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他將那杯酒全部喝下去,眼神一下變得兇狠起來,“但是三天之后,如果你還是沒有動靜,那么我就要讓你知道,我金家的實力了”。
馬龍諾諾的點了點頭,“一定,一定”。
酒席散去,兩人急匆匆的離開金福的視線,馬龍有些緊張的問道:“這都按照你說的做了,接下來怎么辦?”。
“我現(xiàn)在就給我的得力干將打電話,讓他倆馬上過來,等明天他們到了以后,我們就開始正式和金家發(fā)動進攻!”。
馬龍聽著背后不由自主的冒出冷汗,這放在以前,有金家撐腰的人他都不敢正面交鋒,這下竟然直接和金家沖突,實在是太過于刺激了些。
“那我的手下隨時聽你調(diào)遣,你怎么說我就怎么做,現(xiàn)在我的命可完全在你手里了!”。
“你放心,交給我,我保你在這一塊的生意,獨攬整個金京市!”。
身為一個有上進心的男人,馬龍一手打下來的這一切,要他拱手讓人是根本不可能的,現(xiàn)在的他毫無退路,要么往前,要么就往后回到原點,所以現(xiàn)在的他除了前進,無路可走。
第二天,張青帶著楊蒙從臨安市投奔了過來,直接來到孟廣修所住的別墅當(dāng)中,三人有一段時間不見簡單寒暄了兩句后,孟廣修開始了自已的計劃。
“馬龍?zhí)峁┑南碚f,這個金福算上之前劉遠山的人還有自已的心腹,一共有兩千人左右,但是這個數(shù)字可以完全不必看在眼里,他有四個手下,這才是重點”。
說完他看了看兩人,“一個人是他的狗頭軍師,背后參謀,此人非常的狡猾,且心黑手辣,但是他有一個嗜好,就是好賭”,
此時楊蒙馬上舉起了手,“既然好賭,那我就有治他的辦法”。
“聰明,我就是想讓你解決掉,剩下的還有三個人,他們在各個軍火走私的盤口,不過也是一般人,張青,這個任務(wù)交給你,我待會把他們四個人的信息給你們,明天開始行動”。
兩人面色凝重的點了點頭。
孟廣修摸了摸自已的頭發(fā),“剩下的就是他帶來的金家的幾個高手,我沒有接觸過,不是很清楚他們的實力,那幾個高手交給我和韓武來解決,等把他的羽翼全部鏟除掉,然后讓馬龍帶著人搞一場突襲,將金福直接拿下”。
說完了計劃,三個人沉默了半晌,孟廣修此時的心有一些激動,這是他第一次和金家的正面交鋒,雖然只是一個走卒而已,但是如果開始了,就預(yù)示著后面他和金家的爭斗就不會停止,除非有一方被消滅掉。
但是被消滅的絕對不可能是孟廣修!
“你們勞累一天了,今天晚上好好休息,明天計劃開始!”。
“好!”楊蒙和張青大聲的喊道。
一夜無話,直接到第二天,司機拉著楊蒙來到了一個金京市比較出名的一個豪華賭場,據(jù)情報提供,他要解決掉的人方鴻喜歡經(jīng)常來這里玩。
他整理了一下自已的衣服,摸了摸自已不修邊幅的長頭發(fā),一步一步走了進去。
一進賭場,眼花繚亂的燈光和穿著性感的服務(wù)人員刺激著楊蒙的眼球,他看了經(jīng)過自已身邊的一個穿著暴露的女賭徒,吹了一聲口哨笑著摸了摸自已嘴上的胡子。
“這地方還真他媽豪華啊,李青山的賭場根本和他不是一個檔次啊”,楊蒙一邊感嘆著,一邊扭著脖子看著手中方鴻的照片尋找自已的目標。
終于在賭場里面轉(zhuǎn)了幾圈后,在一個賭桌上,楊蒙看到此時一臉激動玩的正在興頭上的方鴻。
“嘿嘿,終于找到你了”。
楊蒙真正意義上不算是一個賭徒,他更像是一個老千。
老千的主要任務(wù)就是抓準賭徒的心里,通過言語和暗示讓對方下更多的注,輕則口袋輸光,重則傾家蕩產(chǎn)。
而這個方鴻是賭徒,自已是老千,那么楊蒙正是他的天敵。
走上牌桌,楊蒙從口袋里面掏出大把的籌碼往桌子上一推,看著叼著煙卷斜頭看著手里牌的方鴻。
“加我一個!”。楊蒙一臉陰笑的說道。
而張青這邊,他根據(jù)地址找到個不起眼的一個老舊的樓前,雖然外觀看上去是居民樓,但是這整棟樓曾經(jīng)是劉遠山的囤貨點,金福接手剛沒有幾天,這里的用處依然不會改變。
張青走到一樓,用力敲了敲門。
“誰?”,一個蒼老的聲音響起。
“大爺,我想問一下,您家的房子賣嗎?”,張青大聲的喊道。
里面的門打開,一個六十多歲的老人從防盜門的縫隙里面看著張青。
“我房子不賣啊,這是我老人家養(yǎng)老的地方,你走吧走吧”。
老人說完碰上了門,但是剛才開門的時候,眼尖的張青已經(jīng)看出了屋里面的貓膩,這個老人只是他們這些人專門找過來負責(zé)掩人耳目的。
第106章 賭徒的結(jié)局
張青左思右想,現(xiàn)在的主要辦法是怎么能夠怎么進去,打?qū)Ψ揭粋措手不及。
在賭場那一邊,楊蒙看了看自已手上的牌,還有自已面前的籌碼,笑著對著方鴻說道:“哥們,我看你籌碼就剩幾個了,不如你下去吧,我不忍心贏你”。
方鴻面紅耳赤緊緊握著手中的牌渾身顫抖著說道:“我會沒錢?真是天大的笑話!老子干什么的你知道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