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已經(jīng)猜到了?”對于韋沙利能直接猜到自己的身份,段可倒是沒有表現(xiàn)的過于意外,韋沙利雖然一直表現(xiàn)的很單純善良,但是今天也讓段可看到她聰慧的一面。
韋沙利沒有說話,只是直直的看著段可。
嘆了口氣,段可看著女孩的眼睛,慢慢的說道:“我確實不是美國人,真正的身份,是中國天部部長段可,這次來聯(lián)軍總部,就是為了破壞聯(lián)軍的內(nèi)部,聯(lián)軍勢大,具體人數(shù)連我們的情報部門也不是很清楚,只知道超過了兩千萬,這樣的數(shù)字對我們來說是極大的壓力,為此,我不得不以身冒險,來到新德里!
“你將這些都告訴我,就不怕我去告發(fā)你么?”韋沙利聽著段可的話,越聽越震驚,不僅僅是因為段可的坦白,更是因為段可的名字,段可現(xiàn)在實在是太有名了,也許你沒有見過他的長相,也許是沒有聽過他的事跡,甚至你也可以沒有聽過他的《人生》,但是你如果說你沒有聽過段可的名字,恐怕會立刻被人抓到實驗室當做外星人進行人體研究了。
段可是什么人?論娛樂,橫空出世的網(wǎng)絡(luò)紅人,一首《人生》唱出人間百態(tài),不僅僅是好聽,更是一種極高難度的歌曲,無論是最低音還是最高音都挑戰(zhàn)著人體聲音的極限,很多的歌手都以能夠唱一段《人生》為傲,稍微聲音差一點或是走一點音的,原本極為優(yōu)美輕靈的歌聲都會變得極為難聽,難度之高,就連很多的歌唱家也不敢輕易唱上一段,只有世界巨星林亞真才勉強能夠唱出這首歌曲的一半左右,就已經(jīng)因此被奉為世界歌后,連續(xù)三年無人可以撼動。
論財力,收購自己家族的藥廠進行制藥,并且憑借神奇的藥效迅速崛起,之后又建立了科技研究公司,無數(shù)的高科技產(chǎn)品讓所有國家都為之側(cè)目,之后還收購了中國h省的數(shù)十項壟斷公司,擁有富可敵國的段可卻在那時為國為民,不但將自己所有公司的股份四成捐給國家,段可的母親更是開敬老院,孤兒院,各種基金,還在日本沉沒后對全國上下不少的災民進行救助,被不少人當做菩薩供奉在家里。
論權(quán)利,橫空出世的天部,一出現(xiàn)就帶有強力的出擊,先是十多萬的天軍大遷移,之后又是三十萬天軍大閱兵,現(xiàn)在大戰(zhàn)爆發(fā)之后,天部更是派出數(shù)以百萬計的天軍輔助全國各處。
這樣的一位能文能武的英雄般人物,此時就站在自己的面前,這可能嗎?
“如果你要告發(fā),早就去了。”雖然這是段可一開始就考慮到的事情,不過為了以防萬一,段可還是做好了準備,一旦韋沙利有意要去告發(fā)自己,那么為了國家的利益和前線數(shù)千萬中國將士們的生命,即使自己對韋沙利很有好感,也不得不親手將她擊殺了。
不過段可并不知道,在略顯封閉和男權(quán)的印度,女孩們除了能夠想象美好的生活之外,也只有想象那些只能從網(wǎng)上看到的優(yōu)秀男人了,而段可,可是整個印度大部分少女心中的完美男人。
“你真的不打算帶我走么?”
聽到韋沙利竟然再次回到這個問題上,段可頓時頭痛起來,要知道自己帶著韋沙利走的話不是不可以,只是現(xiàn)在身邊女孩太多了,一開始的溫婉,大書娟,之后的喻君雯,江瑩燕,而且還有愛欣似乎也對自己有些感情,光是這些,就已經(jīng)足夠自己頭疼的了,要是再多一個外籍女孩……
“你恐怕未必能夠接受……”看著眼前像極了中國新疆女孩的韋沙利,段可終于將自己的顧慮說了出來:“我現(xiàn)在有四位未婚妻,如果你來到中國,我們恐怕也只能做朋友……你知道我的意思的!
