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動!”
我直接攔住了唐元。
看到我不讓他動,唐元也是一副無語的樣子。
并不是我小氣,而是我真的怕唐元一個不小心就給我摔地上,現(xiàn)在這個東西我還沒有研究透徹,兩者之間到底是什么關系我也不清楚,所以不能出現(xiàn)意外。
要是等我研究透徹,這個靈龜駝仙像送給他都可以。
“怎么這么小氣,摸一下都不讓,弄壞了我陪你,大不了就是一百萬的事情嗎!”
我側頭看了他一眼。
“你們唐家可真有錢,一百萬都是隨隨便便的往外拿!”
說完,我想到一件事!
“對了,之前和你姐出任務的時候,和你姐經常打交道的有一個萬先生,你知道嗎!”
聽到這里,唐元搖搖頭,然后一副不之所然的樣子。
五黃地之行,我和唐裳因禍得福逃了出來,后來回到常德的時候,我試著聯(lián)系了一下馬征,結果還真的聯(lián)系到了,本來他和狄白還有尹天三個人已經做好了脫離的準備,結果再過另外一個墓室的時候,萬先生竟然陷害他們。
狄白和馬征是風水師,武功還是會一些的,倒是尹天倒霉,中了萬先生的毒針,出來還沒有等他們找到有人的地方,尹天就掛了。
至于萬先生,他們離開的時候萬先生一個人朝著墓穴的深處去了,至于有沒有出來馬征也不清楚。
我想著萬先生也在北京,平時和唐裳打交道的次數不少,要是萬先生出來,看到唐裳還活著,應該不會就這樣放過她。
至于萬先生,到底是什么身份,唐裳也不清楚,就更別說我了。
“你這個東西到底是什么,我見你回來就看著這幾塊石板!”
“這是一組風水板,和靈龜駝仙像是一套,到現(xiàn)在我也沒有研究透這是一個什么原理!”
就在我說話的時候,放在桌子上的手機響了,我一看是個陌生的電話。
“姓蕭的,你不是風水師嗎,現(xiàn)在我們會長要見你!”
聽到這里,我眉頭一皺,姓閆的!
看來我的話他是傳到的,只是聽到他這樣開口和我說話,我也真的為他們捏一把汗。
看來一張顛山戰(zhàn)符加上我的風水印,還是不夠讓他們重視。
“還有,你最好帶著那幾塊石板一起過來!
“讓你們會長等著,我明天早上在過去,現(xiàn)在沒空搭理你們。”
“對了,一晚上的時間,順便讓你們會長好好看看我送他的那張符咒,不要到時是什么被廢的都不知道!
我掛了電話,唐元坐在旁邊,一臉興奮的樣子。
“蕭哥,這是又要去打架,帶上我好不好!”
“這是我們風水界的事情,和你有什么關系。”
“不過,要想帶你去也不是不可以!”
“你看這馬上要過年了,農村人你也知道,別的沒有就是嘴巴長,為了你姐的清白,還是帶著她趕緊走吧!
“我倒沒有什么事,毀了你姐的名聲,以后她還真出嫁!”
聽完我說的,唐元不愿意了。
“你想多了,我姐的事情我爸媽從來不過問,現(xiàn)在我姐就聽我爺爺的,其他的人根本不聽,再說了我家有的是錢,就算我姐看上你,你把自己嫁出去也是可以的,你又能打又有內力,這個姐夫也并不是一無是處啊。”
我靠!
聽完,我直接閉嘴。
直到老媽她們打完麻將,然后進來我的屋子,看到我還坐在桌子跟前,就把我叫了出去,當然又是一次苦口婆心的交談。
“你要我說幾遍,我們真的只是朋友關系,不是你想的這些!
“還有,我明天有事要出去一趟,所以就不說了,我要睡覺了!
說完我就跑!
第二天清晨,等我起來的時候,唐元已經起來了,然后正坐在桌子跟前研究我的東西。
我穿好衣服,還沒有吃早飯就準備出去。
“唐元,跟著他,免得再出什么事!”
正在門口和樂樂玩耍的唐裳說完,唐元就像狗皮膏藥一樣。
這姐弟兩個,我不服不行。
來到縣城,我直接來到縣城最大的酒店,要說這市風水協(xié)會的會長真的是面子大啊。
雖然我是常德市的協(xié)會會長,對方是本地的市協(xié)會會長,但是還是有區(qū)別的。
雖然我不喜歡以身份壓人,但是不到迫不得已的時候,我也不會用這個招數。
聯(lián)系了姓閆的,結果對方還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丟下一句等著之后就掛了電話。
聽到這里,我只是冷笑一聲,希望一會他們都還能笑的出來。
“蕭哥,什么人要找你的麻煩?”
“是我找他們麻煩!
唐元一聽,也是一愣,然后就沒有說話了。
不過,就在我們坐在酒店大廳等候的時候,一個穿著警服的人走了進來,然后直接坐電梯上去了。
除此之外,進進出出的人不少。
“唐元,幫我一個忙!
聽我開口,唐元來了精神。
“昨晚上我們吃飯的時候,你只是出去了不到五分鐘就把問題解決了,你們唐家是不是在政治上面有勢力!”
聽我說完,唐少看著我,一副不可置信的神色看著我。
“你,你怎么知道!”
“本來這件事情是我們風水界的問題,但是事情真的牽扯到了政治面上,還請你出手,幫我壓制下來,要是沒有的話,一切都好說。”
“你放心,政治面上的問題,只要不殺人,我都能給你壓下來!”
聽到唐元這句話,我點點頭,然后站起身子。
“走,去七樓!”
說著,我?guī)е圃系狡邩恰?br />
七樓是套房,除了幾間套房之外,還有會議室。
酒店大廳上面都有貼的分布圖,再加上剛才那些人都是上的七樓,所以我大概知道了一些什么。
市協(xié)會的會長,手里看來還是有些權利的,真的是讓我有些想不通,一個小地方的協(xié)會會長竟然這么囂張,竟然能讓公安局的人和政治面上的人前來。
看來為了拿下我,他們也是煞費苦心了。
電梯門打開的那一刻,和我們四目相對的正是姓閆的,看到我們找上門,也是面色巨變。
本來還一臉笑容的他,現(xiàn)在面色變得難看起來。
還沒有等他開口,我就直接掐住了他的脖子,讓他說不了。
機會我已經給了,我最不喜歡的就是有人忤逆我的意思,忤逆也就算了,現(xiàn)在還在挑戰(zhàn)我的耐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