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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羽小說 > 偵探推理 > 案藏殺機(jī):清代四大奇案卷宗 > 第一百九十九章河神變河妖
  可我這剛想拒絕,柴紹那卻爽快的答應(yīng)了,他決定自己在這多留幾日,我看向柴紹,微微搖頭,他的心思我如今已經(jīng)很清楚了。

  之前,柴紹曾對(duì)明月說過他如今什么也不是,所有并不考慮男女之事,如今看來,一切都是謊話。

  如果遇到真正喜歡的人,其實(shí),什么都變得不再重要了。

  我在這席上待了半個(gè)時(shí)辰不到,就以身體疲累為由,回屋休息了。

  不過,當(dāng)我回到客房門口時(shí),卻聽到了江冕的說話聲。

  “師妹,明日咱們就回京中,這里的一切,我都不會(huì)告知第三人!苯徇@話,算是在寬慰王彤惜。

  王彤惜始終沒有吭聲,我看了一會(huì)兒,還是進(jìn)屋躺下,畢竟他們是屠妖館的人,不能多做接觸。

  一夜無夢,次日一早我醒來之后就立刻開始收拾自己的東西,之前跟車夫說好了,每日中午,讓他在溪水彎口等著我們,所以必須早些去,別錯(cuò)過了。

  不過,背上包袱,推開房門就看到了站在我門外的江冕。

  江冕因?yàn)槲疫@突然開門,被嚇了一跳,我也被他給嚇著了。

  “怎么了?”我望著江冕,想著他一早到我屋門口,肯定是有事兒。

  “安姑娘,昨日,你不是說自己懂醫(yī),要幫我?guī)熋每纯疵?”江冕看著我問道?br />
  “嗯,好,只要她愿意,我這就去給她看看。”我說著便跟在江冕的身后,一同到王彤惜的屋里。

  王彤惜的情緒沒有之前那般激動(dòng)了,想必江冕昨日安撫了許久。

  見我進(jìn)屋了,王彤惜便抬起她那布滿了血絲的眼眸,看著我問道:“安姑娘,我,我,我不會(huì)懷上那孽畜的孩子吧?”

  想必,一夜冷靜了之后,王彤惜也想到了她如今,很有可能懷上妖胎。

  見我來了,便是一臉緊張的望著我,那眼神之中寫滿了無助。

  “你先冷靜,我給你把了脈看看!蔽艺f完,伸手給王彤惜把脈。

  她的脈搏有些亂,還十分虛,不過我并未把出喜脈來。

  “應(yīng)該沒有!蔽覍(duì)王彤惜說道。

  “應(yīng)該?有就是有,沒有就是沒有,應(yīng)該是什么意思?”王彤惜的情緒再次變得激動(dòng)。

  我這么說,完全是因?yàn),昨日她才被那水妖欺?fù),這脈象上很有可能沒有立刻顯示出來,但并不代表她一定就沒有懷上。

  對(duì)王彤惜仔細(xì)的解釋過了之后,她有些忐忑不安,詢問我需要多久才能確定。

  “至少要十多日才能準(zhǔn)確無誤,所以,我只能說,目前看應(yīng)該是沒有。”我說完,就看到了王彤惜的表情變得十分陰郁。

  “如果?”我本是想說,或許龍玄凌可以替她把脈確定,不過仔細(xì)想想王彤惜和江冕的身份,我又遲疑了。

  “安姑娘,如果什么?若是我真的懷了那水妖的胎,那我便不活了!蓖跬дf完,看向江冕:“師兄,你就用符紙連同我一道殺了!

  王彤惜抿著嘴唇,眼眶通紅。

  “知道,墮鬼草么?”見王彤惜萬念俱灰,我又絕對(duì)不能帶她去見龍玄凌,想來想去,便想到了墮鬼草,我想若是真的懷上了,或許墮鬼草能派上用場。

  王彤惜立即點(diǎn)頭:“我的表舅公,就是屠妖館的大夫,他提起過墮鬼草,說那是能落鬼胎和妖胎的草藥。”

  “表舅公?屠妖館大夫?”我的腦海之中,立即就想到了范大夫。

  “可是,范大夫也說過,那些草藥難尋啊!苯衢_口,說了一句話,直接就驗(yàn)證了我心中所想。

  眼前這個(gè)王彤惜和范大夫還有些淵源,這讓我更是舉棋不定。

  “墮鬼草我也無處可尋,若真的懷上妖胎,你們就只能尋求范大夫還有你們師父幫忙!蔽铱粗麄兌苏f道。

  “安姑娘,你別走,不如你在這陪我?”王彤惜望著我。

  因?yàn),我在江眼里的表現(xiàn),王彤惜和江冕,都開始信賴我。

  “我的朋友柴紹會(huì)留在這里,你們有什么事兒便與他說就好,我還有急事兒,非走不可!蔽艺f的很篤定。

  王彤惜還想挽留,不過江冕卻沖著她搖了搖頭:“既然如此,我們有事兒便找那柴紹詢問!

  “嗯,好!蔽覜_著他們點(diǎn)了點(diǎn)頭。

  從王彤惜的屋子出來,我便立刻找了柴紹,他心情不錯(cuò),還在跟族長有說有笑的。

  我將他拉到了一旁,讓他再過幾日請(qǐng)大夫給王彤惜把脈,若真的有孕,就勸說他們二人立刻回屠妖館,千萬不能耽擱。

  說完,我又不放心,叮囑了一遍:“記住,萬萬不可帶他們?nèi)ユ?zhèn)子里!”

  “我明白,你啊就放心的回去吧!辈窠B滿口答應(yīng)。

  我用視線的余光,撇了一眼族長,又忍不住提醒柴紹:“柴紹,溪水彎的女子是不外嫁的,你和小姚姑娘?”

  “安之,這些我心里都有數(shù),你就放心的走吧,要不然趕不上今天的馬車了!辈窠B說著,指了指日頭。

  在王彤惜的屋里耽擱的太久,這馬上就要正午了。

  于是,我趕忙跟族長還有水生他們告辭,水生堅(jiān)持送我去彎子口。

  從他家宅子出來,水生便忍不住告訴我:“安姑娘,你知道那水妖,也叫河神么?”

  “河神?”我嘀咕了一句,腦子里又想到了那個(gè)石洞里的壁畫:“好似在洞中的壁畫上見過“河神”兩個(gè)字!

  “昨夜,我爹已經(jīng)把溪水彎的歷譜交給了我,里頭記載了溪水彎全部的歷史!彼鷩@了一口氣:“說來說去,都是自作孽!”

  水生告訴我,那本“歷譜”里記載了“河神”的歷史居然比蚌神娘娘海妖悠久,而且,在最早之前,這個(gè)彎子叫“河神屯”。

  這里的河水清澈,一直流傳著水中有河神的傳說,并且,每年都會(huì)選出最為圣潔的處子,將其關(guān)在木箱里餓死之后,把尸體清洗干凈,送給河神,供其繁衍后人,“河神”也一直保佑這一方的平安。

  可自從蚌神娘娘到此,“河神廟”就變成了蚌神廟,這里的人因蚌而發(fā)家,漸漸的忘記了供養(yǎng)“河神”。

  水生認(rèn)為,就是這種放棄供養(yǎng)祭祀的原因,讓“河神”成了水妖,開始趁著蚌神蛻殼就出來作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