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可輕聲的哼著歌,銀色的雪鐵龍在段可的手中不斷改變著方向。
彤彤坐在段可的肩膀上,瞇著眼睛一副很入迷的樣子,偶爾還會張開眼睛看看段可,眼神中時不時的閃過一絲不可置信。
她到現(xiàn)在還記得那時的段可從始自終都沒有表現(xiàn)出什么痛苦,唯一算是有顯示的,只有段可一直說的有點發(fā)麻,但在他走一圈回來之后,竟然任何不適都沒有了。
如果只憑這一點,彤彤完全可以將段可定位在藥力失效的程度上,但之后的事情就大大顛覆了她在德力格爾罕文明的認識,在強化后的第二天,段可肩膀上的傷口已經(jīng)達到可以插線的程度了,并且當天辦理了出院手續(xù),而接下來的這兩天,段可的所有傷口都已經(jīng)愈合,而他的力量,竟然也開始快速增長起來,今天早上,彤彤還看到段可一只手將兩百多斤的石頭放在手上做運動,那可是只有德力格爾罕文明人第一次強化完成之后才能勉強達到的,自己到底跟著一個什么樣的主人啊。
段可哪里知道彤彤的心思,不過相比較彤彤的困惑,段可有的更多的卻是一種豪氣和爽快,無論一個男人怎么說看不起四肢發(fā)達頭腦簡單的人,但當自己真的成為這樣的男人,恐怕沒有幾個會不愿意,何況段可天生就是對力量有一種莫名崇拜的人,當今天早上他一只手輕松舉起兩百多斤的石頭時,他心中的激動一直到現(xiàn)在都沒有平息,以至于今天早上段雄給自己一輛車,自己都沒有拒絕。
要知道,他以前一直認為汽車是一個很笨重的東西。
c市的c市職業(yè)學院,是段可現(xiàn)在正在就讀的大學,好聽點說是大學,但段可其實讀的不過是大專罷了,到了段可這樣的家庭,家里孩子的文憑已經(jīng)顯得并不是那么重要了,學到真本事才是家長最為重視的,張雅就是在段可當初升學的時候,了解到這個學校的商貿(mào)分院有著一位全國知名的特級老師,硬是排除了段雄的建議,將穩(wěn)上大學的段可拉到了這里。
當段可來了才知道,這個小小的職業(yè)學校,里面竟然也是藏虎臥龍的地方,學校的停車場那一排排的轎車,絕大部分竟然都是學生的,這樣段可暗暗吃驚,這里的水可是不淺。
眾目睽睽之下,段可將自己的車停在一個車位上,然后囑咐彤彤記得隱身,這才穿著一身不過幾百塊錢的休閑裝,從車上走了下來。
“嘿!段可。”剛剛走進商貿(mào)分院的大樓里,一個一米八幾的學生就跑了過來:“聽說你住院了,看你身體一向挺好的,怎么搞的?”
“是車禍!倍慰捎鴮Ψ藉N過來的拳頭,絲毫沒有要躲的意思。
“車禍?”對方的拳頭在段可話剛說出來的時候立刻停了下來,然后惻惻然的將手收了回來,一臉關(guān)切的來掀段可的上衣:“有沒有傷到哪里?我看看。”
“喂,馮濤,你找死是不是。”段可連忙將馮濤的手拍掉。
“我這不是關(guān)心你么……”馮濤齜著牙,委屈的說道,低頭看看被拍的手背,然后抬到段可的面前:“你看看,都紅了,至于么,用這么大勁。”
“誰讓你玩這么變態(tài)的舉動!倍慰赡樢患t,力量的增長使他還沒有真正習慣,剛剛情急之下并沒有控制好力量。
“嘿……嘿嘿……”馮濤回想剛才的動作,卻是會讓人想歪,忍不住干笑了幾聲:“你的傷痊愈了?”
“痊愈了,今天早上我還晨跑來著,放心吧!倍慰煽粗T濤關(guān)切的眼神,心中微微感動,輕輕的拍了拍馮濤的肩膀——不愧是我的發(fā)小,還是他關(guān)心我啊。
“痊愈就好了。”馮濤嘻嘻一笑,下面的一句話差點讓段可暴走:“那今天中午有一場兩個班的籃球賽,我們正好缺個人手,你來充數(shù)吧!
“不去!倍慰傻哪橆D時黑了下來。
“去吧去吧,少你一個這場賽就打不起來了,到時候哪個班的隊伍都參加了,就咱們沒參加,不是要讓人笑死?”馮濤一把摟住段可的脖子,撒嬌道:“班里那群小子都弱不禁風的,只有你很強壯,你就看在人家的面子上,去嘛,好不好!
段可干嘔了幾聲,狠狠的將馮濤的胳膊甩了下來:“再和我玩惡心的,我就讓你以后都別想不惡心人!
說著,段可的眼睛瞄了一下馮濤的下面,嚇的他連忙用雙手握。骸安贿@樣了,再也不這樣了!
段可無語的搖搖頭,馮濤這個害怕的樣子實在是太假了。
“呦,讓我看看這是誰啊,這不是你前任男友么?”一個男人的聲音猶如蒼蠅一般的鉆入兩個人的耳朵里。
“呦,讓我看看這是誰啊,這不是段可鄰居家養(yǎng)的那條土狗彭輝么?”馮濤學著那個男人的聲音反擊了回去,同時走到段可的身邊。
段可回過頭,瞳孔頓時一縮:是他,也是她。
“哼,別以為自己有多了不起,窮鬼,看清楚老子手里抱著的是誰,前幾天我就把她處給破了,嘖嘖,真沒想到你這么純情啊,和她處了三年,她竟然還是處女,難道你是因為沒有開房的錢?真不好意思,我有,你是不知道啊,你的小瑩叫的那么大聲……”
“閉嘴。”段可大喝一聲,眼神卻看向他懷中的王瑩,此時的王瑩絲毫沒有因為彭輝的話而表現(xiàn)出悲傷和難過,而是一起放浪的笑著,哪里還有那天對自己表現(xiàn)出來的冷漠。
“閉嘴?呵呵,我告訴你一個好消息,我有喜歡拍照的習慣,尤其是在玩女人的時候!迸磔x說道這里,悠閑的走到段可的身邊,在他耳邊道:“回頭我送你一份,畢竟你是她的前男友,沒有讓你玩到,至少也讓你可以看著她的錄像打***什么的!
“你說什么?”馮濤用力將彭輝推開,一臉憤怒的喝道。
“我說什么?我能說什么?哦,對了,你們今天中午要和我們比賽是吧,雖然這不是什么了不起的大事,但怎么辦呢,我就是什么事上都要壓你一頭!迸磔x大笑著,張手將王瑩摟了過來:“走,寶貝,我們上午不上課了,我?guī)闳ヒ栙e館的總統(tǒng)套房玩玩。”
“壞蛋,竟想這些下流事,還有,和那個懦夫說這些做什么,真無聊……”王瑩的聲音在商貿(mào)大樓的大廳中回響著。
“下流事?你不喜歡么?至于那個垃圾,只是為了好玩罷了……”
“彭輝!老子廢了你!瘪T濤看著低著頭的段可,心中頓時怒火中燒,劍眉一豎就要沖出去。
“住手!倍慰梢话牙●T濤的胳膊:“中午的那場比賽,我參加了!
“段可……”馮濤看著段可與往日不同的眼神,心中莫名一酸。
懷有心事的馮濤根本沒有想到,為什么段可可以用一只手將已經(jīng)跑出半步的自己牢牢的限制著。(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