“帶我去中國吧!表f沙利沒有等段可的話說完就立刻說道:“即使是朋友……何況你們中國那么美,雖然印度政府封鎖了網(wǎng)上你們一百周年的大閱兵,但是還是有一些片段的,我看到了那猶如銀色大海一樣的草原,就好像真神賜予我們最純凈的靈魂!
“如果你真的愿意離開你的家人,那就跟著來吧。”實在不知道應該如何說服韋沙利的段可只好將行李包拿了起來,繞過韋沙利自顧自的走了出去,而留在房間里的韋沙利在聽到段可最后一句話的時候愣了一下,旋即咬了咬牙,也走了出去。
印度最大的特點就是亂,不僅僅是治安,連房屋也沒有什么規(guī)劃,即使再新的建筑,在這樣亂的建筑群中也顯得十分不起眼,除了幾條比較重要的大路之外,其他的路都是彎彎曲曲,絲毫沒有一點規(guī)劃的跡象。
不過這也給段可的撤退留下了極好的機會,新德里的胡同小道到處都是,很多印度兒童玩耍的時候甚至在房子上不斷的跑動著,個個都跟猴子一樣上串下跳的。
段可帶著韋沙利在胡同里轉(zhuǎn)了好半天,感覺應該不會有人跟蹤了,這才將自己的行李放到戒指里,然后拿出兩個黑色的帶帽斗篷,將其中的一個遞給了韋沙利:“我們這一走說不定要什么時候才能再見到你的家人,你不想回去看看他們么?”
“恩……可以么?”韋沙利露出了幾分掙扎,終于還是有些不舍的問道。
“當然可以,如果你不想拿著我給你的錢,你也可以都留給他們,這樣他們可以利用這筆錢離開印度,等我們中國打贏這次戰(zhàn)爭之后,你們還是可以見面的。”段可不忍見到韋沙利離開家人時的那副痛苦樣子,不禁開解道。
“你說的很對,我應該這么做!甭牭蕉慰傻脑捴,韋沙利那雙明亮的大眼睛一亮,對著段可宛然一笑,剛剛的苦澀一掃而空。
“你等一下,我要摘掉這個面具,帶了很長時間,還好這個面具是彤彤給我制作的透氣型,否則我的皮膚恐怕早就爛掉了!倍慰蓪χf沙利寬慰的笑了笑,轉(zhuǎn)過身躲進一個看起來有些陰暗的胡同里。
“彤彤?是他未婚妻中的一個嗎?他已經(jīng)有了四個未婚妻了……應該……不差我一個吧……”韋沙利看著消失在胡同口的身影,有些嬌羞的想到。
段可忘記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印度人向來沒有什么道德觀念,即使韋沙利可以出淤泥而不染,但是思想上卻還是會帶有一些印度人自己的觀念。
當韋沙利套上斗篷的時候,段可也從胡同中走了出來,這讓韋沙利也暗暗松了一口氣,生怕段可就這么一進去把自己丟下離開了。
“咦?你……”看著段可露出來的面孔,韋沙利美目凌波,雖然也在網(wǎng)絡(luò)上看到過段可的照片,不過并不清晰,畢竟段可除了第一次參加林亞真的演唱會之后就沒有正式露面過,不過那時的韋沙利就感覺到段可不是特別帥,所以在知道自己一直以為完美到無可挑剔的白人竟然是那名長得并不算很帥的段可時,韋沙利也忍不住將段可想象的十分一般,甚至有些丑,但是真正看到段可的時候,卻不得不驚呼起來。
段可長得并不是很帥,但很有男人味,和之前那個帥哥模樣相比,眼前的段可更男人一些,雖然長得稍微矮了一點,不過那雙仿佛隨時都帶有一絲淡淡殺氣的眼神,直接可以讓人過濾掉這件事情。
不過最讓韋沙利注意的是段可的皮膚,由于經(jīng)過強化的原因,段可的皮膚可以承受各種導彈的攻擊,就算原子彈,段可也有信心在它的攻擊下保證存活,也正是因為這樣強大的身體,皮膚的緊密性也就變得比普通人柔韌無數(shù)倍,毛孔更是幾乎沒有,除了頭發(fā)和眉毛之外,段可的身上就沒有任何體毛的存在了,所有的毛囊都被強化之后的皮膚擠了出來,顯得滑嫩光澤,皮膚看起來比新生的嬰兒還要好。
