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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羽小說 > 武俠修真 > 絕品狂仙 > 第455章:懂事
  光頭佬的老婆聽了之后微微一楞,隨后臉上浮起了紅云,估計想起了自己年輕時候做得那些荒唐事……“哦,是,是這樣。 

  從兒女身上,多半能夠看出他的父母是什么樣人,嚴格來說,兒女都是父母的復(fù)制體,雖然有偏差,絕大多數(shù)都是大差不差的。

  光頭佬的臉色也有些不好看,支吾著道:“陳大師啊,能不能,能不能先讓我的女兒魂魄歸位啊!”

  我點點頭,引著寒姿的地魂往房間里走去,一直來到寒姿的床前,拉開被子,寒姿睡得正沉呢,銀色的睡衣下,女體的玲瓏在我的眼前展露無疑,我咽了一口唾沫,將寒姿的地魂往前一推,寒姿的地魂一個趑趄,撲上了自己的肉身,慢慢地融入了進去。

  在寒姿的地魂融入自己身體的同時,她多處皮膚都開始變化,由白嫩慢慢變化成紅色或者是青紫之色,有幾處還擦破了皮,有血水滲出。寒姿身上的傷與地魂身上的傷并不二致!

  她在地魂狀態(tài)時也許不大能夠感受到疼痛,而魂歸本位時,傷痛都凝聚到了身體里,睡夢之中,痛楚讓她的眼角微微抽搐,雙手握成了拳,不停地摁床板。

  光頭佬的老婆看得心疼,一邊用衣衫幫寒姿擦汗,眼中都流下了流來:“女兒啊,忍著點吧,媽媽都希望這些痛苦都落在媽媽身上,而不是你身上!……”

  “哎呦!好痛”寒姿驚叫一聲,醒了過來,一抬眼發(fā)現(xiàn)床頭站滿了人,嚇一大跳,趕緊用被子將自己裹了起來“你們,你們干嘛啊,怎么能夠隨意闖進別人的房間?”又責(zé)怪自己的父母道:“爸,媽,你們也太過份了吧,自己闖進我房間也就算了,還帶外人進我房間,你們想干嘛。俊

  光頭佬的老婆安撫著自己的女兒道:“寒姿,你現(xiàn)在感覺怎么樣,這里疼不,這里呢,這里呢……”

  寒姿眥牙裂嘴道:“本來就疼,現(xiàn)在被你按得更加疼了!”

  “哦!”光頭佬的老婆的老婆老忙腳亂地收回了手:“我去給你找藥啊,家里的跌打藥內(nèi)服的外敷的都有,我這就去給你拿!”不一會兒,還真拿來了,有云南白藥,有紅花油,有中華跌打膏,滿滿地一大捧。

  估計光頭佬夫妻見女兒身上有傷,早早地就準(zhǔn)備了。

  于是,寒姿就像是老大爺一樣躺在床上,口里嚼著中華跌打丸,看著父母忙忙碌碌地為她上藥,過了一會兒,寒姿抬起頭來,指著站在一邊的我道:“你,出去,大廳里呆著去!”

  光頭佬的老婆一臉疚意地看著我,我倒是無所謂,對于這寒姿的態(tài)度,我昨天就領(lǐng)會了,我從寒姿的身邊飄然而過,臉上帶著意義不明的笑容:“我在客廳等你哦!”

  寒姿看向我的目光一臉的嫌棄,不知道為什么,她越是嫌棄我,我越是想逗她玩兒。

  不一會兒,光頭佬也被趕了出來,寒姿有些隱秘地方要涂藥,他做為父親,自然不能看了。

  我和光頭佬有一搭沒一搭地聊了幾句閑天,寒姿被光頭佬的老婆扶著出來了,看著女兒一瘸一拐的身形,光頭佬問我道:“陳大師哈,我女兒她,我女兒的地魂歸位了么?”

  我取過定鬼鏡,照向寒姿道:“你自己看看不就知道了么?”

  見到鏡中的寒姿,我頓時就楞住了,寒姿的地魂確實歸位了,天魂也在身上,但是命魂卻根本不是她,而是另一名女子,那女孩長得很是清秀,兩條辯子從兩邊肩膀上垂下,眼睛靈動得像是會說話似的!

  人有三魂七魄,離魂啦,缺魂少魄的事情我都聽說過,卻唯獨沒有聽說三魂中還有另人的魂魄的!我正驚奇呢,就聽一聲驚叫,光頭佬跳了起來,臉色蒼白地指著鏡中人影,說不出話來。而寒姿的命魂,也從懵懵懂懂的狀態(tài)中突然睜開了眼睛,眼神如刀一樣看向光頭佬。

  這時候寒姿已經(jīng)走到了近前,我趕緊半銅鏡收了起來,看向光頭佬道:“你怎么了?”

  光頭佬楞了好一會兒,終于回過神來,擺手說道:“沒,沒事了!”

  寒姿見我和光頭佬的神情十分古怪,疑問道:“你們搞什么呢,神神道道的!”

  我深深地看了光頭佬一眼,收回了目光,對寒姿說道:“小姿啊,事到如今,我也不瞞你了,我其實是陰陽先生,是你的父母請來我……”

  “撲!”我話還沒有說完呢,寒姿一口茶噴了茶幾上,指著我道:“你是陰陽先生,你要是陰陽先生我就是玉皇大帝!”

  “小姿,別瞎說!”光頭佬的老婆在一旁喝止道。

  “我還瞎說呢!”寒姿指著光頭佬和女人道:“你說說你們,年紀加起來都七八十歲了,怎么還不如我一個十六歲的孩子懂事呢!他說他是陰陽先生你們也信啊,我看是騙子先生還差不多!這世界上根本就沒有鬼鬼神神,自然也不會有什么陰陽先生了!”

  光頭佬的老婆看向我的目光更加愧疚了:“陳先生,你別生氣!”

  我很認真地說道:“我沒有生氣,絕對沒有生氣!”看向寒姿道:“那我問你一個問題啊,你說這世界上沒有鬼,那你每天早上醒來,都會鼻青臉腫,原因你自己弄明白了嗎?”

  “這有什么難解釋的!”寒姿撇嘴說道:“我每天晚上夢見與人打架,結(jié)果打得都是自己,所以就鼻青臉腫了!”

  “是嗎?”我挑起眉頭:“天天夢到與人打架?”

  “沒錯兒!”

  我的嘴角露出了笑意:“是與人打架還是被人打?”

  寒姿的臉色變了變,隨即很不客氣地說道:“要你管?”

  我嘿嘿一笑道:“我不僅知道你天天晚上被人打而且知道打你的人是誰!”

  “是誰?”寒姿的問話,有些心虛了。

  “是一個中年女人,看年紀要比你媽大上五六歲,臉色很白,頭發(fā)在頭上盤了一個髻,左臉上有一顆粘粒大小的紅痣,我說的可對么?”

  “你是怎么知道的?”寒姿的臉色大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