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小瀾,”杜嘉麟拉著她的手,眼神哀切,“我舍不得你!
“我也舍不得你!
冬夜,蟲鳴,搖曳樹影,一切都變得模糊,只有女孩盈盈跪坐,向外發(fā)散著柔光。杜嘉麟被這柔光包裹,一時竟感動得想哭,他從沒見過這樣的韓素瀾,卸下了一切防備,用最溫柔的模樣,安撫著他的悲傷。
他忍著淚將女孩擁入懷里,心里惡念翻滾,如同滾燙的巖漿,燒灼著他的心。
不想放手。
不想她走。
想要把這珍寶牢牢攥在自己手里,掩蓋住她所有的光輝,不許外人窺視分毫。
韓素瀾推拒的手停在半空,猶豫了半晌,最后還是落在他的背上,安撫性地輕拍。
她能做到的,也只有這些了。
她沒想到的是,這動作更加劇了杜嘉麟心里的惡念。那些黑暗的手大笑著攀爬上他的心,把一顆赤紅的心染得烏黑,圓型的人眼逐漸銳化成扁尖的獸瞳,濃烈的侵略意味從他身上散發(fā)出來,驚得韓素瀾汗毛直豎,輕拍的手也停了下來。又是這種感覺,她害怕得只想緊緊地蜷縮成一個球,抱住自己張開防御不受那些傷害,可她推拒的動作還沒做出來,困意就涌上腦海,她被拉進(jìn)深淵,意識漸漸模糊,只能在眼角落下一滴淚,瑟縮地訴說著她的無助。
杜嘉麟動作輕柔地舔去她臉上的淚滴,抱著昏睡的女孩,內(nèi)心有些猶豫。
這樣睡著的她太乖巧,任憑他做什么都不會反抗。他好喜歡這樣的她啊,可為什么她要得那種病,還要離開他才能治好?
就算在她身上植入了芯片,能確實地掌握她的行動軌跡和生命安全,他還是很不放心,只想把她按在自己懷里,哪里也不許她去。
什么見鬼的分別。
他絕不會和她分別。
他盯著女孩纖細(xì)的脖子,慢慢張開嘴,尖銳的犬齒在夜空下泛著冰冷的寒光。
雪白的皮膚被利齒刺破,昏睡中的女孩皺起眉,從唇中溢出一聲痛呼。
杜嘉麟松開口,輕柔地舔食干凈從傷口流出來的鮮血,一張唇流連在她的肩,手伸過去,解開她身上的第一顆扣子。
他的動作是驚人的熟練,就像是早做過許多次一樣。
艾子言早不知道去了哪里,沒有人阻止,杜嘉麟的動作越來越放肆,索性一口氣把自己和韓素瀾的衣服全部扒光,把鋪在地上的毯子拽過來墊在韓素瀾身下,整個人伏在她身上,從手指開始一路舔吻過去。
帶著野性的吻順著手臂攀延向上到鎖骨,又從鎖骨處滑落下來,含住那小小的還沒開始發(fā)育的胸乳。他的動作耐心又細(xì)致,胯下的獸卻依然沉睡,昭示著這情色味十足的動作事實上不含一分情欲色彩。
這是一場儀式。
把她的身體用自己的氣味涂滿,借此警告那些覬覦她的家伙,不許靠近她。
同時也是在告誡她,你是我的所屬物,就算現(xiàn)在離開我,終究還是得回到我這里。
這是最無奈的道別,用一次澡就能洗去的氣味,給他精神上的慰藉。
儀式從深夜進(jìn)行到清晨,杜嘉麟終于直起身,給她穿上衣服。
他給她穿上淺藍(lán)色的內(nèi)褲,手從內(nèi)褲里伸進(jìn)去,分開緊閉的花唇,探入窄小的花心。
還沒長開的身體,只容下一個指節(jié)就已萬分艱難。韓素瀾難受地皺起眉,全身上下都在抗拒他的侵犯。
杜嘉麟把手指從濕熱的甬道中拔出來,親了親韓素瀾的唇,帶著勢在必得的氣勢。
總有一天,他要讓她從內(nèi)到外,完完全全地,染上他的氣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