“我們走吧!倍慰蓪χf沙利微微一笑,此時已經(jīng)恢復了原來的相貌,那個勒尼德先生已經(jīng)徹底的消失了,只要段可稍微注意一點,別讓人看出自己是中國人的樣子,就應該可以安全的離開。
韋沙利乖巧的點點頭,印度的一些風俗依然猶如中國舊社會一般,比如說重男輕女,男人是天,所以韋沙利在打定主意跟著段可之后,就會對段可言聽計從,此時更是表現(xiàn)的像一個新婚的妻子。
不過兩個人從胡同中走出來的時候,韋沙利卻嚇得花容失色,只見胡同口站著密密麻麻一兩百名身穿和自己一樣黑色斗篷的男子,而且個個高大威猛,看起來絕對不是印度人可比的。
看著眼前默不作聲的隊伍,韋沙利正想要提醒段可,只見段可慢慢走到隊伍的中間,對著這些人晃了晃手,說了幾句漢語,所有人都立刻聽從段可的號令,自顧自的向遠處走去。
“這些都是中國人?是你的部下嗎?”韋沙利見狀連忙走到段可的旁邊,一臉驚奇的問道。
“不錯,這些人都是和我一起來的,他們是我拉出來一起戰(zhàn)斗的,不過你也看到了,似乎現(xiàn)在并不需要他們了!倍慰尚呛堑慕忉尩溃捳f完之后,看著韋沙利還處于一副出神的狀態(tài),微笑道:“還是快點帶我去你們家看看吧,我們今天晚上之前就要出城,否則到時候全程戒嚴施行宵禁的時候,再想出去就難了,我已經(jīng)讓我的手下在城外等待咱們,畢竟他們的裝束太顯眼了!
韋沙利點點頭,向前面跑了兩步,繼續(xù)帶起路來。
段可一直以為像韋沙利這樣美麗,皮膚很好的女孩應該即使不富裕,也不會太窮的地方,可是看到之后才發(fā)現(xiàn),自己原來看到的貧民區(qū)和這里相比之下都算是小康之家了。
兩棟并排的小屋,小屋前有著一小片空地,這似乎就是這個家的全部,甚至連籬笆都沒有圍上,小屋顯得十分破舊,不,不能說是破舊,看這小屋,完全可以說是危房了,其中一個小屋的一邊甚至塌陷了下去,屋頂也是用各種大小不一的石板鋪蓋而成的,印度近年來樹木缺少的極為離開,有些地方甚至出現(xiàn)了沙漠化,否則用樹木造屋頂?shù)脑拺摃煤芏喟伞?br />
段可在韋沙利的帶領(lǐng)下來走了過去,只見四五個年紀都不大的孩子在小屋后面跑了出來。
“大姐,你回來了?”年紀最大的一個男孩看起來只有十一二歲,不過卻和其他孩子一樣全身臟兮兮的,和韋沙利的樣子完全是兩個極端。
“我們家里的房子都有些危險,除非是下雨天氣,否則都戶在院子里睡,而且最近天氣雖然有點降低,卻一直處于干旱,沒有水,我還好說,畢竟在xxx賓館工作,每天可以帶一些水回來,但是其他地方的人都已經(jīng)渴的受不了了,政府卻只知道打仗,絲毫不管我們這些印度人民的死活!闭f起水的問題,韋沙利明顯有些難受。
“哦?這些都是你的弟弟妹妹們么?你的父母呢?”看著幾個印度小孩站在遠處不敢走過來,段可連忙將頭上的帽子掀開,對著他們笑了笑,這才讓還有些躊躇的孩子們露出了幾分好奇。
“我們的父母早就過世了,在六年前的一次糧荒活活餓死了,那些有錢人每天過的奢侈豪華,在海邊開著游艇游輪,當時我父母就是餓的實在不行,希望去求那些有錢人給點食物,但卻被打了出來,回來之后就一直生病,那時我還小,最小的妹妹還只會走路,找回來的一點食物,全讓父母給了弟弟妹妹們,兩個人就這么過世了!表f沙利說起自己的雙親時十分平淡,沒有一點失落和黯然,不過還是讓段可有一絲歉疚。
“不好意思,我不知道!
