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兄弟,就不能好好說話么?”南老板陰沉著一張臉,冷聲說著。
“誰跟他是兄弟?”
龍玄凌和南風宇異口同聲的說道,南老板聽了之后,不住的搖著頭,臉上的表情帶著些許的無奈。
“爸,這孽種,是從什么時候起,能在這別墅里隨意走動了?他可是個怪胎!”南風宇指著龍玄凌對南老板說道。
南老板一聽,面色頓時一沉:“今后,你若再敢這么說你弟弟,我就把你趕出這個家門!”
“爸!”南風宇沒有想到,南老板居然是向著龍玄凌的,頓時撇了撇嘴,有些委屈。
一旁的下人,低著頭,大氣都不敢出。
南老板走到龍玄凌的面前,目光十分柔和的看著龍玄凌。
“昨日?”他開口應(yīng)該是想要問問,昨日龍玄凌去瞑園的事兒。
不過,龍玄凌卻直接打斷了他的話,直截了當?shù)膶δ侠习逭f:“我今天想出去逛逛。”
“龍宇啊,今天你留下同我們一道吃個中飯,你未來的大嫂,要來家中坐坐,你們也認識認識!蹦侠习鍖埿枵f話,十分客氣,我想這大抵是一種虧欠。
“沒興趣。”龍玄凌卻不給他一絲一毫的面子,轉(zhuǎn)身就準備走。
“爸,你看到了!養(yǎng)不熟的白眼狼!蹦巷L宇趁機詆毀龍玄凌。
龍玄凌也不在乎,拉著我的手腕,就朝外走去。
而我的視線則是掃過廳里廳外的這一群人,尋找顧少霆的蹤影。
按理來說,顧少霆是南風宇的保鏢,這保鏢跟護衛(wèi)應(yīng)該是一樣的,保護主人周全,顧少霆應(yīng)該要時時刻刻跟著南風宇才對。
正想著,一輛轎車駛?cè)肓藙e墅里,停在了正廳外的階梯前。
而一聽到車子的動靜,那南風宇就馬上起身,小跑著下了階梯,去開車門。
能讓這個大少爺,如此卑躬屈膝,想必車里坐著的,就是他未來的妻子了。
我朝著那車里撇了一眼,只是這一眼,便讓我愕然的呆立在了原地。
這并非是因為對方有多么美艷,而是因為,從車上走下來的女人,長的同當年鹓雛生的二公主,鳳卿瑤一模一樣。
鳳卿瑤當初自縊身亡,魂魄應(yīng)當是輪回轉(zhuǎn)世了才對。
所以,我想著,眼前這個女人,該不會就是鳳卿瑤的轉(zhuǎn)世?
而這種想法,在這女人靠近我之后,我便立即知道不是轉(zhuǎn)世,這個女人的身上有森然的鬼氣!她是陰人。
“瑤兒,來,進來,我準備了一桌子,你愛吃的飯菜!蹦巷L宇十分諂媚的對她說著。
“瑤兒?”我凝眉,看來我確實是猜中了。
這個鳳卿瑤,死后不去地府投胎,怎么跑到這來了?她想要做什么?
“他(她)們是誰?”鳳卿瑤的目光看著龍玄凌和我,臉上帶著一種似笑非笑的表情。
“這個?”南風宇撇了一眼龍玄凌,壓根就不愿意說龍玄凌是他的弟弟。
“月瑤,這是我的小兒子,風宇的弟弟!蹦侠习褰榻B著。
“哦?南伯伯,原來您家中有兩位少爺?之前,我從未聽說過。”鳳卿瑤裝模作樣的說著,視線一直盯著龍玄凌。
想當初,在妖都上,她同龍玄凌還有過一段“情”。
“哦,我這小兒子從小就體弱,所以很少出門,來都進來,一起吃點東西!蹦侠习逡贿呎堉P卿瑤,一邊伸手去拉龍玄凌。
龍玄凌本是不愿留下,但我輕輕拉了拉他的衣袖,龍玄凌狐疑的看向我。
我想確定,那個“月瑤”究竟是不是鳳卿瑤,所以要留下來看看情況。
龍玄凌見我想留下,凝眉遲疑了一會兒,最終轉(zhuǎn)身回了廳里。
“瑤兒啊,你累不累,渴不渴?你們還愣著做什么?給林小姐去準備茶水,要花茶!”南風宇倒是清楚這林月瑤的口味,眼珠子恨不得都長在林月瑤的身上了。
那眼神,就好像是一匹餓狼,在盯著食物一般。
林月瑤卻自始至終沒有用正眼看過南風宇,她的注意力,一直都在我和龍玄凌的身上。
他們坐下喝茶,聊天。
林月瑤盯著龍玄凌,看了許久,開口問道:“今夜,我們要去山上看夜景,不知道二少爺你有沒有興趣!
“誒,月瑤,生分了,叫他龍宇就好!币慌缘哪侠习逭f道。
林月瑤聽了抿嘴一笑,頗有大家閨秀的味道。
“瑤兒,不是我們倆去嗎?叫上個外人,這也?”南風宇自然不愿意帶龍玄凌同行了。
“龍宇,你愿意跟我們一起去嗎?從山上俯瞰整個南新市,真的很美。”林月瑤看著龍玄凌繼續(xù)說著。
“我?”龍玄凌開口,想拒絕。
“那就去吧,你,還有白姑,全部都跟著一起去!蹦侠习迕髦例埿杩吹囊娕K東西,居然還一口答應(yīng)了。
之后,他們吃中飯,龍玄凌強行讓我坐下一起吃,我戴口罩不方便吃,就只是坐著。
不過,我也終于是聽明白了,這位“林月瑤”的父親身價不菲,南老板是想同她的父親合作一個項目,所以一直在巴結(jié)對方。
還希望南風宇能和林月瑤成婚,這樣就等于是娶一個“金礦”回來了。
只是,他們沒有發(fā)現(xiàn),林月瑤對于南風宇根本就不感興趣,她的注意力都在龍玄凌的身上。
龍玄凌給我夾菜時,林月瑤的嘴角,還微微向下一沉。
“不知道,龍宇你平時有什么愛好?”吃過中飯,原本南風宇要帶著林月瑤出去逛街,可林月瑤非要坐下,同龍玄凌聊天。
龍玄凌不耐煩,沒有答話,而是看向了我。
那眼神,應(yīng)該是在問我,如今是不是可以走了。
“龍宇,月瑤在問你話呢!蹦侠习蹇人粤艘宦暎嵝妖埿。
龍玄凌眼睛都不抬一下,淡淡的說了一句:“我是陰陽眼,被關(guān)在閣樓十年了,一個“囚犯”哪里來的什么喜好?”
“龍宇!”南老板面色一沉,瞪了一眼龍玄凌。
“呵呵呵!绷衷卢幍故切α,笑的很是開心:“龍宇,你真是幽默,我就是喜歡你這種個性!
此話一出,一旁給林月瑤削蘋果的南風宇,手中的刀當即就是一頓,他這吃力不討好,龍玄凌一句“大實話”卻讓林月瑤笑靨如花,南風宇心中自然是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