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月,等一等!本驮谑捲略僖淮螠蕚鋭由碇畷r,林突然叫住了他,仿佛是有什么事情。
“怎么了?”蕭月轉過身看向林,不解地問,現在時間緊迫,他們必須抓緊每一分的時間,否則就可能出現意外。
突然,那種被人盯梢的感覺再次出現,蕭月一陣心悸的感覺,難道又有野獸在自己等人的周圍?不好,就是野獸,這感覺與第一次被那只野獸頭領盯上的感覺一模一樣。蕭月連忙小心地看著周圍,他可不希望這里再次有人死亡。
“嗖”一道殘影在空中閃過,接著一聲慘叫在眾人耳邊響起,那聲音凄厲至極,正是原本躺在地上的三級力戰(zhàn)士,這時候他已經被那只野獸頭領抓到了密林之中。
野獸的速度雖然快,蕭月的眼神更快,他敏銳地捕捉到了野獸消失一瞬間所在的位置,身體也隨即做出了最快的反應,他不能再讓野獸消失在密林之中,如果那樣,那么下一次被殺掉的可能就是身體虛弱的黛絲。
“救我”
蕭月看到了那名三級力戰(zhàn)士,那名力戰(zhàn)士正用他唯一剩下的一只手臂在空氣中胡亂地抓著,他的瞳孔在黑夜中急劇放大,殘破的衣服上全是自己血液。
而野獸的一只爪子,從他的后背穿到前胸,紅色的血液正順著尖利的指甲慢慢滴落到地上,空氣中一片寂靜,蕭月甚至可以聽到血液低落到地上發(fā)出的一聲聲‘滴答’聲。
野獸頭領正瞪著紅色的眼睛看向蕭月,這是一只擁有很高智慧的生物,如果它會說人類語言的話,一定會指著蕭月說他非常強。
野獸頭領手臂稍微用力,三級力戰(zhàn)士竟然被猛地再次撕開,內臟散落一地,濃烈的血腥氣味瞬間充斥到周圍的空氣之中。
必須速戰(zhàn)速決,蕭月的身體再一次動了,手中黑色的月華匕首頃刻間到達野獸頭領的身體邊緣。野獸頭領仍下已被撕成碎片的三級力戰(zhàn)士身體,咆哮一聲便開始與蕭月對戰(zhàn)起來。
林幾個人在蕭月和野獸頭領戰(zhàn)斗剛開始的時候就已經走過來,他們很安靜地看著,因為他們根本就插不上手。
野獸頭領每次的攻擊都不能落到蕭月的身上,被氣得哇哇大叫,它的速度越來越快,而每一次所使用的力量也越來越大。雖然沒有被直接擊中,但蕭月還是感受到了野獸每一次攻擊帶來的爪風,非常的犀利。
蕭月突然笑了,因為,他看到鋼鐵野獸似乎想要逃跑。這種擁有智慧的野獸并不是不怕死的,既然這樣,那就有機會了。
蕭月故意讓自己的一次攻擊緩慢了半拍,讓野獸誤認為有機會脫離戰(zhàn)斗逃跑,果然,鋼鐵野獸猛地同時向蕭月的身體拍出兩掌,然后身體迅速后退。如果是在不知情的情況下,這一次攻擊蕭月肯定會撤身閃開,這樣的話,以野獸頭領的速度必定可以順利逃跑。
但是,蕭月已經等候多時了,又怎么可能讓他跑掉。只見蕭月非常驚險的斜身向下一閃,他的后背差不多與鋼鐵野獸的爪子只有幾毫米的距離,如果鋼鐵野獸沒有想著逃跑,那么這一次蕭月的閃避估計就會失敗。
可是,蕭月再一次冒險成功了。野獸頭領轉身的瞬間,蕭月的匕首正中插在它的脖子上,野獸頭領再次咆哮一聲,可是,它的生命已經終結了。
看著野獸的身體重重倒下,蕭月擦了擦頭上的汗水,他感覺這每一次的戰(zhàn)斗都好像在與死神賭色子,說不定哪次賭錯了也就沒機會再賭了。不過,狩獵世界中的狩獵者,是沒有選擇賭不賭的權利的,他們只有一個選擇,就是賭,并且爭取能夠賭贏。
看了看身后的幾人,蕭月慢慢走了過去,他手中的匕首也已經收回到了體內。
“林,這又是你預謀已久的嗎?”蕭月走到林的身前一米遠的地方問道。
“呵呵,不要說得那么難聽,我們需要這樣做不是嗎?如果他不出現,那么,我們就可能會有另外一個人死去。”林指的是地上的三級力戰(zhàn)士。
“我想問的是,你為什么不早點說有野獸頭領到我們身邊了?”蕭月突然大聲問道。
這個林,肯定是早就知道有野獸頭領在自己等人身邊,可是他不說,明顯就是想犧牲某個人把野獸頭領吸引出來。如果三級力戰(zhàn)士不出現,那么犧牲的這個人將會是誰,是黛絲,還是秋華?
所以,蕭月憤怒地把拳頭捏緊。
“蕭月,我希望你明白,我們這是在狩獵,我再說一次,狩獵就是狩獵,我們必須以最小的代價換取最大的生存機會。狩獵肯定會有人死亡,否則,這不符合神靈的規(guī)則,那么我們很可能遇到別的變故!绷钟行┏林氐氐,他說得很認真,蕭月可以感覺到他的誠懇。
“難道,你希望我們全部死在這里嗎?”林質疑的語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