“沒關(guān)系,像這樣的事情每天都會發(fā)生,所以當我知道你是段可的時候,心里很開心,你有錢,但并不是那種為富不仁的人,而且你讓我們一家人都有不缺吃穿的機會,這是我最看重的地方之一!
雖然韋沙利說的有些直白,但段可卻很喜歡,要是和自己說愛自己是因為愛這個人,而不是錢,那段可可就真要考慮要不要帶她走了。
在中國有人做過調(diào)查,同樣的一件事情由有錢人和窮人來做,得到的結(jié)果都是什么。
第一個調(diào)查是:如果一個窮小子冒充有錢人和你戀愛,然后被你發(fā)現(xiàn)。你會如何反應?90%的人選:堅決斷絕關(guān)系,誠實是最重要的品質(zhì)之一。
又過了一個月,這個網(wǎng)站再次出了一道題:如果一個有錢人冒充窮人和你戀愛,然后被你發(fā)現(xiàn)。你會如何反應?90%的人選:繼續(xù)交往,我愛的是他的人,又不是他的錢。
這就是當今中國的女性,但卻不僅僅是中國的女性,而是整個世界的社會現(xiàn)象和悲哀,如果韋沙利也要是那種為了錢卻裝作一副清高的樣子,恐怕段可連朋友都不會和她做。
韋沙利并不知道自己的誠實在無意中已經(jīng)得到了段可的認可,這種事情她想都未曾想過,畢竟在韋沙利看來,段可的心里應該還有那四位未婚妻才對。
“既然你只有這些弟弟妹妹,那就好說了,這一次離開印度,就直接將你弟弟妹妹也帶走吧,不然你給他們留下了一大筆錢,一群孩子又怎么懂得管理和隱藏?搞不好你留下了這些錢反而會害了他們!睂χ鴰讉孩子招了半天手,但這些孩子明顯還是有些害怕段可,并不打算靠近,段可見狀知道這些孩子是怕生,沒有辦法,只好暫時放棄和孩子們先套近乎的想法。
“真的可以嗎?”聽到段可的話,韋沙利眼睛頓時一亮,原本一臉的不舍變成了驚喜,一群孩子拿著一大筆錢,就好像一個三歲的孩子拿著一把雙刃劍一樣,也許可以用這把劍很好的生活,但更有可能的是會傷到自己,如果韋沙利真的將錢留下,就表示要經(jīng)歷一場賭博,所以剛剛韋沙利想的更多的反而是要不要跟段可走,畢竟這里的弟弟妹妹們才是真正需要自己的。
不過現(xiàn)在所有的問題都不是問題了,既然段可愿意帶著自己的家人一起走,到了中國之后就可以讓自己的弟弟妹妹們受到良好的教育,可以過安穩(wěn),吃喝不愁的日子,對于他們來說,中國簡直就是天堂。
“恩,當然是真的,你讓孩子們準備一下,我們馬上離開吧!彪m然現(xiàn)在不過剛剛下午,但是段可總是感覺有一些不好的預感,所以才會不斷提醒韋沙利,希望可以快點離開新德里。
“就是他,剛才我就看到了,你們看,他不是印度人和白人,黑發(fā)黑眼黃皮膚,一定是中國人。”忽然聽到遠處略帶驚喜的聲音,段可心中暗道一聲不好,沒有想到自己之前帶著帽子和斗篷,還是被人認出來了。(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