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廣修看了看他,心想自已非常不想心甘情愿的和他合作,但是先答應(yīng)下來不為是一個辦法,一切見機行事。
“好,我現(xiàn)在答應(yīng)你,但是你不許再傷害他們那些人,如果被我發(fā)現(xiàn)的話頭會給你擰下來!”,孟廣修帶著威脅的口氣說道。
“一言為定!”。
兩人暫時達成了意見,孟廣修揚起臉對著將軍說道:“我想打一個跨國電話,可以么?”。
“當然可以,來人!帶他去我們這里的信號發(fā)射站!”,將軍對著面前的部下說道。
孟廣修跟著幾個人走了出去,來到一個都是信號機的屋子里,一個人遞給他一個固定電話。
撥通了安芮宣的電話,孟廣修有些緊張,這么長時間不見,他們不知道現(xiàn)在過得怎么樣。
“喂?請問你是?”,里面?zhèn)鞒霭曹切俱驳穆曇簟?br />
“是我”
聽到孟廣修的回答,安芮宣一下子激動的泣不成聲。
“你..你到底去哪了?”。
孟廣修頓了頓整理了一下自已的情緒,“你聽我說,我現(xiàn)在在很遙遠的地方,你那邊怎么樣了?”。
“我好想你,你怎么忽然消失不見了呢?”。
“我差點被打死,對不起,現(xiàn)在我的實力還沒有那個人強,如果我回去的話,他會真的殺死我,所以我暫時不能出來”,孟廣修淡淡的說道。
安芮宣的語氣有些悲傷,她慢慢說道:“現(xiàn)在金家不知道怎么,摘下了慈善家的帽子,開始迅速吞并了霍靈手下的企業(yè),而且他的手下有一個非常厲害的人,霍靈讓我們不要沖動,等著你過來,現(xiàn)在霍家的資產(chǎn)已經(jīng)縮水到了之前的百分之七十”。
聽完她說了這么多,孟廣修點點頭,金家有了云嵐才敢這么的猖狂,奈何現(xiàn)在自已真的是實力不行,也沒有好的辦法。
“你告訴霍靈,我現(xiàn)在的實力還不能回去找你們,我會在這里想辦法變強自已的,然后報仇!你放心!”,孟廣修說完又依依不舍的問候了幾句,掛斷了電話。
掛斷了電話,孟廣修便沒事閑逛起來,他想起來那個地牢中的啞巴,從那個人的身上,他有一種說不出的感覺。
走到地牢中,只見那個啞巴在拖著地,看到孟廣修進來以后,他露出驚訝的表情,因為他沒有想到,一個越獄的人竟然能夠完好無損的走下來。
“你別怕,我就是來看看你”,孟廣修對著他說道。
啞巴點點頭,放下了手中的拖把。
孟廣修拾起地上的一根木棍,沾了沾桶里的水,遞給了那個啞巴。
“我問你,你簡單的寫下來回答就行,好么”
啞巴再次點點頭。
“你在這里是做什么的?”,孟廣修心想先和這個人套一個近乎。
那啞巴將木棍從手中扔掉,這讓孟廣修有點奇怪,只見他直接伸處手指,直接在地上寫下幾個字。
“我是這里的傭人”,孟廣修驚訝的念到,這幾個人入地三分,就算是力氣再大的人,也不可能在水泥地上單用手指頭刻出這幾個字!
“你到底是什么人?”,孟廣修瞪大了眼睛看著他。
老人再次伸出手指,在地上緩緩的寫下了“異能者”三個字。
“異能者是什么?”,孟廣修驚訝的看著他。
看著老人的嘴巴,孟廣修忽然想起來一個方法,就是秦家醫(yī)術(shù)里面有一個斷臂接肢的辦法,但是前提是要找到已經(jīng)斷掉的舌頭。
孟廣修盯著他的眼睛說道:“你想說話嗎?”。
老人驚訝的瞪大了眼睛,用著不敢相信的眼神看著他。
遲疑了一會兒后,他重重的點了點頭。
“好,既然你想說話,那我就能幫你,但是,你斷掉的舌頭能找到嗎?”,孟廣修頓了頓說道。
老人連忙轉(zhuǎn)身,鉆進了一個破屋子里面。
接著他雙手抱著一個透明的玻璃罐走到孟廣修的面前,孟廣修看到里面泡著的是一節(jié)舌頭。
“這就很棒了,我現(xiàn)在就幫你接上!”,孟廣修大喊一聲。
這老人站在原地一動不動,他不敢相信孟廣修有這個能力,但是看他的眼神,不像是在欺騙自已。
半信半疑的,將那罐子遞給了孟廣修,孟廣修打開蓋子,一股福爾馬林的氣味鉆進他的鼻子里。
孟廣修皺了下眉頭,用棍子將舌頭挑了出來放進他的嘴巴里,“閉上嘴巴,我現(xiàn)在就給你接上!”。
說完他腦海中開始搜索醫(yī)書上面的內(nèi)容。
將手放在老人的臉上,一股溫潤的靈氣沖進了老人的嘴里,孟廣修長出一口氣,看來只要不用靈根生成法術(shù),自已的身體還是沒有什么問題的。
淡綠色的光芒在老人的臉上亮起,這一陣醫(yī)療用了不到半個小時。
“呼~應(yīng)該好了吧”
老人驚訝的摸了摸自已的臉頰,又張了張嘴巴。
“我….我能說話了”,老人結(jié)結(jié)巴巴的說道。
孟廣修松了口氣,“嘿嘿,這秦妙手的醫(yī)術(shù)還真的是神。 。
老人噗通一聲跪在孟廣修的面前,“謝謝你,謝謝你將我的舌頭接了上去,以后我又能說話了!”。
孟廣修嚇的連忙將他扶起,“別這樣,你這么大的年紀,真的受不起你這么一拜。 。
老人顫顫巍巍的從地上站了起來,帶著滿是感激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