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次斗法輸了。
今天,他沈天行一定要戰(zhàn)勝陳文青,這個被稱為青山宗目前最強(qiáng)的弟子。
“第一場就是內(nèi)戰(zhàn)!蹦獰o摸摸自己的下巴,興致勃勃的看著兩人。
“大師兄,你認(rèn)為我們兩個誰會取得斗法的勝利?”沈天行問道。
陳文青看向莫無,他也有一點想知道莫無的答案。
“不知道!蹦獰o輕輕搖了一下腦袋,“不過我知道,你們兩個都不是我的對手!
“……”
一時之間,他們兩個都不知道該說什么好。
很快,余長老就開口叫喚他們兩個,讓他們兩個快點上斗法臺。
兩人走上斗法臺,臺下的聲音一下子大了起來,青山宗弟子口中,都是會出現(xiàn)陳師兄三個字,出現(xiàn)沈師兄三字幾乎沒有。
其他三大宗門的弟子,對于青山宗兩位沒有輸?shù)粢痪值茏拥妮^量,也覺得有那么一點意。
青山宗的陳文青與沈天行,在他們看來,都是非常強(qiáng)悍的存在,吹雪宗的唐無果,已經(jīng)分別敗在他們兩個的手上。
斗法臺上的余長老,自然是希望自己的弟子能戰(zhàn)勝陳文青。目前在斗法大會上,能與他想法差不多的非常稀少。
“斗法開始!”
隨之余長老的一聲令下,在沈天行的腳下,出現(xiàn)一灘看似血液的液體,下一刻這東西融入斗法臺上,向四周擴(kuò)散,很快整個斗法臺的臺面上,都是鮮紅鮮紅的顏色,還有濃濃的血腥味。
血色結(jié)界!
這是沈天行功法上自帶的一個技能,可以說這是術(shù)法,也可以說不是。
面對這種情況,早有準(zhǔn)備的陳文青,依然手握著劍,向著沈天行一步一步的過去。不得不說,這個血色結(jié)界影響了他的感觀,這會影響他實力的發(fā)揮。
“你們站前面去看吧,我要向我退一點!
“今天早上我早就來了,想搶一個好位置…結(jié)果陳師兄與沈師兄開始斗法,這明顯就不是好位置。”
“你還是老老實實站在前面,后面可沒有位置給你擠!
“……”
濃重的血腥味,還是摻雜著特殊味道的血腥味,這讓前排的青山宗弟子很難受,嚴(yán)重影響了他們觀賞斗法的心情。
“陳文青,你試一下這一招!鄙蛱煨忻鏌o表面的開始念動口決,身上的血靈力似乎一直在往斗法臺面上注入。
與此同時,余長老的腳底已經(jīng)不在斗法臺上,他的腳底變斗法臺還有半寸距離。
陳文青感覺他的四周出現(xiàn)導(dǎo)常,忽然有一只血色大手從他旁邊冒出來,直接蓋向他,一股更濃烈的血腥味迎面撲來,讓人很不適應(yīng)。
他抬起自己的握劍的右手,看似簡簡單單的一斬,直接將血色大手砍成兩半。失去什么東西支撐的血色大手,直接煙消云散,什么也沒有留下。
我要看看,你能斬幾劍?
沈天行心里默想著,陳文青才剛剛前進(jìn)了一小步,又一只血手大手出現(xiàn)了。
“他和我斗法時,還沒有使用全力!泵嫔椎拇笛┳谔茻o果觀察著這一切,他指得是沈天行。
今天他的對手是落刀宗的吳纖纖,昨天與沈天行斗法時,他還受了傷。到現(xiàn)在他的傷勢還沒有痊愈,狀態(tài)也不佳,下一場與吳纖纖斗法,他很有可能會輸。
“陳師兄在‘劍’上的造詣究竟達(dá)到什么地步?每一次出手只需要一劍,就能斬斷一切!
“相比起陳師兄,我在‘劍’上的造詣實在是太差了,今天剛好可以好好的學(xué)一學(xué),悟一悟。”
“陳師兄的贏面很大。”
“……”
隨著陳文青每一次揮劍,眾人看的如癡如醉,似乎都已經(jīng)忘了臺上彌漫而來的血腥味。
陳文青再次前進(jìn)一步,一劍斬斷一只血色巨手。他覺得自己不能在這么走下去,血色巨手似乎只要有斗法臺上的一層物質(zhì),就能一直冒出。
想到這里,他手中的劍發(fā)么微微的光芒,他又一次往里面注入大量的靈力,抬起手中的劍,一劍斬下!
這一次,他的目標(biāo)是斗法臺臺面。
這一劍雖說觸碰到斗法臺,但沒有給斗法臺造成任何傷害,就是斗法臺上的物質(zhì),被他一劍分開,正在緩慢的消散
做完這一切,陳文青看向沈天行,對方臉上沒有多余的表面,但陳文青知道沈天行在笑。
看來,自己應(yīng)該是中了他的套。
只見沈天行蹲下,雙手分別放在紅色物質(zhì)的兩邊,原本緩慢消散的紅色物質(zhì)紅光大放,斗法臺上的血腥味,變得更加的奇怪。
血夜籠罩!
原本覆蓋在斗法臺的紅色物質(zhì),在沈天行的控制下,瞬間立了起來,變成曲形,將陳文青鎖定在其中,包了起來。
血夜籠罩是沈天行血系功法中,最強(qiáng)有力的技能,需要將其血系功法修煉至大圓滿才能修煉這個技能。
當(dāng)時的巖石之上,沈天行就是用這一招包裹住巖石,這一回,是包裹住陳文青。
在他沈天行血液籠罩中的修士,靈力會大量的流失,還是止都止不住的那一種。陳文青在血夜籠罩之中,只能白白的被耗死。
看到這里,吹雪宗的唐無果都不知道,沈天行在與他斗法時,究竟使用了幾分實力,這一招,他可沒見沈天行在與他斗法時用過。
被包裹住的陳文青,眼前是一片血色,他可以明顯的感受到,自己體內(nèi)的靈力在不斷流失,與此同時,體內(nèi)的血液還出了一點小問題。
陳文青沒有過多的猶豫,抬起手中的劍就是一斬,然而這血色物質(zhì)只是抖動了一下,就沒有然后了。
“斬不掉!标愇那嗫粗种械膭,“沈師弟的進(jìn)步很大,我也只我用那個了。”
僅僅一瞬間,陳文青的眼神變得無比的銳利。
斬!
再次揮出一劍,眼前的血膜直接出現(xiàn)一道大口子,片刻之后,這東西消失了無影無蹤。
斗法臺上的余長老最選感受到陳文青的不同。
“這是…劍意!”余長老有點不敢相信,陳文青只是煉氣期的修士,竟然悟出了劍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