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貝喂的菜,真的比其他菜都好吃!毙巯x言語間的調(diào)侃如醉人的佳釀,沁人心脾,讓維斯特心動不已。
一頓飯讓兩顆心靈摩擦碰撞,空氣中彌漫著微妙而甜蜜的氣氛。
……
臥室的燈光溫馨明亮,浴室響著嘩啦啦的水聲,程淵慵懶地斜躺在沙發(fā)上打游戲,以轉(zhuǎn)移注意力。
水聲停止,迎著水汽走出來的維斯特穿著雄蟲準(zhǔn)備的金絲睡袍,皮膚白皙如玉。
“雄主,到您洗澡了!本S斯特緩慢地走到程淵跟前,清冷的嗓音帶著細(xì)膩的溫柔,受水汽影響有些微縹緲。
話音一落,程淵順勢放下打到一半的游戲,迅速起身將他攔腰抱起,大步走到浴室里,將他抵在門板上,誘惑著說:
“寶貝,陪我再洗一次!
——
“主蟲!蟲夫!有客人來了!”001大清早就在門外轉(zhuǎn)著圈,著急地大喊。
維斯特微微轉(zhuǎn)醒,看到程淵不耐地埋進(jìn)自己的頸窩,伸手輕輕捂住他的耳朵。
門外的聲音消失后,維斯特才放開自己的雙手,跟著緩慢拿開雄蟲壓在腰間的臂膀,想要起來招待客蟲。
不料,程淵直接像八爪魚一樣,把他全身都禁錮住,小聲嘟嚷著:“寶貝,別走嘛,陪我再睡會!
維斯特不忍心拒絕自家雄主,亦擔(dān)心掙脫會驚醒他,所以只能繼續(xù)平躺著。
程淵依舊埋在雌蟲的頸窩,睜開的黑眸卻一片清明。
跟著釋放出安撫信息素,感受到維斯特再次入睡,才心滿意足地閉上眼。
這個001,怎么這么沒眼力見,得讓它吃點苦頭才行,程淵在心中腹誹著。
約莫兩小時后,睡眼惺忪的程淵掛在維斯特身上,打著哈欠走出來。
“抱歉,讓各位久等了,昨晚在和雌君孕育蟲蛋,早上起不來。”程淵瞇著眼睛,故作歉意道。
被晾在莊園門口兩小時,才剛坐下的萊安和繼續(xù)站著的軍雌抽了抽嘴角。
“維斯特,你就是這樣服侍雄蟲閣下的嗎?”一道尖銳的聲音從門口傳來,羅蒙氣勢洶洶地吼道,身后站著一排雌蟲。
維斯特抬眸望向聲音的源頭,眼底爆發(fā)出陰寒的冷意。
“賤雌,你那是什么眼神?你這個蟲屎,怎么敢對我不尊重!”羅蒙走過來,氣急敗壞地指著維斯特。
程淵擋在維斯特身前,抓住臃腫的手指,往后一壓。
羅蒙發(fā)出慘叫聲,面目猙獰,臉上的肥肉皺成一團(tuán),讓蟲感到惡心油膩。
“你個蟲屎,我可是a級雄蟲,你敢傷害雄蟲!”羅蒙齜牙咧嘴地大喊。
“哦?”程淵繼續(xù)把他的手指往下壓,冷笑道:“我還是s級雄蟲呢?誰給你膽子拿手指著我。”
話音剛落,便抬起長腿踹向他的啤酒肚,像踢皮球一樣把羅蒙重新踹回門口。
周圍的雌蟲只能冷眼旁觀。
畢竟,他們可不敢得罪尊貴的雄蟲。
羅蒙痛得慘叫出聲,嘴里吐出一口血水,里面包裹著一顆牙碎。
他口齒不清地朝萊安喊道:“萊安,你就眼睜睜地看著這個蟲屎傷害雄蟲嗎?”
萊安抬眼看向程淵,和他冷厲的眼神對視,心里咯噔一聲。
跟著目光攝蟲地盯著羅蒙,無奈地攤手,語氣平淡道:“程淵閣下是聯(lián)盟為數(shù)不多的s級雄蟲,您破壞了他的房產(chǎn)。我們是讓您來道歉的,您還繼續(xù)惹怒他,這讓我們雄保會很難做!”
“你……你們這群蟲屎!維斯特,你還不快把我扶起來,不然我回去告訴雄父,讓他把你關(guān)在地下室鞭笞。”羅蒙惡狠狠地瞪著被程淵擋在身后的維斯特。
聞言,程淵心中一痛。
他敏銳地察覺到,維斯特必然不止一次被關(guān)進(jìn)里面,遭受鞭笞。
因此,羅蒙才敢口無遮攔地用“地下室”作威脅,逼迫雌蟲妥協(xié)。
如若我不在身邊,維斯特又將會面臨多少次那種痛苦呢?
他不敢繼續(xù)想下去。
“眼睛也不想要了是嗎?”程淵薄唇微勾,眸光卻寒冷到極點。
羅蒙害怕地捂住眼睛,四周傳來窸窸窣窣的討論聲,還有雌蟲捂嘴笑發(fā)出的聲音。
程淵摟住維斯特的腰,走向大廳的沙發(fā)坐下,與萊安面對面。
“萊安會長,這就是雄保會的誠意?”程淵端起自家雌君親手倒的茶,放在唇邊抿了一口。
萊安心虛地摸了摸鼻子,無奈道:“想必您也清楚,羅蒙是a級雄蟲,全蟲族不超過五千只。我們至多只能讓他前來道歉,再賠償您蟲幣!
“嗯?我可沒看出他有道歉的想法,不過賠償一千億蟲幣的話,我就能勉強原諒他。否則,我不介意鬧到聯(lián)盟法院。”程淵單手撐著下巴,語氣狠厲。
雄保會的軍雌把羅蒙扶起來后,欲帶他走到沙發(fā)坐下。
“哎哎哎,可別把這團(tuán)東西放我家沙發(fā)上,弄臟了可是要賠千億星幣的!背虦Y懶洋洋地提醒道。
羅蒙眼神兇狠,但不敢出聲。
“羅蒙閣下,請問您同意程淵的提議嗎?”萊安語氣溫和,禮貌地詢問。
“維斯特是我的雌兄,我不過是到他的住宅做游戲,為什么需要賠償?”羅蒙不服氣道。
程淵一言不發(fā),只冷漠地盯著他。
如果眼神能殺死蟲,羅蒙或許早已被大卸八塊,并剁成肉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