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樂樂雙手背后站在那里,頓時我心里就是一陣不爽。
看到我來,樂樂直接背過腦袋,她的速度雖快,但是卻瞞不過我的眼睛,我看的出來,這孩子是哭過的。
樂樂從小的遭遇,從我遇到她,她要被村子里面的人生祭到我們家,真正的融到這個家庭里面,爸媽在唐家忍辱負(fù)重,樂樂在唐家也是一句話都不敢說,這些雖然我沒有詢問,但是我心里明白。
但是后來,又是因為唐家,我的全家被滅門,好在樂樂當(dāng)時在學(xué)校,逃過一劫,現(xiàn)在時間過去了也不算久,本來我以為樂樂快要把這個事情淡了,但是沒想到現(xiàn)在又被人提了起來。
我來到樂樂跟前,也沒有說話,只是看著她,可能是看到門外有人,所以教室里面的老師看到之后也開門出來了。
“你是蕭樂樂的家長吧,她的班主任說要是你來了,讓你帶著樂樂去辦公室一趟,本來我想讓這孩子進(jìn)來的,但是班主任非要讓她站在門口,要是有什么誤會,你們?nèi)マk公室說清楚也好!
我點點頭,也沒有說話,而是帶著樂樂來到了辦公室,結(jié)果一群老師在這里有說有笑的。
看到我?guī)е鴺窐愤M(jìn)來,一群老師也不說話了,來到樂樂的班主任這里,我也沒有和她客氣,直接坐在了辦公桌上面。
“任淑霞是吧?蕭樂樂在學(xué)校出了什么事情,你身為她的班主任,現(xiàn)在可以和我說清楚了!
聽我開口,然后還坐到了辦公桌上,這任淑霞頓時臉色就拉了下來。
“你是蕭樂樂什么人!
“親哥!”
任淑霞看著我,然后從抽屜里面拿出幾張照片,直接放到桌子上。
“這些照片,都是那些受傷孩子的照片,都是蕭樂樂打的,現(xiàn)在那些孩子的家長要求賠償醫(yī)療費,否則就要去法院起訴,這已經(jīng)屬于嚴(yán)重的校園暴力了。”
我也是冷笑一聲,然后嘆了口氣;“醫(yī)藥費我陪的起,法院打官司我也耗的起,現(xiàn)在我就想知道一點,蕭樂樂為什么打人!
任淑霞一聽,直接就笑了。
“樂樂家長,這個問題你就問得好了,蕭樂樂為什么打人,這是你這做家長的問題,怎么還問起我來了!
“真的是可笑,你怎么不問蕭樂樂怎么回事。”
聽到,我呵呵笑了起來。
“可笑嗎?”我開口質(zhì)問;“是不是很可笑!”
我的一吼,整個辦公室都安靜了。
下一刻,我直接一個嘴巴子就抽了上去,頓時辦公室里面寂靜下來。
“現(xiàn)在知道蕭樂樂為什么打人了吧!”
“你憑什么打人!”任淑霞也是高喊,生怕別人不知道我打人了了。
“憑什么,憑他們嘴巴不干凈,憑你為人師表,上身不正,憑你口出諱言,羞辱我父母在先!”
“是,我父母是沒有什么高貴的,蕭樂樂學(xué)習(xí)中平我也知道,中途轉(zhuǎn)學(xué)到你們這里你們認(rèn)為就是低人一等嗎?”
“家父家母早逝,就是你們肆意言論的對象嗎!
“那幾個雜碎不過是被打的頭破血流,在我看來一切都是輕的,要是他們敢在我面前羞辱家父家母,我打斷他們的手腳都有可能!
“你為人師表,這就是你為人師表的準(zhǔn)則嗎,你打電話之前,蕭樂樂的電話已經(jīng)給我打來了,你說了什么不用我說了吧,還需要我將錄音放出來給你聽聽,你是如何羞辱我父母的嗎!
任淑霞不再說話,辦公室的眾人都坐在椅子上不知道如何開口,不用說他們也是知道這件事情的,蕭樂樂出手打人如此,我出手抽她也是如此。
我父母慘死,但不是他們議論的對象,口無遮攔,自然要讓其付出代價。
“對不起!”
聽到這里我更是冷笑!
“跪下!”我淡淡的開口;“我給你道歉的機會,否則我會讓你后悔,你哪只手指著樂樂說的我父母,我就打斷你哪只手,還有你這張嘴,我也要給你撕了。”
我沒有看任淑霞,本不想對一個世俗人動粗,但是現(xiàn)在,自找的。
“樂樂家長,任老師雖然有錯,但是看在他認(rèn)錯的份上還是算了吧,你讓她跪下,有些過了。”
“是啊,樂樂家長,蕭樂樂還在這里,當(dāng)著孩子做這些事情,對孩子以后肯定會有影響的!
聽到旁邊的老師開口,我也沒有說話,而是轉(zhuǎn)身看著任淑霞。
“我哥讓你跪,你就給我跪下,這一跪不是向我道歉,而是向我爸媽道歉!
我還沒有說話,蕭樂樂就先開口了。
“他們可以說我,可以說我哥,但是不能說我爸媽,說我是沒媽的孩子,我能忍,說我爸媽不得好死,不能忍,再有下一次,我還打!”
樂樂這一句話說的,讓在場的幾個老師都是一臉震驚。
我沒有開口,只是冷眼看著任淑霞。
周圍的老師都不敢再說,他們怕影響樂樂,但是樂樂的遭遇,比她們知道的還要殘酷,所以在心智方面,我并不擔(dān)心樂樂。
“你們不要欺人太甚。”
任淑霞也是高喊,看著她的樣子,還真的是可憐,但是這種可憐,不值得同情。
“右手!”
樂樂說完,我也沒有客氣,直接上手?jǐn)Q斷了任淑霞的胳膊。
接著就是一聲慘叫,因為在場的誰也沒有想到會有這樣的一幕發(fā)生,看著慘叫的任淑霞,我直接一個大嘴巴子就上去了。
“收起你的可憐和嚎叫,對你而言擰斷你的胳膊是重的,對我而言這只是輕的,我蕭伍也是說到做到,說打斷你的手就打斷你的手,說撕了你的嘴就撕了你的嘴!
接著就又是一聲慘叫,現(xiàn)場的幾個老師也都是嚇得不輕。
現(xiàn)在大家都忘了要做什么,我也沒有繼續(xù)出手,只是冷笑著看著任淑霞。
“你,你會后悔的,我會讓你付出代價!
“任何代價,老子都付得起!
說著,我?guī)е鴺窐冯x開,然后將她送到班級門口。
“以后有什么事情,不要忍著,有哥在,任何問題都能給你頂著,不要讓自己活得太委屈,要是自己解決不了,可以給我打電話,不管哥在哪里,都會第一時間趕過來,聽明白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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