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頭聽著曾易說了一通日月神教目前的情況,待曾易說道口渴之處,停下喝水之際,開口說道:“這么說來,日月神教現(xiàn)在并不知道,是誰趁火打劫弄?”
“這是當然,您不相信我,也該相信組織派入日月神教那些探子吧?要知道他們可都是專業(yè)的,完全不會暴露出一點線索的!”
“那你為何不把這件事嫁禍到五岳劍派頭上呢?”
曾易一下愣住了,一拍腦袋,說道:“我靠!忘了這件事了!”接著一臉佩服的看著老頭,感慨道:“姜還是老的辣!”
老頭笑了笑,“小子,你距離一個合格的錦衣衛(wèi)領(lǐng)導(dǎo),還有很長一段路要走!”
曾易翻了個白眼,起身道:“您老忙著,我這就回去安頓一下,趁著日月神教現(xiàn)在還未徹底穩(wěn)定下來,得趕緊將之嫁禍給五岳劍派!”說著曾易就要走。老頭無奈的說道:“你著什么急啊,風風火火的,現(xiàn)在你也是錦衣衛(wèi)的高層,得有點領(lǐng)導(dǎo)的氣質(zhì)!還有你打算怎么嫁禍?”
“還能怎么嫁禍,直接讓咱們組織的探子,冒充五岳劍派的弟子,搞點事情就可以了。”
老頭搖了搖頭說道:“你覺得你那些小伎倆,任我行會察覺不出來?一旦察覺出來,別說嫁禍了,如果任我行深挖的話,你先前的計劃都有暴露的可能!而且咱們錦衣衛(wèi)的探子雖然優(yōu)秀,可是一旦暴露被抓后果不堪設(shè)想,別忘了任我行手里的三尸腦蟲丹了!”
“這!”看到曾易說不出話來,老頭再次笑了笑,伸手從下面拿出了兩封信,遞給了曾易:“這一封是組織模仿任我行的筆跡,寫好的一封信!這一封是報告任我行的信件!”曾易接過信件,查看了一下內(nèi)容,其中一封信,上面說得正是任我行殺死東方不敗,重登教主之位的事情,不過要告訴的人,上面寫的清清楚楚是岳掌門!
令一封信,則是以岳不群的筆跡書寫的回函,上面肯定了一個“探子”工作,同時下令讓那個不存在的探子,繼續(xù)隱藏,如果有機會,直接毒殺任我行!
曾易手拿兩封信,一臉懵逼的看著老頭,“老領(lǐng)導(dǎo)!感情你們早就有了后續(xù)計劃了!”
老頭面帶笑容,搖了搖頭,“并沒有什么計劃,這兩封信只是組織對你的幫助,該怎么用,就看你了!”
“明白!明白!”
曾易帶著兩封信,返回了鐵匠鋪,返回鐵匠鋪之中,曾易手拿兩封信,思考起了該如何運用這兩封信,如果不出意外的話,這兩封信要是用好的話,日月神教和五岳劍派就能開戰(zhàn)了,畢竟岳不群任我行都不是等閑之輩,岳不群知道日月神教大亂,自然不會放過這個機會,二任我行初回教主之位,急需立威,五岳劍派便是一個非常合適的對象!
至于兩封信,肯定是必須讓任我行和岳不群看到的,而且不能讓任我行和岳不群懷疑,這就比較麻煩了,“必須想個合理的理由,將這兩封信送到兩人手上!”
......
曾易再次來到黑木崖附近的城鎮(zhèn),暗號聯(lián)絡(luò)了錦衣衛(wèi)的探子,夜晚黑木崖再次見到了錦衣衛(wèi)探子,再次經(jīng)過身份驗證,探子恭敬的說道:“不知大人還有何事?”
“你們知不知道,五岳劍派在日月神教之中,是否有探子?”
“大人!日月神教的情況您應(yīng)該清楚,稍微有些本事的教眾,都被服用了三尸腦蟲丹,而普通的教眾根本無法接觸到什么信息!”
“不用什么高層,只要確定有五岳劍派的探子就可以了!”
“那倒是有,只是很普通的教眾!”
曾易拿出了那封岳不群筆跡書寫的信件,交給了錦衣衛(wèi)探子,“想辦法,將這封信交給五岳劍派的探子,而且要立即讓日月神教的人發(fā)現(xiàn)!”
探子接過信件,什么也沒問,“是大人!”
離開黑木崖之后,曾易便馬不停蹄的趕往了五岳劍派華山,他手中的另一封信,還得讓岳不群看到,這封信就必須曾易親自出馬了,五岳劍派崛起并沒有多長時間,尤其是華山,本來npc就很少,每個人的情況,岳不群心知肚明,錦衣衛(wèi)派來的探子,現(xiàn)在還在最底層掙扎呢,根本就不堪大用!
要見岳不群,曾易先繞著華山跑了一圈,華山派自從岳不群做了五岳劍派的掌門,規(guī)模已經(jīng)擴大了很多,新加入華山派的玩家也非常之多,只是最近華山派玩家和日月神教玩家的戰(zhàn)事,大多玩家都不在華山,華山派倒是清凈了不少!
華山山下,曾易一直等到了夜晚,易容換上夜行衣的曾易,悄悄朝著華山派而去,繞過幾個守山的華山弟子,曾易來到了華山后山,華山后山倒是很熱鬧,思過崖燈火通明,里面不時發(fā)出哼哈的聲音。
偷偷摸摸的潛伏上去,曾易朝著思過崖里面瞧了瞧,里面一群五岳劍派的玩家在里面練功,讓人意外的是,很多華山派以外的五岳劍派npc,“連這里都開放了,看來岳不群練了辟邪劍譜,是真的看不上這里了。 绷硪环矫,也能看得出,岳不群不惜開放華山禁地,爭取五岳劍派的實力,其早已在做對日月神教動手的打算了!
只不過五岳劍派各派,雖然合并了,可是情況并不是很和諧,和團結(jié)。只聽得思過崖里,有人厲聲喝道:“你不是嵩山弟子,如何來瞧這圖形?”只見一名身穿土黃衫子的老者,向著一個高高瘦瘦的中年人怒目而視,手中長劍斜指其胸。那中年人笑道:“我?guī)讜r瞧這圖形了?”那老者道:“你還想賴?你要偷學嵩山劍,那也罷了,何以細看那些破我嵩山劍法的招數(shù)?”曾易知道石壁上除刻著五岳劍派的精妙招數(shù)之外,另有當年魔教十長老所刻的破解之法,所有破法,盡是五岳劍招的克星,將五岳劍派這些精妙招數(shù),打得一敗涂地。石壁上的五岳劍招,本已較五岳派現(xiàn)存者高明得多,但即使學會了這些高招,仍是不免為魔教十長老所創(chuàng)的破法所制。此刻有人在觀看克制嵩山的劍法的招數(shù),自是大遭嵩山一派之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