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廣修看了看他,“你現(xiàn)在告訴我吧,我記下來”。
“好,就在人民路和滄瀾路交叉口往西二百米,世博大廈旁邊”。
“嗯嗯,老張謝謝啦!”,說完孟廣修直接轉(zhuǎn)急忙出了門,找到那個姓肖的不是最重要的,關(guān)鍵順著他的這個線索找到背后的史迪克,所以時間非常的緊迫。
沖進車里,夏侯烈在旁邊趕緊問道,“怎么樣了?知道在哪么?”。
“知道了,現(xiàn)在直接過去!”。
幸好現(xiàn)在已經(jīng)到了晚上,路上的車不是很堵,孟廣修直接開著車按照張萬年告訴他的地址,來到了一個外面裝修非常豪華,鎏金字體的招牌大大的掛在樓頂,上面寫著鑒寶閣三個字。
眾人下了車,孟廣修抬頭看了看,“就這里了,那個姓肖的就在這里”。
爆炎挽起褲腿做出一個沖刺的動作,結(jié)果被夏侯烈攔下。
“你想干嘛?”。
“當然沖出去抓他啊!”。
夏侯烈無奈的搖搖頭,“這一次我們的行動是秘密的,根本沒有通知地方的領(lǐng)導(dǎo),我們?nèi)绻Q(mào)然抓他,他要是報警怎么辦,我們沒有任何身份上的東西,就算是給組織上的人聯(lián)系,再經(jīng)過確認,這人早就不知道跑哪了,這不是在戰(zhàn)場,切記不要打草驚蛇”。
在夏侯烈的教育下,爆炎有些愧疚的搖了搖頭,“好,我聽您的”。
此時一個個開著豪車身穿高檔衣服的達官貴人一個一個的往鑒寶閣里面走,夏侯烈看了一眼他們。
“這個拍賣會今天應(yīng)該是有什么拍賣儀式,我們先進去,裝作來拍賣的人,等到他出現(xiàn)的時候,我們悄悄躲在他附近,看準時機直接將他制服,然后讓他帶著我們?nèi)フ沂返峡恕,夏侯烈冷靜的說道。
“遵命!”土巖和爆炎二人大聲的回道。
孟廣修帶頭領(lǐng)著他們?nèi)藖淼搅藘缮却蟛AчT前,身后的三人剛準備進去,門口的兩個年輕的保安一下子攔住了他們。
“喂,你們是哪個隊的?保安最后不能搶在客人前面進場你們不會知道么?”,保安的臉盤略顯稚嫩皺著眉頭質(zhì)問他們。
剛進去的孟廣修差點笑了出來,這也不怪他,只是他們?nèi)齻人穿著一身黑色衣服帶著黑色的帽子,實在是非常的像保安,和這里穿金戴銀的人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為什么不讓我們進?你知道我是誰么?”爆炎瞪著眼睛看著那個保安。
保安用更大的嗓門喊道,“媽的,你是不是新來的,還敢和我這個保安隊長頂嘴了?信不信我扣你工資!”。
這句話氣的爆炎臉紅脖子粗,剛要張大嘴巴和他叫囂,孟廣修轉(zhuǎn)身走了過來對著那個保安說道:“讓他們進來,他們是我的護身保鏢,小伙子你看錯人了”。
夏侯烈也是憋著笑容看著爆炎,心想他這暴脾氣越是該遇到脾氣更臭的人好好治治他。
保安瞬間變了表情,孟廣修拿出一把百元鈔票塞進他的手里,“你知道的,我這樣的有錢人,走到哪都有人惦記,不多請幾個保鏢在身邊,錢都不敢花”。
“嘿嘿,原來是這樣,您這大老板再請幾個也無所謂,真是抱歉啊,給您的保鏢添麻煩了”,年輕人對著孟廣修點頭哈腰的說道。
夏侯烈他們?nèi)四馗诿蠌V修后面,只是爆炎的臉色憋得通紅,沒有想到自已堂堂一個華夏龍組成員還要靠著一個普通的年輕人來幫忙,但是普通只是他這么認為。
這個樓從外面似乎有六層之高,但是進去以后才發(fā)現(xiàn),這里面就像是一個大型的歌劇院一樣,前方的舞臺有二十米長十米寬,一層層的臺階直到上面的一個話筒講臺,長在上面的人能看著下面幾百個座位。
在這個座位的外圍站著十幾個西裝革履的保安,和門口的保安明顯不同,這些人一個個身強體壯,身體上帶著探測器。
孟廣修依然走到前面向著座位走去,結(jié)果被這些保安給攔下。
“先生請等等,讓我們看看你身上有沒有危險物品”,說完保安在他身體的前面和背面掃了過去,除了身上帶著厚厚的現(xiàn)金,并沒有其他的東西。
“您請入座”。
檢查完孟廣修,這些保安對著夏侯烈他們招了招手,示意他們過去接受檢查。
夏侯烈三人緊張的互相對視著,他們這樣的人出門是離不了身上的武器的,坐飛機和火車過安檢的情況下他們這樣身份的人是可以有綠色通道,但是在面對私人檢查的時候,不知道該怎么辦才好。
孟廣修看出了他們?nèi)齻的窘迫,對著他們大聲喊道:“老夏啊,這人家不讓帶家伙,就把東西先放在他們身上保管吧,找不到了我再讓我爹給你們買新的”。
土巖對著他點了點頭,從口袋里掏出一把鋒利的軍刀,還有一個手掌大小的手槍,放在了保安手上。
“不好意思,這三個人是我的保鏢,身上帶著家伙很正常,但是我希望結(jié)束的時候你們能夠還給我”,孟廣修沖著保安說道。
那保安點了點頭,夏侯烈拍了拍爆炎的后背,兩人將自已身體里面的武器都拿了出來,通過了檢查。
此時座位已經(jīng)沒有多少,四個人找到最后一排坐下,夏侯烈看了孟廣修一眼,“沒有想到這個姓肖的還有這么一手”。
“嗯嗯,畢竟可不是做什么好事的,可能這樣是害怕有仇家裝作拍賣的人來報復(fù)吧”,孟廣修意料之中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