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里,我也是一臉霧水,這男的是通靈師,可以通過一些東西來找到她人的行蹤,這人皮紙用了三十三張人皮,他的意思是,他的妹妹也被帶走了?
“三年前,我離開京城去廣州,因為生意上的問題,所以不得不我自己出面處理,但是等我回來的時候,我妹妹就消失不見了。”
“當時我問了和我妹妹有關的所有人,但是卻沒有一個人說見過,后來我用通靈術,找到了一些蛛絲馬跡,有一次在古玩市場,我看到了一個人出售人皮紙,當時我感覺那張紙不一般,所以就買回去了,結(jié)果通靈之后,這人皮紙上確實有我妹妹的氣息。”
“只是,等我返回古玩市場找那家伙的時候,那人就像是消失了一樣,這三年的時間,我也在不斷的尋找,但是卻沒有任何線索,倒是這些人面獸心的家伙,我查到了一些,只是我的實力有錢,雖然我有錢,但是別人并不會為了錢為我賣命!
“這次聽說有一副霓裳圖展示,我就來了,當我看到這幅圖的時候,就已經(jīng)知道這幅圖的材質(zhì)了。”
“先生當時應該也知道這是什么了,回去之后我就通靈,這幅圖用了三十三張人皮制成,而且這顏料也是用特殊的材質(zhì)制成,恐怕先生也想不出來,這畫使用什么制作成的。”
“人骨,經(jīng)過烤制碾碎之后,混合顏料制成,整幅畫用的全都是人身上的東西,只有人骨,才能將顏料的色澤展現(xiàn)的如此淋漓盡致。”
“我知道先生的身份,也知道先生這里做的是什么買賣,深夜前來,也是想和先生交易,任何條件,先生都可以隨意開,只要能找到我的妹妹。”
聽到這里,我收起這副畫,然后放到盒子里面。
“你憑什么認為,我能有辦法處理這件事情!
對方呵呵一笑,沒有說話。
“只要涉及風水界的事情,我都管,能用人皮制成紙張,肯定不是什么世俗凡人,所以這個交易,我接了!
說著,我拿出兩張交易錄,這男的也是憤草疾書寫完之后,按上了自己的手印,我也沒有廢話,直接蓋章。
“交易已成,將你知道的全部告訴我,這些人的活動場地!
這男的也沒有任何保留,將他知道的一五一十全部說了出來,聽著這男的開口,我現(xiàn)在也開始疑惑他說的是真是假了,我沒有開口,只是看著他。
外面天色漸亮的時候,這男的才是將自己知道的所有事情講述完畢。
“你確定,他們的老巢是在運城,還不是其他地方?”
這是我的疑惑,也是我最大的疑問,剛才他說這些人散布全國各地,目標就是一些年輕漂亮皮膚極好的女孩,只要發(fā)現(xiàn)目標,就會用利誘威逼或者搶人的方式將人弄到山西,至于什么時候要動手,就不得而知。
不過這男的實力也有限,幾年時間就查到了一些事情而已,通靈師可以溝通陰陽,但是這小子身上沒有元氣波動,想來連混元境都不是,所以打架更是不行。
只是他說的這些,和我前段時間知道的一些東西很相似。
前段時間,一個女鬼前來,也是要和我交易,說的問題和這個男的說的出入并不大,現(xiàn)在甚至我都可以理解,這兩個人說的就是一馬事。
只是這事發(fā)地是山西運城那邊,如果真的是這樣,我還真的需要回去一趟。
之前我還一直在等那個女鬼再次來,但是現(xiàn)在看來,已經(jīng)不需要。
“這件事情,我會去查個明白,如果你的消息是真的,那我找出幕后黑手絕對不是問題,之前你不敢展開手腳去查,現(xiàn)在你可以了!
“既然是山西那邊,我去一趟就是,你在京城這邊繼續(xù)查,有什么問題,直接電話聯(lián)系就行,至于這幅畫,現(xiàn)在作為交易的籌碼,你想拿回去已經(jīng)是不可能的事情了。”
半個小時之后,這洪朝離開,外面的街道上開始了人來人往。
回到鎮(zhèn)天府,我找來楊昭,然后說了我要回山西一趟,鎮(zhèn)天府的情況現(xiàn)在他們把持就好,要是遇到危機直接給我打電話,我會第一時間趕回來,至于樂樂我交給了席夢和龔玥,鎮(zhèn)天府有楊昭這些劫太清鎮(zhèn)守,我也安心不少。
中午,我就回到了運城,出了機場,蕭宇已經(jīng)在機場門口等著了。
“你小子舍得回來了,我爸媽知道你要回來,在家里準備了不少好東西!
聽蕭宇這樣說,我也是苦笑,本來我給他打電話,是想讓他幫我一起查找東西,沒想到這小子直接告訴了他爸媽,現(xiàn)在我不回去都不行了。
“其實這次回來,也是處理一件事情,運城這邊我也不清楚路況,你經(jīng)常在市區(qū)混,所以想要找你幫我找找地方!
“現(xiàn)在倒好,我不會去都不行了!
“不過聽說,你在這邊混的不錯,一個月也有好幾萬的收入了,這已經(jīng)甩了好多人一大截了吧!
聽我這么一夸,蕭宇也是一臉的得意,不過既然要回去,那我也沒有反對,既然回來了,也不在乎這一天半天的。
我靠在副駕上面睡了一會,到了老家的時候,已經(jīng)是下午四點了,蕭宇家和我家不在一個村子,就算是大伯家里,我還是覺得什么地方少了一些東西。
當時我沒有發(fā)喪,也沒有出殯,只是讓席夢收了家人的骨灰,后來家里的親戚自發(fā)組織,在村子里面給建了空墳。
這些年,這些親戚中,我也就是和大伯家有聯(lián)系,其他的都已經(jīng)斷的差不多了。
坐在屋子里面的時候,大伯母已經(jīng)準備了一桌子的好飯菜,不過現(xiàn)在,大伯父和伯母還在廚房里面忙活。
還沒有到開飯的時間,所以我也坐在客廳,不過吸引我的,卻是掛在墻上一副不起眼的仕女圖。
我站在畫跟前,看著這樣的一幅畫,寬四十公分,差不多一米長的一副畫,我也是眉頭緊皺,蕭宇吃著東西進來,看著我站在畫跟前,一臉笑呵呵的過來。
“這副畫不錯吧,我花了好幾千塊買的,不過是一副殘次品,要不是我和那人相熟,這一幅畫就毀了。”
我沒有開口,只是側(cè)頭看了一眼蕭宇,然后呵呵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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