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就在這時!
距離北茅道觀這里不遠(yuǎn)處的一座山脈之間,陰云籠罩,霧霾驚天,匯聚在那里,好似有什么魔物即將出世了一般。
那里的景象遠(yuǎn)遠(yuǎn)可見,來的分外突然,豁然之間,似可以在那些匯聚在山脈間的陰云當(dāng)中,發(fā)現(xiàn)幾道身影,一閃而沒,消失不見了蹤跡。
“那是!”
這樣的異變,使得李飛與那東方明之間的斗法,豁然停滯,那綠毛僵尸亦是再度五合一,矗立在了那里一動不動。
東方明手持法杖,神色頓時變得復(fù)雜,嘴里喃喃道:“剛才那幾道身影,似乎有些似曾相識!
一共有三道身影沒入那片山脈中消失不見,其中最為顯眼的一道,似乎披著一件黑色的披風(fēng),寬大無比,好似還回頭,看了一眼這里的方向,露出過一張恐怖而慘白的臉,嘴角掛著一抹意味深長的冷笑之聲。
“是他!”
東方明與那老毒物何安陽,似乎是同時想了起來,彼此對視當(dāng)中,目中露出震撼之意!
“趙軒轅!絕對是!當(dāng)年的七子當(dāng)中,他與我等聯(lián)系的最少,據(jù)說是去了歐洲!沒想到在這種時刻竟然也回來了!”東方明喃喃自語!
“與趙軒轅一起離開華夏去往歐洲的,還有另一位七子之一,張展!如果所料不差的話,剛才有三道身影,除了張展和趙軒轅,這第三人,應(yīng)該就是我們當(dāng)年的師弟,呂送終!”
那老毒物何安陽弓著駝背,同樣也是目光陰冷的開口。
趙軒轅、張展、呂送終,東方明、何安陽,也就是說,除了死去的慕容海和陳聰,北茅五子,全部聚集了!
“那里是北茅歷代祖師的墳?zāi)谷海撍赖!那些混蛋打開墳?zāi)龟J進去了!”
“不能讓他們褻瀆祖先之靈!”
李飛的一群師兄們個個義憤填膺,怒火沖天一般的就要沖去!
“諸位師兄,讓我去,你們留在這,鎮(zhèn)守鎮(zhèn)妖塔!”
李飛急忙沖出,擋在了眾人面前!
而與此同時,那何安陽與東方明彼此對視一眼,下一刻,二人當(dāng)即是風(fēng)急火燎一般的,朝著那片山脈之間,疾馳而去!
那綠毛僵尸,亦是尸氣滔天的,緊隨著那東方明法杖的指揮下跟隨。
在這二人看來,沒有什么比得上得到北茅的至高道寶而來的重要了,并且北茅七子當(dāng)中,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是他們二人先到了,另有三位也趕了回來,先他們一步進入墳?zāi),那絕對不是什么好消息!
“休走!叛徒?jīng)]有資格進入北茅歷代祖師墳?zāi)怪!?br />
“拿下!”
一群師兄們,聲聲叱喝,拳拳在握,各自手持桃木劍,就要向著那疾馳而去的二人追殺而去!
“師兄們不要!“
李飛頓時大急,暗道師兄們太沖動了,僅憑他們的道行與心智,如何敵的過在外摸爬滾打無數(shù)年的何安陽二人?!
只是他提醒得太遲,一群師兄早已沖出,個個都是被憤怒沖昏了頭腦,他死死的跟隨在后面,亦是無法在短時間內(nèi)喚回他們。
“找死!”
前方山林當(dāng)中疾行的東方明二人臉色冷冽而森然的回頭,尤其是東方明,已是準(zhǔn)備揮動法杖,指揮綠毛僵尸干掉他們!
“師弟且慢!綠毛僵尸留著對付趙軒轅他們,這些不知死活的東西,就讓師兄我來!”
那何安陽笑容極為猙獰與詭異,忽然之間,以手猛地拍了一下背后的那如癩蛤蟆一般的鼓脹毒包,霎那之間,墨綠色的煙霧便是蓬勃的噴發(fā)出來,籠罩在了那何安陽全身上下,緊接著便是被何安陽點指之下,這些煙霧逆風(fēng)而行,澎湃不絕,兇悍無比的沖向了那群北茅弟子群當(dāng)中。
“這是什么!”
那一大批煙霧風(fēng)馳電掣,在半空中如秋風(fēng)掃落葉一般,將那群北茅弟子,全部包裹!
即便后方的李飛拼盡了全力而趕來,亦是遲到了許多許多,等他在看去之時,一群師兄們,就已然是個個倒地呻吟,每個人的皮膚都煥發(fā)著如中毒了一般的綠光,嚴(yán)重者,甚至已有人肌肉開始腐爛,看樣子著實是慘烈!
“哼!不自量力!我這五毒妖風(fēng),豈是那么好抵擋的?沒有我的解藥,不出三日的時間,這些人就會逐漸的全身腐爛,直到最后,化成一灘血水!”
那何安陽臉色冷冽,陰笑連連。
“何師兄這些年在西域,看來研究毒術(shù),也是收獲不!”
東方明微瞇著眼睛,瞳孔猛地一縮道。
“事不宜遲,師弟,進入祖師墳?zāi)挂o,這些土雞瓦狗,就不要再理會了!”
何安陽冷笑一聲,與東方明對視一眼,彼此點了點頭,二人身子很快就消失在了山脈之間,逐漸向著那霧霾籠罩之地而去。
“師兄們!你們感覺怎樣!”
原地,李飛弓下了身子,在一排排倒地呻吟的師兄身邊查看情況,眉頭皺得越來越深,目光當(dāng)中的怒火,亦是越來越濃。
“混蛋!竟然對師兄們下此毒手!”
以他的眼力,又何嘗看不出來,這些師兄們定是中了劇毒,導(dǎo)致全身逐漸開始腐爛,這簡直就是無解之毒!
“師弟!你不要管我們!快,快去祖師墳?zāi),阻止那些叛徒得到?zhèn)妖之念與北茅至寶的消息,我們死了事,可北茅亡在我們這一代事大!”
“不然的話,就算我們死去,又如何在地府面對師傅他老人家,面對北茅一脈的列祖列宗”
“師弟,一切就交給你了!一定要阻止叛徒!光復(fù)我北茅一脈!”
一群師兄們你一言我一語,艱難無比的朝著李飛開口。
聞聽這些話語,看著師兄們的慘狀,李飛內(nèi)心一陣的心疼,也深感壓力重大,不過他仍是鄭重的點了點頭,抱拳說道:“師兄們放心,我一定逼那何安陽,拿出解藥來解救你們!”
說完,他不再停留,身子一閃,迅速的朝著那片霧霾升空的山脈竄去,雙目中,充斥著無垠火光,嘴角更是無比冷冽的喃喃自語:“北茅五子!全部叛徒!在北茅生死存亡的時刻前來趁火打劫,畜生不如!等著!我李飛不會放過你們其中任何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