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自己兒子回來,范洋快走過來。
“不是應(yīng)該在學(xué)校嗎,怎么回來了!
“過兩天就是清明了,正好這兩天沒課,我就回來了,而且!”
侯健話沒說完,然后就轉(zhuǎn)頭看著我,意思已經(jīng)很明顯了,范洋看了我一眼,既然他們有話要說我和席夢確實不好在這里聽。
“我們兩個去村子里面轉(zhuǎn)一圈,你們兩個聊!
我剛要和席夢兩個人出去,范洋就攔住了。
“要不是什么重要的的事情,就直接說吧,這蕭伍是我請回來的先生!
聽到我是先生之后,這侯健也是面色一沉,然后看了我兩眼。
“其實我回來,是和我爸一樣,前天晚上我做夢夢到我奶奶了,她說他沒有錢花了,讓我給她錢花!
聽到這里,我也是小驚一下,又是夢。
而且和之前他們的夢境一樣。
“在夢中,你有沒有給!
不等范洋詢問自己的兒子,我就先開口了。
聽到我的質(zhì)問,侯健搖搖頭;“沒有!
“當(dāng)時我爺爺和我爸都做了這樣的夢,而且都把錢給了出去,所以才會出事,當(dāng)時我想奶奶還健在,在夢中給我要錢,不是有些扯嗎,而且我掏了掏口袋,我一個大學(xué)生哪來的零錢,結(jié)果一掏口袋,發(fā)現(xiàn)我口袋滿是百元大鈔。”
“看到我手里這么多錢,再加上我不愿意給奶奶,奶奶就上來搶了一張五十的,所以我害怕這件事情會牽扯到我的身上,所以就匆匆忙忙趕回來了。”
侯健說完,我看了一眼這老太太的房間。
在夢中要錢,第一次只有五十,老太太全部拿走,第二次是她兒子,也是一毛不留的全部拿走,現(xiàn)在輪到她的孫子,也想在夢中得到一些錢。
不給就搶,這個邏輯也真的是讓人無語。
不過讓搶了一張五十,現(xiàn)在看來并不是一件好事。
范洋看著我,也是一臉想要求解的樣子,我沒有說話,只是看著侯健。
這老太太到底有什么能耐,能在夢中給別人要錢。
“這樣,你們村子哪里有白土,弄一些回來篩細給我,一定要在天黑之前給我。”
聽我開口,范洋拿著東西就出去了,他兒子放下書包,也跟著去了。
現(xiàn)在,我還看不出來,這侯健身上有什么不妥,按照之前的經(jīng)驗,這老太太恐怕明天就要病重了,中間總要相隔五天的時間。
第一次死的是自己的老頭,結(jié)果好了十天半個月,結(jié)果病重之后,死的又是自己兒子了,這次差不多一個月了,現(xiàn)在又到了自己的孫子。
如果這件事情真的和這老太太有關(guān),那她也真的是舍得下手了。
席夢,你去幫我找一些老桃木回來,現(xiàn)在村子里面還有人,你去打聽一下,看看哪里有五年以上的桃木,幫我砍一根回來。
我將漢劍放在席夢的手上,現(xiàn)在我還有另外一件事情要做。
我在房間里面找了一張桌子,然后將其搬到院子里面,然后拿出黃紙還有朱筆。
侯健做了這樣的夢,絕對不是簡單的巧合,這應(yīng)該是有人牽引他入夢,所以才會有這樣的一幕,他爺爺還有他父親,做夢都是做的同一個。
現(xiàn)在能保住侯健性命的只有他自己,但是一個人在沉睡的時候,靈魂是最脆弱的時候,一些懂得道法的陰魂,只要稍加指引,就能將其引到夢境之中。
所以現(xiàn)在我要做的,就是制作鎮(zhèn)魂符。
鎮(zhèn)魂符,屬于中級符咒,對于現(xiàn)在的我來說,制作起來并不是很麻煩。
相對來說,還要簡單幾分。
半個小時之后,我看著手里的三張鎮(zhèn)魂符,然后吐出一口氣。
這個時候,侯健和他母親回來,扔下手里的袋子,里面裝的都是白土。
至于侯健,一屁股直接坐在了地上,而且還差點滾在地上,看到這里,我趕緊上前,一模侯健的身子,滾燙的就和熱鍋一樣。
人體高燒到四十度就會有生命危險,現(xiàn)在這侯健身上的溫度都已經(jīng)四十多了。
“蕭伍,你有車,趕緊幫忙將我兒子送醫(yī)院,這可不能有事啊。”
聽到這里,我直接搖搖頭。
“就算現(xiàn)在在醫(yī)院里面,也沒有用!
“快拿篩子過白土,再找一塊紅布縫制一個布包出來。”
“時間耽誤不得,快!”
范洋也沒有浪著,我看著已經(jīng)昏迷的侯健,這都不到一分鐘的時間整個人就變成了這樣,我將其平放在地上,手里咒印不斷,然后全部加持在侯健的身上。
我去找了一只碗出來,然后拿出一些朱砂,看著范洋篩出來的細土,直接將其和朱砂混合。
至于范洋,也在旁邊一臉緊張的縫制布包,我看著老太太之前進的房間,從她進去到現(xiàn)在都沒有出來,也沒有說一句話。
看到這里,我朝著老太太的房間走了過去。
到了門口我直接一把推開房門,結(jié)果看到老太太病重躺在床上,至于她身上的陽氣,現(xiàn)在也是所剩不多了。
我也是一陣的匪夷所思,這才多久的時間,原本身上陽氣重的我都自嘆不如,現(xiàn)在竟然消散的已經(jīng)所剩無幾了。
這個速度未免也太快了吧。
我沒有說話,只是看著躺在床上的來太太。
看到我站在門口,這老太太晃動了幾下身子,然后看著我。
“蕭伍,布包做好了!”
我來到桌子跟前,接過手里的布包,然后塞了一張鎮(zhèn)魂符進去,然后又將朱砂和白土裝了一些進去。
將布包封口,我將其塞到了侯健的口袋。
“在做兩個出來。”
“速度要快!”
說著,我從范洋手里的紅布上面撕下來了一條,然后倒了一些白土和朱砂出來,然后用水和開,看著碗里的褐色稀泥,我將紅布沁到了里面,然后撈出擰干水分。
拿著紅布,我來到老太太的房間,然后將紅布綁在了她的腿上。
這老太太看來真的是成精了,不僅能將人帶到夢里,而且身子時好時壞的,應(yīng)該是在夢中拿走了別人的什么東西。
雖然拿的是錢,但是錢是身外之物,只是以這種方式,讓做夢的人自己拿出來而已,至于到底拿出來的是什么,我也不清楚。
在我綁紅繩的時候,只老太太還在死命的掙扎,死活就是不讓我綁,要是她還活蹦亂跳我還真的沒法,但是現(xiàn)在嗎,可是由不得她了。
“雖然不知道你用了什么術(shù)法,讓你老公還有你兒子接連喪命,但是在我這里,事情已經(jīng)結(jié)束了,所以你還是不要折騰,對你來說這件事情并沒有好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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