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場,張?zhí)靹,下一場……?br />
“且慢!
作為主持人的蹇碩正要宣布結(jié)果,突然一聲大叫打斷了他。
眾人尋聲看去,竟然是本已該被張?zhí)鞊舻沟男旎巍?br />
徐晃慢慢的站了起來,適應(yīng)了一下張?zhí)靹偛拍且煌葞淼牟贿m,快步的走到最先放置自己武器的地方,一把抓起了那把有點(diǎn)夸張的開山大斧,直接走到觀檢臺下,單膝跪地,恭敬的道:“陛下,微臣知道已經(jīng)輸了,愿意放棄八校尉之職的爭奪,但是微臣還想和張?zhí)毂仍囈幌卤,望圣上?yīng)許!
“喔,”漢靈帝饒有興趣的看著臺下的徐晃,又望了望場中站定的張?zhí),想了想道:“將軍之資,不僅應(yīng)步戰(zhàn)了得,馬戰(zhàn)功夫也要不凡,不然以后怎么替朕領(lǐng)軍打仗,好,朕準(zhǔn)了,就讓朕見識一下你們的馬上功夫!
“謝陛下。”徐晃一聽大喜,說實(shí)話自己輸?shù)貌⒉环䴕,自己最厲害的還是三十六路開山大斧和馬背上的功夫,所以才有了再次請戰(zhàn)一事。
“兵器,馬戰(zhàn)?”這時在一旁的張讓卻是坐不住了,急忙上前道:“陛下,小兒這次過來并不知道會進(jìn)行騎戰(zhàn),故并沒有帶坐騎過來!
“那不是什么問題嘛,”不想張?zhí)熠A的那么輕松的蹇碩立即道,“御林軍中良馬不少,讓張?zhí)祀S便挑一匹就是!
“可小兒他,他似乎不太擅長騎術(shù)啊…….”張讓心里大急,何止不會,據(jù)他了解,完全就是不會,騎戰(zhàn),能在馬背上坐穩(wěn)就了不起了。
剛才那名叫徐晃的校尉,張讓也看到了,雖然自己不太懂得武藝,但是看那把夸張的比自己還高的明晃晃大斧,張?zhí)旌蛣e人比騎戰(zhàn),只有一個字——找死!!
“張愛卿,你就不要謙虛了,虎父無犬子,這樣吧,朕今天正好騎馬過來的,朕的坐騎乃是西域進(jìn)貢的良駒——赤兔,就借給張?zhí)炝,如果張(zhí)爝@一站贏了,朕就把赤兔作為額外的獎勵賞給張?zhí)炝。”漢靈帝似乎興致很高,非要看接下來的騎戰(zhàn)。
“這……謝皇上圣恩。”皇帝都把話說道這個份上來了,連自己的的坐騎也拿出來作為獎勵,張讓還能說什么。
在一旁的蹇碩心里大喜,趕緊大聲的道:“下一站,騎戰(zhàn)——徐晃vs張?zhí),休場一刻鐘,請雙方各自準(zhǔn)備!
“騎戰(zhàn)?”張?zhí)齑藭r的腦袋也暈乎乎的,上輩子自行車自己倒是騎過,馬?只在動物園見過,摸都沒有摸過,更不要說騎了,這輩子就更不用說了,馬車坐過,騎馬,瘋了?
“天兒,你跟我過來,”張讓也親自下臺來,走到了張?zhí)斓纳磉叀?br />
張讓帶著張?zhí)靵淼搅擞^檢臺的后面,在那里,一個宮廷侍衛(wèi)早已牽著一匹雄壯的戰(zhàn)馬等在那里。
張?zhí)焱,果然好馬!渾身上下,火炭般赤,無半根雜毛;從頭至尾,長一丈;從蹄至項,高八尺;嘶喊咆哮,有騰空入海之狀。
馬是好馬,可張?zhí)煸诜砩像R,嘗試了幾次后,還是放棄了。
依靠自己的力量,張?zhí)斓箾]有出現(xiàn)一上馬就被掀翻下來的狼狽場面,可是馬兒倒是聽話,任由張?zhí)祢T在上面,一動不動,可是不是太聽話了點(diǎn),任憑上面的張?zhí)煸趺磽v鼓韁繩,仍然是紋絲不動。
“哎,算了,”張?zhí)旆硐埋R,自己這種半吊子騎術(shù),騎什么馬嗎?一上馬背,自己的功夫就被廢了一半,只能呆在原地當(dāng)固定的靶子,還不如自己站在地上靈活。
“天兒,要不然我們這局認(rèn)輸算了,至少你也能得到一個校尉之職。”張?zhí)煸囻R的過程,張讓從頭看到尾,毫無勝算。
“放棄?不行,”張?zhí)靾远ǖ膿u了搖頭,“老爹,你放心,我就步戰(zhàn),一樣能贏!
