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門被打開,科靈爾帶著凌風(fēng)飄雪兩個人出現(xiàn)在孟廣修的面前。
“竟然是你!”,凌風(fēng)怎么也不會想到,這在西餐廳只見過一面的孟廣修竟然追到了他們這里來。
孟廣修露出一臉自信的笑容看著他們,仿佛局勢就在他的手中掌控一樣。
“把呂氏鏡交出來吧,我找你們真的挺辛苦的”,這一句話是華夏語,孟廣修不能讓克魯諾兩個人聽出他們的一絲。
飄雪表情變得更加冰冷,“你獨身一人來這里,不是找死么”。
孟廣修冷哼一聲,“找死的是誰還不一定呢!”。
說完他攥著拳頭從沙發(fā)上蹭的一下站起來,已經(jīng)做好了動手的準(zhǔn)備。
誰知,這剛站起來,孟廣修感覺頭一陣暈眩,眼皮子沉的竟然睜不開眼,他皺著眉頭雙手扶著桌子。
“這酒里是什么東西!”,說完這句話,孟廣修直接倒在了地上。
“哈哈哈哈”,克魯諾仰頭大聲的笑著,“我還以為你對我們狼人喝的酒沒有效果呢,既然你是人類,那你就絕對逃不過這酒的力量,我們狼人喝這個就是為了壓制自已身體里面狼人狂暴的基因,如果普通人喝的話,結(jié)局只有一個,就是永遠(yuǎn)醒不過來哈哈哈”。
凌風(fēng)對著克魯諾拱了拱手,“謝謝族長幫我們再次解決掉這一個麻煩了!”。
“沒關(guān)系,我看這人就有點問題,一定是想要搶奪呂氏鏡的,這個東西對我們狼人這么重要,我怎么可能幫他!”。
說完他笑著對著科靈爾說道:“這個人給脫走,讓他和那個華夏人呆在一起,到時候直接把他們給吃了就好!”。
“是!遵命!”
此時在這棟大房子的外面,菲茲一臉擔(dān)憂的看著門口。
“這么長時間了,他應(yīng)該出不來了”,說完他垂頭喪氣的看著腳下。
摸了摸懷里的錢,他帶著滿臉的糾結(jié),“這個小子是一個善良的人,他沒有看不起我糟老頭子,雖然我和克里家族已經(jīng)決裂,但是我要是放著那個小子不管,實在是有點對不起我自已”。
他站在原地來回踱步,腳下的落葉已經(jīng)亂做了一團(tuán)。
接著他好像是下定了什么決心一樣,用手重重的拍了一下自已的胸口,“去吧,好好幫一下那個小子!”。
說完他看著那個鐵門,確定沒有什么人出來以后,緩緩的朝著那里靠近。
刀鋒一臉絕望的閉著眼睛,在這伸手不見五指的環(huán)境里,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完全沒有活下去的希望,已經(jīng)兩天沒有吃任何東西了,如果在這么下去的話,自已可能就在這默默的死去。
“媽的,真的太窩囊了,上陣殺敵沒有死,火里救人沒有死,偏偏在這鬼地方餓死,我下去以后還怎么面對我曾經(jīng)殉職的同事們!”,雖然在這里面閉眼睜眼都是一片黑暗,但是他已經(jīng)沒有了睜開眼睛的力氣。
忽然外面的房門已經(jīng)打開,一道光芒刺在他的眼皮上,讓刀鋒的眼睛感覺到一陣刺痛。
“你們是不是準(zhǔn)備殺了我了”刀鋒皺著眉頭說道。
科靈爾托著孟廣修的身體扔進(jìn)了這房間里,“想的美!殺你多沒意思,我給你找來了一個伴,你們可要好好相處哦”。
借著外面的燈光,刀鋒一眼看到這個人竟然是孟廣修。
“!孟廣修你怎么了!”,他大吃一驚的想要站起來,但是自已的身體此時已經(jīng)實在是太虛弱,剛蹲起來一下子躺在了地上。
“原來你們認(rèn)識啊,哈哈哈,這下好了,一網(wǎng)打盡,希望你們兩個人相處愉快”,說完科靈爾再次將房門關(guān)上。
周圍再次陷入了一片漆黑,刀鋒的腳吃力的蹬在了孟廣修身上。
“快醒醒啊!快醒醒!”。
但是孟廣修沉睡的死死的,根本沒有回答他任何的反應(yīng)。
這下刀鋒可慌了,如果這一次的行動讓他們?nèi)拷o一網(wǎng)打盡的話,這下自已不僅對不起夏侯烈,也不能順利完成任務(wù),實在是遺憾!
刀鋒不敢再大聲喊叫,現(xiàn)在他要做的就是保存自已的體力,要不然的話他們再過來,自已就完全沒有一絲的辦法逃脫。
在這黑暗中不知道停留了多久,刀鋒忽然聽地面一陣摩擦的聲音。
“孟廣修?你醒來了?”。
“你是….刀鋒?!”,孟廣修從地上趴了起來,舉起手燃燒出一團(tuán)火焰,看到了面無血色的刀鋒。
“哎呀你可算醒來了,你這么找到這的?”,刀鋒馬上問道。
接著兩個人將自已到來的情況一一訴說了一下。
“現(xiàn)在先不要著急,我?guī)е愠鋈!”,孟廣修摸了摸依然昏漲的頭腦,那個酒實在是太過于詭異,自已這樣的實力都能中招。
只是他不知道,那酒可是狼人們?yōu)榱朔乐贵w內(nèi)基因的暴漲,是只用于抑制狼人體內(nèi)基因鏈,防止進(jìn)入癲狂狀態(tài)的,但是作用在人身上的話,不管再強,也沒有辦法改變基因這個東西,所以他喝下這酒瞬間陷入了昏迷,只不過身體比較強壯,效果很快就過去了。
將一團(tuán)熾熱的火焰扔在房間的一個角落里,孟廣修仔細(xì)看著周圍,發(fā)現(xiàn)他們這個逼仄的房間內(nèi),周圍墻壁還有腳下都是一些黑色的像是厚厚油漆一樣的東西。
孟廣修走到刀鋒的面前,伸出手按在他的胸口上,對著他的身體注入了靈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