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
最終,我深吸一口氣說道。
對于這種人,沒有必要去完全理會。
胡編亂造,捏造事實的人,要是她是個男的,我就上去抽她了,可她是個老太婆,我還是處處忍讓著。
夏蘭和夏瑤聽我說話,跟在我后面準備離開。
不過還沒有等我們挪動腳步,就有一人撥開人群走了進來。
“范大師,你終于回來了,快幫我制服這個小子!
看到之前出去的那個風水師回來,姜鵬直接開口讓他對我出手。
這姓范的風水師怎么說都是經(jīng)歷過世面的,所以并沒有對我直接出手,而是看著我們?nèi)齻。
“你可以走,她們兩個必須留下,這是姜家的事情,你一個外人,還是不要湊熱鬧了!
我沒有理會他,而是直接開口;“你是風水師?”
“正是!”
“隸屬那個協(xié)會?”我再次開口!
“這里的永州市的地盤,自然是永州風水協(xié)會!
我沒有開口,而是回頭看了一眼夏蘭,這是他的家事,我不能過問,但是要是放著姜家人胡來,她肚子里面的孩子肯定會兇多吉少,這不是我愿意看到的。
“你知道風水界的規(guī)矩,就應該知道什、、、!”
砰!
對方的話還沒有說完,直接就倒飛出去,直接撞在了墻上。
“作為風水師,誰允許你干涉世俗執(zhí)事的,天道有運轉(zhuǎn),六道有輪回,懷男懷女皆是天命,先不說你在這里榨取錢財,單單是逆改孩子性別這件事情,你就該死!”
我的聲音不大,但是在場的人全都聽得清清楚楚!
至于姓范的風水師,捂著肚子站起來,看著我一臉不爽的表情。
“小子,這里可是永州風水協(xié)會的地盤,你敢打我,我不管你是哪個協(xié)會的,今天老子就要農(nóng)殘你!”
砰!
姓范的再次倒飛出去,緊接著,一道人影一閃,速度極快,直接攥住了姓范的領子,接著就是一拳接著一拳的招呼。
頓時打的姓范的痛哭流涕,接連求饒。
“別說你只是永州風水協(xié)會的人,就是你永州風水協(xié)會的會長在這里,下場也會和你一樣!
說完,我松手,轉(zhuǎn)身準備離開。
“你別得意,我!!”
啊。。
一聲慘叫傳來,眾人全部看向我這邊。
現(xiàn)在一把寒光閃閃的長劍直接刺入姓范的琵琶骨,本想吃了教訓會記住,沒想到這個時候,還是仗著身份想要威脅我,真當我是小孩子,會怕?
不知悔改,那就廢了!
我收回漢劍,現(xiàn)在圍觀的一些人嚇得也是直接退后。
“走吧!”
說完,夏蘭姐妹跟著我準備離開,剛走到門口,一群人拿著棍棒就沖了過來,直接將我們圍了起來。
“姐姐,這么多人,怎么辦?”
聽到夏瑤的聲音,我就當沒有這些人,直接穿過人群。
“站!”
其中一個拿著棍棒的人開口。
“讓他們走!”姜鵬直接大喊;“他手里有刀!”
我側(cè)頭看了一眼,然后也沒有理會。
離開姜家,夏家姐妹這才松了一口氣。
“蕭伍,你要不要先去躲一陣子,今天的事情我攬下,我哥來了會解決。”
“不用,風水師有風水師的規(guī)矩,我不會有事!
說完,我看著他們兩個;“你們今天晚上還是找個隱秘的地方住下吧,最好找個安全的酒店住下,等到你哥來了在解決你們自己的私事。”
說完,我就要離開。
“等一下!”夏蘭叫住了我。
“你一個人走,會不會有危險,姜鵬知道我哥的手段,你和我在一起他的人不敢對你怎樣!
我搖搖頭;“不了,姜鵬那些廢物對我來講沒有什么用,今晚會有人來找我,我跟著你們,倒是會連累你們!
說完,我便離開,我能幫的就只有這么多了,至于剩下的,就看他們自己的了。
我傷了姓范的,他也知道我是風水師了,所以這件事情肯定會稟報給永州風水協(xié)會的高層。
有些風水師,仗著自己的身份作威作福慣了,所以受到任何一點委屈,都是睚眥必報的貨色,我成為常德風水協(xié)會會長的時候,永州這邊的風水師并沒有前去。
這我倒也不會怪罪,但是姓范的執(zhí)事俗世,還用了這么陰毒的辦法,作為風水師不恪守本分,竟然為了斂取錢財做這樣損人不利己的事情。
所以,今天晚上,肯定會有麻煩找上門的。
我待在酒店里面也不出去,就坐在床上看電視。
到了半夜,那群人也真的是不請自來。
看著從門縫下面鉆進來的紙人,進來之后,直接趴在了鎖頭上,接著房間門就被打開了,我坐在床上,可都是看的清清楚楚。
“既然來了,就不用鬼鬼祟祟的了!
砰的一聲,房間門直接被推開,門外站著三位大漢,在他們身邊,還站著姓范的。
“看來,這是搬救兵過來了,不過你覺得會有用?”
十幾分鐘之后,看著狼狽不堪的四個人坐在地上,我躺在床上看著鬼祖在教訓他們,也沒有過問,只要不出人命就行。
半個多小時之后,我讓鬼祖停下,然后看著他們,直接扔了一個手機過去。
“給你們永州協(xié)會的會長打電話,讓他明天帶著東西來贖你們!
次日,下午兩點多的時候,他們四個就接到了電話,然后說是樊庸約我到寧遠縣的XX酒店。
不過既然對方都來了,我也不好多說什么,直接帶人過去。
來到約定的地方之后,看到樊庸帶人前來,而且還是數(shù)量眾多,足有十幾位,看樣子他還是挺護犢子的。
看到我只身一人帶著他的人前來,樊庸也是一愣。
“小子,你是哪個風水協(xié)會的,你家會長是那個?”
樊庸還沒有開口,站在他身后的人就先開口了。
“那個風水協(xié)會的你們會知道,至于會長嗎,我就是!”
說完,我看著樊庸,聽我這樣說,樊庸也是一笑,不過很快,他臉上的笑容就消失了。
“看來還是樊會長的記性好一點。
被我這樣一說,樊庸目光冷冽的看我;“你是常德風水協(xié)會的?新任會長,蕭伍?”
“不錯,我就是蕭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