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五靈珠的棲身之處,勢必跟自身的屬性有著密不可分的關系。
“還好我們眼下并非一頭霧水,老爺他給我們留下了一些有關于五靈珠的線索!鼻嗯Uf到這里才面色一松。
雖然仍舊有些渺茫,但這件事情總歸是值得一試的,這乃是他們接下來唯一的希望了。
“不知太清圣人他都留下了些什么線索?”易安對于五靈珠的具體下落還真的不甚了解,這五靈珠本就飄忽不定,甚至會隨著時間的變遷不斷改變位置。
“據(jù)老爺所說,這五靈珠相互之間都有聯(lián)系,如果不得其法,哪怕拿到了其中一顆,也不會有一點感應,我們只要得到了其中一顆,一切麻煩便迎刃而解了。”
昆侖掌教的臉色有些不自然,他遲疑了一下,敷衍道:“這里的打斗痕跡年限已久,遠在我們昆侖圣地開創(chuàng)之前便已存在,至于其中內(nèi)情,那本座就不得而知了!
眾人瞥了昆侖掌教一眼,當然不會相信對方的一面之詞,直覺告訴他們,對方十之八九是在說謊,只是對方既然都這么說了,他們也不好再追問下去。
不過,現(xiàn)在的當務之急還是盡快追查妖魔的下落,這份好奇心還是暫且收起來,等這件事了,然后再一探究竟也不遲,反正這祭壇十之八九跟異寶的出世有著密不可分的聯(lián)系,他們還會再回來的。
就算仍舊一無所知,那也無傷大雅,反正這打斗痕跡的來歷也不會對他們的利益有分毫影響。
昆侖掌教見他們沒有追問,心里也是暗自松了一口氣,這打斗痕跡的來歷,確實事關昆侖圣地的一樁秘辛,雖然這件事情不會對昆侖圣地造成什么實質(zhì)性的影響,但終究還是昆侖圣地的一件丑聞,知曉其中內(nèi)情的也只有他們昆侖圣地的高層。
這件事情確實是發(fā)生在昆侖圣地初創(chuàng)之時,那時候的昆侖圣地可沒有現(xiàn)在這般和諧,為了爭奪機緣,他們可以無所不用其極,哪怕是同門中人,他們也會毫不留情的狠下殺手。
當初,昆侖圣地初創(chuàng),眾人當然在第一時間就發(fā)覺到了這座祭壇的存在,只是偌大的昆侖,竟無一人能夠破除祭壇的隱秘,久而久之,這件事情也就逐漸的被眾人遺忘了,雖然眾人都知道這祭壇非同一般,但奈何無人能夠破除這祭壇,他們甚至嘗試過外力,卻仍舊奈何不了這祭壇分毫。
不過,昆侖圣地卻沒有輕言放棄,自此之后,昆侖圣地之中馬上就有人開始鉆研陣法,經(jīng)過數(shù)年的努力,這位昆侖圣地的先輩,成功在陣法一道之上取得了偌大的感悟。
當時這件事情在整個昆侖圣地都掀起了軒然大波,那祭壇勢必隱藏著偌大的機緣,甚至極有可能乃是上古之時某個大神通者留下的傳承,所有人都是這樣認為的。
那時仙道昌盛,真仙在他這樣的仙門之中都不算什么,那時就連門中的長老,也都最起碼是金仙之上的修為,那時天庭還沒有嚴格的規(guī)定但凡是突破真仙之上的修士,都務必前往天庭報備,一般每個仙門只允許駐留一位真仙境的修士,但曾經(jīng)可沒有這個限制,后來之所以更改,也是為了天庭更加有效的統(tǒng)治。
正是為了爭奪這祭壇之中的機緣,他們昆侖圣地的那幾個金仙境的先輩,竟然趁著破陣之時,開始了大打出手,那一戰(zhàn)也致使了一位金仙境先輩隕落,另外兩位也是深受重創(chuàng)。
只是到了最后,他們還是竹籃打水一場空,這祭壇他們費盡心機也沒有將之破除,那兩位金仙境先輩一怒之下,竟然將其一掌斃命。
至此,這件事情也隨之暫且告一段落,但昆侖圣地對于祭壇的探索,卻在未來的很長一段時間都未曾停歇,至于結(jié)果,那自然就不言而喻了,隨著時間的推移,這件事情也就不了了之,直到如今幾乎被眾人遺忘,這座神秘的祭壇,也被永遠的塵封了起來。
他們本是想著讓這件事情永遠的塵封于世,這件事情雖然已經(jīng)過去了無數(shù)載歲月,但終究還是他們昆侖圣地一大丑聞。
“這祭壇本就詭異莫測,說不定另有玄機,那妖魔有可能就藏匿在這玄機之中,我們不妨在這里留下幾人,一旦發(fā)覺那妖魔的蹤跡,也能夠在第一時間及時通知,如果我們在別處發(fā)覺了妖魔的蹤跡,你們再及時趕來,這樣方可確保萬無一失!笔裆秸平坛烈髁松僭S,這才提議道。
這祭壇重中之重,那妖魔詭計多端,對方費盡心機的來到這里,勢必是事先知道一些什么,這才直奔這祭壇而來,不然的話,這祭壇的存在對方根本無從而知。
現(xiàn)在又有異寶出世這一檔子事,再三思索之下,他們頓時覺得那妖魔十之八九是已經(jīng)事先參透了這祭壇,現(xiàn)在已經(jīng)進入了祭壇內(nèi)部,更有可能已然得到了祭壇內(nèi)部的偌大機緣。
“不妥,那妖魔勢必是有備而來,如果只是一兩人守在這里,只怕?lián)醪蛔∧茄,如果我們再不能及時趕來,那后果勢必會不堪設想,一旦讓對方脫身,我們再想找到對方,無異于大海撈針,等對方再憑借著祭壇之中的機緣成長起來,在座的各位又有誰能夠幸免于難?”蓬萊島主搖搖頭,臉色不禁變得有些凝重。
這一切雖然只是他的猜測,卻讓在場的不少人都驚出了一身冷汗。
尤其是他們對于對方一無所知,只有未知的才是最可怕的,想到這里,眾人心中的忌憚也不禁更甚了幾分。
“但這一切終究只是猜測,那妖魔也有極大的可能去了別處,如果我們只顧及這里,那豈不是為對方提供了可乘之機,就猶如道友方才所言,一旦讓對方脫身,再想找到對方可就不易了。”蜀山掌教沉吟少許,他考慮的要比蓬萊島主更加的全面,如果將主要力量留在這里,這顯然是行不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