瑟西嘗試深呼吸。
這是個完全的、無可置疑的意外,是不可能會出現在日常中,我方和對方都沒有主觀意圖實施的行為,不能被放在心上,好,就這么想,雞○貼在了異性的臉上這種事也并沒有那么難以接受——果然他還是想尖叫。
“阿、阿奎拉……你不要動哦……我立刻……”
瑟西試著直起腰,但緊貼在性器上柔軟的觸感使他腰酸腿軟,被緊貼著,你的嘴唇,年輕女性柔軟紅潤,健康飽滿的嘴唇,不用強調任何顏色都會讓人覺得美,畫家應該如同畫一粒春日的櫻桃一般,來畫你的嘴——瑟西慌亂起來,那張以往從未有過非分之想的嘴唇,此刻為什么會這么清晰地出現在自己的腦海?
你急促起來的呼吸打在他敏感的龜頭上,他剛抬起一點的腰,又立刻感受到了千鈞重的壓力,誰也沒有在壓著他,但本能是比任何秤砣都沉重之物。灼熱的溫度,細微的觸碰之中,快感打著轉攀爬上他的脊椎,瑟西想立刻從這尷尬的姿勢中解脫,但身體卻想的是更重、更用力地壓下去,讓身下之人那鮮美的唇如屈服的蚌般打開,以那內里柔軟的肉容納、絞緊他的全部……瑟西打了個哆嗦,他將那隱秘的想象用力丟開。
“瑟、瑟西!——”
你掙扎著,張開的嘴唇碾過暴露在外的青筋,猛烈的摩擦直接逼得他眼角滲出兩滴生理性淚水。他不得不先安撫你,將你想推開他的手牢牢抓住。
“阿奎拉,先不要說話!呃!”
陽具因你張開的口落得更深了,你的舌苔不經意間就舔過了脹痛的表面,由內而外的快感就電擊了瑟西的大腦,他有一瞬間飄飄然起來,一片空白。
糟糕,太爽了……
在他還沒反應過來時,腰先誠實地摩擦起來。第一次從旁人身上感受到愉悅,讓他幾乎失去理智。
慈悲女神的教會雖然并不完全強調終生童貞,但也崇尚純真無暇,原本就輸于女性修士的男僧侶,在大多數情況下都會主動保持處子之身,以維持那為數不多的祝福,瑟西也不例外,在他潛心修行至今的人生中,他對女性一向敬而遠之,教會中也基本遇不到會和他發(fā)生曖昧交集的異性,哪怕在因激素而躁動的青春期,他也只會自己解決,但問題就在這……
瑟西試著停下,但陽具在女人嘴唇上摩擦的快樂,讓他在一瞬間忘記了如今的處境,只想要更多,只想要更……溫暖的臉龐,柔軟的唇舌,熾熱的呼吸,被包攏在他身下緊密的空隙,舒服得他兩眼發(fā)直。
他本質是個性欲旺盛的人。
在成長過程中逐漸發(fā)育成幾乎讓人覺得恐怖的陰莖,時刻都會給他帶來困擾,在教會學校中修習時,他們的校服也并不是很寬松,那蟄伏在他胯下的巨龍,每每運動稍微激烈時,都會顯出形狀來!靶云鞴僖俗⒛俊边@件事在年少的瑟西看來,是有悖于教會所教導的“純凈、整潔”的,也讓他產生了過分的羞恥心。私下里的少年們在澡堂中嬉戲,偶爾也聊到這個話題,就喧鬧著要比比大小,這時瑟西總會逃開——在面對同齡人尚在發(fā)育、粉嫩可愛的陰莖時,他總感到自卑,別人的明明都那么正!晟俚纳鞫阍跓o人的角落偷偷抹眼淚,封閉式的管理,沒有能引導他的存在,他也羞于向他人訴說如此私密的問題,于是這錯誤的認知帶來的心理壓力,在成長過程的扭曲之中變成了——
幾乎要燒干他的欲望。
但這沸騰的火焰一直一直,都被學校的教條、真空的人際關系、虔誠的信仰,壓在他內心的井中。
直到如今,他終于從那皸裂的縫隙中,品嘗到一點性的甘美來……
“瑟西!”
你瀕臨崩潰的聲音將他拉回了現實,你努力別臉將他的雞○掰離你的臉龐,大聲喊他:“我要窒息了!”
“……噫!對不起!。
我的媽。死里逃生的你從床位上翻身下來,大口呼吸著新鮮的空氣,感嘆活著真好。剛才幾乎要看到你太奶給你招手了,但要是真過去了,太奶問你好孩子你怎么來了呀,你說你被男人的大雞○顏騎壓迫憋死的,太奶估計就要無助地報警了。
瑟西慌亂地整理下擺,勃起的陰莖被差點捂死自己隊友的事嚇得萎了,這才讓他看起來體面一點。
他連忙來幫你順氣:“對、對不起,阿奎拉,我剛才、剛才突然站不起來了,你沒事吧?你沒事吧?”
本意是看你哪里還難受,可瑟西的眼睛又粘到了你的嘴唇上,殷紅的舌苔像條跳動的小蛇般吸引著他的視線,因為窒息而顯得顏色越發(fā)鮮艷,通過口腔,似乎還能看到拉絲的唾液……他被燙到一般趕緊移開眼,被性欲控制的腦子終于開始轉動了,鋪天蓋地的愧疚就向他涌來。盡管再怎么想狡辯,可他剛才確實是在試圖獲得性快感,用那骯臟下流的陰莖去摩擦她的臉和嘴巴,甚至還妄想沉溺其中。他怎么能這么做呢,他怎么能違背教導渴望縱欲,用這罪惡的欲望,去弄臟阿奎拉……
瑟西一下子控制不住自己的眼淚,正當你還在為沒死感到慶幸時,轉眼一看,瑟西咬著嘴唇,啪嗒啪嗒開始掉小珍珠,那雙溫和瀲滟的翠綠雙眸,如同被雨打濕的嫩芽般顫動著,泛起紅暈的皮膚,在他原本就白皙飽滿的臉頰上,更惹人憐愛。
“……?”
大哥,剛才快死的是我,你哭什么啊?
你疑惑地伸出手,想要幫他擦眼淚,指腹碰到他,他在微微顫抖。
瑟西引頸就戮般忍受著你的觸碰,說:“弄臟了你,對不起……真的對不起……”
……不,雖然是碰到了生殖器,但你在他身下時什么不好的氣息都沒聞到,他為了檢查做了全方位的清潔,世界上已經找不到第二根比他現在還干凈的陰莖了。
你倒不怎么抵觸,也不覺得他臟。
于是你開口:“我沒事的,你不用覺得這么抱歉!痹掍h一轉,你用你最慣常的手法安慰他,轉移話題:“況且,你覺得我是那么忘恩負義的人嗎?”
見他停下哭泣,露出疑惑的表情,你繼續(xù)說:“瑟西幫我做身體檢查,大費周章,還穿這么……犧牲自己的衣服,全念著我好,我怎么會因為一個無傷大雅的意外埋怨你?放心,咱們都當這事沒發(fā)生,繼續(xù)檢查吧,卡繆他們還在外面等我們呢!
“阿奎拉……”
瑟西被你這一通說辭安慰到了,他擦擦眼淚,愧疚地站了起來。
“你說得對,那我們先繼續(xù)檢查……絕對不會出剛才那樣的意外了!”
“好好。”你看著他發(fā)誓的樣子,乖乖躺了回去。在瑟西去擺弄器械時,你將剛才的烏龍在腦海里打包成文件夾,毫不猶豫地拖進了回收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