“那天兒,你用什么兵器呢?”張讓也知道以張?zhí)斓哪莻牛脾氣,是絕對不可能放棄的。
“它啊,”張?zhí)焐衩氐闹噶酥敢恢辈逶谧约罕澈蟮奶┥健?br />
“啊,什么?”張讓本來充滿希冀的目光頓時傻眼,一根漆黑的燒火棍出現(xiàn)在了自己眼前。
“天兒,你不是開玩笑吧,你從廚房里帶根燒火棍來干什么?”張讓有點(diǎn)生氣了,自己那么擔(dān)心。
“老爹,你放心,我從來不打沒有把握的仗,你老等著我把皇上的這匹赤兔給你贏回來,雖然我騎不來,拿去賣得話,肯定能賣一個好價錢!
“賣,賣赤兔?”張讓的眼珠子都要掉出來了,先不說目前毫無勝算,就算贏了,你敢賣圣上的賞賜的良駒,就是自己冒著掉腦袋的危險賣,估計也沒有人敢買吧。
“好了,老爹,時間快到了,我進(jìn)場了!睆?zhí)煲膊辉诶肀蛔约簬拙湓捙卯?dāng)機(jī)了的老爹,快步走向了場中。
“泰山,今日我張?zhí)旌湍阋黄鹈麚P(yáng)天下!睆?zhí)焖坪跻哺惺艿搅颂┥綇淖约罕成蟼鱽淼臐鉂鈶?zhàn)意,那是一種王者歸來的戰(zhàn)意。
因?yàn)槭球T戰(zhàn),原本一百名軍士圍城的人墻已經(jīng)撤了,剛才張?zhí)旌托旎蝺扇丝帐纸粦?zhàn),都誤傷了幾人,這下加上兵器和馬匹,無論殺傷力還是攻擊范圍都不可同日而語,那些軍士還站在那里,只能白白送死。
張?zhí)靵淼綀鲋袝r,軍士們早已撤下,只有一騎早已等在場中。
只見場中央那騎,身上穿著一套漆黑的鎧甲,手中一把夸張的長斧,背挎一把碧玉弓,坐下馬匹白凈如雪,顯得是十分威武雄壯,而一黑一白,兩種顏色交替,直接給人帶來了強(qiáng)大的視覺沖擊。
“好,不愧是以后聞名天下的五子良將!彪m然是對手,但是張?zhí)煲膊坏貌粸閷Ψ胶攘艘宦暡省?br />
騎上戰(zhàn)馬,拿上開山大斧的徐晃,這才是真正的徐晃。
“你為什么不騎馬?”徐晃看見張?zhí)烊匀徊痪o不慢的走進(jìn)了場中,右手一抬,一股強(qiáng)烈的氣勢籠罩上去。
“我不會騎馬,我就步戰(zhàn)對你馬戰(zhàn)!睆?zhí)祀p手一攤,輕松的道。
“好,隨你,但是你總不會還想赤手空拳戰(zhàn)我吧,你這是對身為武者的我的侮辱。”徐晃再次提起氣勢,狠狠的看著張?zhí)臁?br />
“誰說我沒有兵器,泰山,出來吧!睆?zhí)炻陌咽稚煜蛄吮澈螅烟┥匠榱顺鰜怼?br />
“泰山?”徐晃定睛一看,差點(diǎn)掉下馬來。只見一根漆黑的燒火棍出現(xiàn)在了張?zhí)斓挠沂稚稀?br />
“張愛卿,你兒子在干什么,那是什么,是什么兵器,朕怎么從來沒有見過?”不僅徐晃,看臺上的漢靈帝一臉疑惑的看向了剛從臺下回來的張讓。
張讓頓時一副哭笑不得的表情,看著四周同僚們一起投來的目光,估計此時觀檢臺上所有人的心里都是這么一個問題。
“啟稟陛下,小兒手上的是…….是一件奇門兵器,名叫泰山!被实蹎栐,張讓只有硬著頭皮上了。
“奇門兵器?”漢靈帝疑惑的皺了皺眉,“怎么看著那么像朕御膳房里的燒火棍呢?”
張讓頓時大汗,但不得不說漢靈帝的話代表了此時觀檢臺上大多數(shù)人的心聲。(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