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shí)驗(yàn)都實(shí)驗(yàn)到了自己的頭上,這個532,真的是夠瘋狂的。
不過這也正常,膏藥國人不是一向如此嗎?
我拍了拍石井的肩膀問道:“如果有人中了游尸蠱,還有得治嗎?”
石井看向我們,驚訝地問道:“你的意思是說,你們之間有人中了游尸蠱?”
我點(diǎn)頭。
石井的目光從我和木棉花的臉上掃過,問道:“是你,還是門外的的兩個女孩?”
我指著木棉花道:“是她!”
“哦!”石井的目光十十分復(fù)雜,張嘴想說些什么,猶豫了一下又閉上了。我說道:“石井,你知道什么,告訴我們就好,你得知道,如果我們的心里素質(zhì)不強(qiáng)大,而也不走到這里!”
石井對我的話不能再認(rèn)同了:“對對對!”沉默了一會兒說道:“我得告訴你們,游尸蠱是無解的!游尸蠱是532將游尸,苗蠱和生化技術(shù)揉合在一起造出來的怪物,根本就無法可解!”
石井強(qiáng)調(diào)道“532自己就是中的游尸蠱,他只能讓游尸蠱緩解發(fā)作,無法根治!”
我緊盯著石井:“游尸蠱的解藥在哪里?”
石井指了指右前方道:“在紫禁洞里,在532的實(shí)驗(yàn)室的保險柜里,他房間的床頭柜里也有一些,他對這東西看得很嚴(yán),除了木村之外,其它人休想接觸到!”
我接著問道:“你能將紫禁洞里的布局情況說與我聽嗎?”
石井點(diǎn)點(diǎn)頭,張口欲說,又閉了嘴,他從辦公桌上取過紙筆道:“我覺得,我畫個草圖給你們更加直觀一些!”嗖嗖幾筆,一張平面圖便展現(xiàn)在了我的面前。
我將紙收好了。
回到臥室,石井坐在了床頭,看向木棉花道:“美麗的女士,現(xiàn)在可以將煙兒還給我了嗎!”
木棉花猶豫了一會兒,還人頭蠱還給了石井。
石井如獲至寶一樣,將人頭蠻抱在了懷里,人頭蠻將他的親近當(dāng)做了侵犯,張嘴就咬住了他胸前的皮肉,從人頭蠻的表情來看,她很用力,表情都有些猙獰了。
但是石井的臉上沒有任何痛苦的表情,反而披為享受的深吸氣。
石井閉上了眼睛,喃喃地道:“你們肯定很好奇,我的工作室的燒杯里都是生化武器,隨便一點(diǎn)點(diǎn),就能夠?qū)⒆约簹⑺溃覟槭裁床蛔詺⒛?說實(shí)話,這三年來,我無時無刻不想擺脫那些鬼東西,活著的時候擺脫不了,死了還要它們送我一程?這特么也太搞了嗎?我不干!來吧,來吧,用你們的黑苗之蠱給我一個致命之吻,讓我結(jié)束這一切吧!”
木棉花看向我,神情十分復(fù)雜。
雖說石井在紫禁山三年害了許多的人,但是他都是被迫的,更何況,他剛才解了我們不少的難題,單拿這一張紫禁洞平面圖來說,有了它,我們不至于在紫禁洞里兩眼一抹黑。
石井不該死!
我附在木棉花的耳邊說道:“木棉花,你難道看不出來嗎?咱們是在幫他解脫!”
木棉花順著我的目光看向石井,從我們進(jìn)門到現(xiàn)在,他總是下意識地倦縮起身體,眼神慌張,注意力分散,難以集中,每走一步,就算是自己住了三年的宿舍和工作室,都下意識地往角落里靠!
就像是,就像是被鎖在獅子籠門前三四年的綿羊,即使將他放了,他也已經(jīng)廢了,在人世間根本活不下去,既然如此,還不如早點(diǎn)幫他超脫呢!
石井仍然在喃喃地念著:“來吧,來吧,用你們的黑苗之蠱給我一個致命之吻,讓我結(jié)束這一切吧,我會感激你們的的!”
木棉花垂下了眼皮,檀唇微張,五生五世蠱從她的口中飛出,落到了石井的額頭上。
石井像是感應(yīng)到了死亡即來臨,身形微微一抖,一把抓住我的手道:“朋友,我勸你們還是去紫禁洞了,趕緊回去吧,遠(yuǎn)遠(yuǎn)離開這里,因?yàn),因(yàn)椤膳铝恕?br />
石井說到這里,腦袋軟軟地偏向了一邊,像是脖子上的椎柱被人抽掉了一樣。驚恐的表情凝結(jié)在臉上
我將他的身體往里推了推,防止他的尸體從床上跌落,沒錯,是尸體,從他握住我的手到松開,不過半分鐘的時候,他就停止了呼吸,脈搏也不再跳動了,散光的瞳孔告訴我,他已經(jīng)從人變成了一具尸體!
我沖石井比了個手勢,心里默默地道:“小鬼子,希望你來生會有好運(yùn)氣!”
這時候,方圓探頭進(jìn)來,問道:“師兄,怎么樣了?”
我從房間里走了出來“走吧!”
前面有兩條岔道,一條往下去到山谷,一條繼續(xù)往上,據(jù)石井所說,往下走一百多米,有一個可升降的私人停機(jī)坪,他曾在這條道上摔斷過腿,往上,就是紫禁洞了。
我們往上走去。
走了沒多遠(yuǎn),就聽到隱隱有人說話的聲音。我趕緊藏在了樹后。
石井說他的上鋪田中還沒有睡,就在這片樹林里游蕩,我問他為何如此,石井卻不愿意說,仿佛很難為情似的,莫非這說話的聲音就是電報員田中?
我靠近了一些,便聽一個不男不女的聲音道:“天色不早了,俊山,我們該回去了!”聲音不男不女也就罷了,關(guān)鍵還拖著長長的尾音,就像是林志玲在撒嬌一樣。
那被叫做俊山的男子聲音里頗有醋意!霸趺窗,這么迫不及待就想去見石井君了。
“你壞!”那不男不女的聲音似乎有些生氣了:“我雖然和石井住在一起,但是,我對他一點(diǎn)感覺都沒有,一個大男人,沒有一點(diǎn)男子漢氣概,就像是一只老鼠一樣,除非天下的男人死光了,不對,就算死光了我也不會看上他,我跟你說啊,石井養(yǎng)了一只人頭蠱,每天要讓人頭蠻將自己全身都咬一遍才睡得著,你說變,態(tài)不變,態(tài)……”
咳咳咳,人往往只能看到別人的變,態(tài),卻看不到自己的變態(tài),一個大男人的,卻非要將自己當(dāng)成是女人,這難道還不夠變,態(tài)嗎?
一對同志打情罵俏一頓,又沒完沒了地聊起天了,我一開始還寄望于從他們的談話之中聽出些什么來,時間一久,有用的信息沒有半點(diǎn),倒差點(diǎn)將自己給聽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