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句軟話都不肯說。
她竟是如此的堅決冷漠。
林寒默默收回了手,那雙什么也看不進去的眼睛里第一次透露出無措。他站在她面前,像個孩子一樣,訥訥地問她:“如果我不和杜家作對了,你愿意接受我嗎?”
韓素瀾搖了搖頭。
“明知不可能的事,你又何必問我?”
她的眼睛一片澄澈,更映出他心底的污濁。林寒被她的視線刺得移開了眼,他的表情似哭非笑,像是在提問,又像是在自言自語。
“為什么……究竟是誰喚醒了你?”
他的催眠不會出錯的。如果不是有心人,在她來這里之前觸動了開關(guān),她一定不會從夢中蘇醒,也不會這樣厭惡他。
韓素瀾沒有回答。她心中同樣有疑惑,但她也沒有答案。
她抬腳從他身邊跨過,打開了臥室的門。林寒沒有回頭,哪怕是聽見了女人的驚呼聲,她應(yīng)該是被毯子從頭到腳整個兒兜住了,聲音聽起來悶悶的。
“阿麟?你怎……你什么時候在的?”
杜嘉麟一聲不吭地給她擦干凈身上的水,然后解開裹住她的毛毯,將她整具身體上下仔細打量了一番。那些曖昧的痕跡看得他妒火中燒,他憎惡地盯著她紅腫的乳尖,攥著毛毯的拳頭青筋迸起,駭人的壓迫力滲進空氣里,離他最近的韓素瀾直接感受到了那種壓抑的憤怒,她本能地退后一步,下一秒?yún)s被他狠狠咬住了唇。
他霸道地奪走了她的呼吸,舌頭在她的口腔內(nèi)肆虐,透著懲罰的意味。雄厚的男性氣息包裹住她的身體,將清新的水汽味兒全部吞沒。他的左手按著她的肩,將她往自己的懷里摁,就像是要把她揉進自己的身體里,讓她再也不能離開他的視野;另一只手從毛毯的下擺伸進去,毫不避諱地伸進濕軟的肉穴,剛剛?cè)胨囊ㄓ直惑@醒,咬著他的手指往里吸。
韓素瀾的腿有些發(fā)軟,這情景太過刺激,一想到林寒還在浴室里看著,她就又羞又氣,只想把他推開?伤纳眢w已經(jīng)習(xí)慣了他的撫弄,欲望輕易地被挑起,呻吟從喉嚨里冒出來,透著勾人的嬌媚,將氣氛往色情的方向牽引。
“不……阿麟……不要在這里……”
“啊啊~那里不、啊嗯~!”
濕軟的穴肉越絞越緊,越過她圓潤的肩,杜嘉麟正對上林寒通紅的眼。他挑釁地勾起唇,食指對準某個凸起狠狠一刮,她身子一抖,將臉埋在他懷里,顫抖著泄了身。
水液順著她纖長的雙腿滴落在地,滴答滴答的聲音,充斥在空曠的房間。林寒攥緊了拳頭,看著她雙腿間那一灘水漬,一顆涼薄的心就像是被狠狠剮了一刀,疼得他痛不欲生。
杜嘉麟把濕淋淋的手指抽出來,在毛毯上擦干凈。他抬起她的臉,親親她通紅的眼圈,表情變得溫柔,眼神的醉人的憐惜:“沒弄痛你吧?”
韓素瀾咬著唇欲言又止,最后還是搖了搖頭。她抓著他的衣領(lǐng),任由他將她抱起,那乖巧順從的模樣是林寒從未見過的。
如果說妒嫉是一條黑蛇,那他心里此刻大概有一個蛇窩。
噬心之痛,他忍不住踏出去一步:“寶貝,只要你愿意,隨時都可以來找我!
杜嘉麟抱著韓素瀾的手驟然縮緊,疼得她蹙起了眉。他反應(yīng)過來,松開了手,鄙夷地望向林寒:“再敢出現(xiàn)在她面前,我就割了你的舌頭!
恨他恨不得他死又能怎樣?當(dāng)著他的面,還不是一句話都不敢說。
只要他還在這個位置上,任何有所企圖的人,都只能在背地里搞小動作。哪怕他踩著他的手辱罵他的父母,他也只能跪在地上給他舔鞋。
想要政變,那也得有成功的本事才行。
林寒攥緊了拳,藏起陰翳的眼。他咬著牙聽著腳步聲遠去,怒到極致,忽然嗤的一聲笑了出來。
杜家的太子,果然是一如既往的狂?粗,這份狂除了毀掉你,再沒有其它用處。
“林先生!
林寒抬起頭,不出意外地看見了一身扎眼的軍裝。從肩章來看,應(yīng)該是個上校。
他態(tài)度恭敬地向他鞠了一躬,然后直起身,向他出示了拘捕文書。他的態(tài)度里沒有傲氣,不卑不亢的模樣看起來,并不像杜嘉麟手下的兵。
“還請您跟我們走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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