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廣修不屑的笑了笑,看來講道理這條路根本就不適合他,還是直接打進去吧。
孟廣修往前走了兩步,剛想動手,身后就傳來一聲清脆的女聲:“誰說的,分明就是那個金發(fā)男人狗眼看人低,不讓人進去。”
孟廣修往后看去,是一個穿著紅色長裙的女人,她一頭黑色的波浪卷,眼角畫著淡粉色的眼影,鮮紅的口脂摸在嘴唇上?瓷先ナ莻十分艷麗的女人,她的一舉一動,都散發(fā)著魅力。
孟廣修看了她一眼,就淡淡的將目光挪開,心中默默的點評了一句,太俗了,沒有自已老婆可愛。
那女人打了個哈欠,懶散的走了過來:“就是你的好弟弟仗勢欺人,才挨得這頓打!闭f完,她臉上的懶散消去,整個人都充滿了銳利。
“我要是不來這里看看,恐怕藍盾就是你們的一言堂了吧!”
主管在看到女人的那一刻臉上的血色就消失得一干二凈,這下他全完了,早知道如此,他就不該為弟弟出頭。
“老…老大,我、是我沒弄清楚,我我跟這個大哥道歉。對…對不起,是我的錯,求你饒了我!”主管松開自已的弟弟,急急忙忙的跟孟廣修道歉。
孟廣修看也沒看他一眼,反而將目光落在那女子身上。
這人就是藍盾酒吧的老大?
這看起來也太過年輕了吧,這么大規(guī)模的一個酒吧,居然是一個女子親手建立的。
“自我介紹一下,我是藍沁,這家酒吧的主人。”藍沁沖他笑了笑,剛才她在暗處看了一會兒,發(fā)現(xiàn)這個人的身手異常的干凈利落。要是有機會的話,說不定可以招到自已的酒吧來。
藍沁心中打著算盤,而孟廣修也在想如何從她那里詢問一些自已想知道的信息。
轉(zhuǎn)眼孟廣修的眼里就帶上了三分的笑意,他說道:“要不然我們還是進去說吧,在這門口說話不方便!
藍沁點點頭,風情萬種的往里面走去。行走之間,藍沁那雙又白又直的大長腿若隱若現(xiàn)的露出來,更給她添加了幾分的魅色。
這個女人,簡直就是大寫的艷麗二字。
酒吧很大,外面的喧嘩不足以影響到這里面的熱情。
五顏六色的彩燈在這里面不停的搖晃著,刺耳的音樂還有在舞池中不停搖擺的人群。
孟廣修絲毫都不在意,跟著藍沁的身邊往里面走。
酒吧的頂樓,從這里能夠看見整個酒吧的布局,那些人臉上的瘋狂,他們的一舉一動都看得一清二楚。
“怎么樣?”藍沁笑著,從一旁的酒柜里拿出一瓶威土忌。
她用夾子往杯子里面夾冰塊,然后才將威土忌打開,替自已還有孟廣修倒了一杯。
“還行!泵蠌V修的目光落在她的身上,接過了酒杯,就將自已臉上的口罩給摘了下來。“孟廣修,很高興認識你!
藍沁倒是有些意外,眼中也帶上了三分的趣味:“原來是你啊,通緝犯先生。”
“聽說藍盾酒吧的消息都是一流的,我要買個消息。”
孟廣修這么直白,倒是藍沁有些意外。
“你想知道什么,關(guān)于情人石還是想知道怎么離開這里?”藍沁摸了摸杯壁,指尖傳來了微涼的觸感。
“你知道玉香花嗎?”
孟廣修盯著藍沁的臉,藍沁微微一愣,眼中閃過一絲的錯愕。
“玉香花……”
玉香花是傳說中的神花,他們都只把這個當做人編纂的流言,倒是不知道孟廣修哪里來的底氣,居然肯定玉香花是真實的。
藍沁搖了搖頭:“我不知道,玉香花那東西不是傳說中的嘛,不知道孟先生怎么肯定確有其物!
孟廣修修長的手指在桌面上敲了敲,他看著藍沁的眼中不帶一絲的感情。只聽孟廣修冷笑道:“你確定你不知道嗎?”
藍沁一噎:“不知道孟先生用什么東西來換這個消息?”
藍沁確實得到了關(guān)于玉香花的消息,卻不知道孟廣修是怎么知道的。
難道是她的人里面有叛徒?
藍沁心里轉(zhuǎn)了十八道彎,面上卻不漏分毫:“要不然你給我工作五年,我用這個消息給你換!
“藍小姐,這就有點強人所難了。我可以答應(yīng)你一個條件,但是這個卻不行。”
“那不久沒得談。”藍沁聳聳肩,示意孟廣修出去。
孟廣修不愿意就這么放棄,他站起身來:“藍小姐是個生意人,我用錢給你買這個消息怎么樣?”
“我不相信藍小姐你沒有查過我的消息!
藍沁嘴角微微上揚,端著酒杯掩住自已嘴角的笑意:“那就不知道孟先生愿意花多少錢買這個消息了!
“我的瑞土賬號里面的錢,隨便你用!
孟廣修用紙幣將他的賬號寫下來,藍沁從抽屜里面拿出筆記本電腦,隨意的查看了一下。
對于里面所擁有的財富倒是大吃一驚,不愧是商業(yè)巨人啊,居然有這么多錢。
“孟先生所說的,真是讓人心動啊。”
藍沁合上筆記本電腦,看著孟廣修的眼中多了幾分的笑意:“剛才不過是跟孟先生開個玩笑罷了,我愿意用這個消息跟孟先生叫個朋友怎么樣?”
孟廣修猶豫了一番,最終還是說:“我欠藍小姐一個人情!
藍沁臉上的笑不落分毫,她打開電腦,涂著紅色指甲油的手在鍵盤上敲打。又將電腦上的東西,投影到旁邊的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