吧?
周姿晴說:“不知道,唐四叔說安老的家里什么人也沒有,就像一夜之間消失得無影無蹤了,他家里也明顯有被人翻過的痕跡,亂糟糟的,肯定有人去過他家!”
我跑到衛(wèi)生間去,這里安靜得多,說:“怎么會這樣,安老頭沒得罪過誰吧,怎么會失蹤,難道……難道是他?”
周姿晴那邊沉默許久,她顯然是知道我說的“他”指的誰,頓了會兒她說:“應(yīng)該不是唐伯伯吧,他沒必要去綁安老啊。”
我冷笑道:“他還有什么做不出來的?如果不是他,他為什么要威脅安老頭來害我?現(xiàn)在只有他最可疑!”
周姿晴說:“你先別著急,也別妄下結(jié)論,唐四叔說他會派人暗中追查安老的下落,我這里也可以動用家族的勢力去尋找安老的蹤跡,一旦有情報一定第一時間告訴你。”
“好!
掛了電話以后我把猴子給拉走,猴子還抱怨剛才的團(tuán)戰(zhàn)沒打好,說有什么要緊的事不能等團(tuán)戰(zhàn)打了再走?
下機(jī)以后我就說:“咱們?nèi)ヌ巳质怖项^和他家人都失蹤了,我懷疑這事和唐三思有關(guān),我不放心,咱們得親自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