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肆!”
站在最前面的老者開口,看的出來他很生氣。
“岑師兄!”站在我旁邊的李鴻開口。
岑朝?
我心中疑惑?
“李鴻,你膽子越來越大了,現(xiàn)在竟敢?guī)藖砦业牡乇P上動手,你以為師傅不在了,沒人敢收拾你了吧!
師傅?
難道?
之前李鴻給我說過,他師傅收過兩個徒弟,一個是他,還有一個叫岑朝,但是岑朝一直不認(rèn)可李鴻這個師弟,所以兩個人的關(guān)系并不好。
來之前,李鴻還給我說了一句,他的師兄說不定就在荊州,因?yàn)楫?dāng)年他師傅收他的時候,就是在荊州,只是很多年不見,李鴻也不知道岑朝到底在那里。
所以當(dāng)時他只是懷疑,但是現(xiàn)在看來!
岑朝的實(shí)力確實(shí)很強(qiáng),剛才他出來我都沒有感覺到,直到他投擲古錢對我們兩個出手的時候,我才感覺到一點(diǎn)。
“岑師兄,你、、、、!”
“放肆,這里沒有你的岑師兄,帶上你的這個孽障給我滾,看在最后一點(diǎn)情面上,我可以不對你出手,否則!”
“否則怎么樣?”我直接站出來,將李鴻擋在身后,剛才雖然只是交鋒,但是我斷定,李鴻不是岑朝的對手,所以這個茬還得我來收拾。
“你說的不錯,這里確實(shí)沒有李鴻的岑師兄!
“但是,既然來了,事情不解決,我是不會走的!
“把安得槐給我交出來,事情了了,我自然會走!
聽我說完,岑朝氣的有些吹胡子瞪眼睛的,看的出來,他的身份不低,在他身后的那些風(fēng)水師,也足有七八位之多,而且實(shí)力應(yīng)該都比李鴻強(qiáng)。
“混賬東西,這里豈是你說鬧就鬧的地方,要是不走,別怪老夫不留情面,出手教訓(xùn)你這個毛頭小子!
岑朝說完,我直接祭出顛山戰(zhàn)符。
看到我手里的符咒,岑朝面色直接變了。
“小子,你以為你拿出一張黃符就可以沒事了,你想的太簡單了吧!
聽到這里,我沒有說話,而是看向岑朝。
“我念你是風(fēng)水界的元老,不想為難你,這張顛山戰(zhàn)符,是給安得槐的,讓他出來吧。”
什么?
顛山戰(zhàn)符!
現(xiàn)在,所有人都不說話了,顛山戰(zhàn)符,身為風(fēng)水師沒有不認(rèn)識的。
半響之后,岑朝咽了一口唾沫。
“我能知道為什么嗎?”
“你覺得有必要嗎?”我淡淡的開口;“安得槐堵我門路,這筆賬我該不該找他算,毀我名聲,這筆賬該不該算?”
岑朝面色鐵青的看著我。
“說吧,你想要什么?”
聽到這里,我呵呵笑了起來,然后深吸一口氣。
“岑朝,你我都是風(fēng)水師,你覺得到了這一步,我要什么還有用嗎,我現(xiàn)在就想要安得槐。”
“我要是不給呢!
“你可以試試!”
現(xiàn)在所有人都看著我們兩個,四周的空氣就好似凝聚了一樣。
下一刻,兩道人影直接碰撞在一起,接著人手一把利刃,兩個人就在大廳里面展開了肉搏。
我緊握狗血刀,刀刃上面的陰邪之氣濃郁,岑朝實(shí)力再強(qiáng)悍也要收斂三分,這就是我不用漢劍該用狗血刀的原因。
知道的風(fēng)水師都知道狗血刀的威力,所以自然不敢正面火拼。
但是,唯一讓我忽略的就是岑朝的速度,我自認(rèn)自己的速度已經(jīng)很快,但是沒想到岑朝的速度比我還快。
“蕭伍,小心他的青云步!
青云步?
奇門遁甲,萬蹤不靡。
“就算你提醒他,也沒有用,老夫的青云步是師傅親傳,已經(jīng)得到了真?zhèn)鳎阋詾榫退粋毛頭小子能躲過去嗎!
岑朝說完,站在了十米開外的地方。
“小子,剛才老夫已經(jīng)給過你機(jī)會了,是你不珍惜,既然如此,新賬舊賬一起算,你打斷我協(xié)會十位風(fēng)水師的手,今天我就斷你雙手,算是給你一個教訓(xùn)!
“一個青云步而已,你以為我會害怕,全力出手吧!”
說完,腳踏七星,游走八卦,上至九宮,下至四方。
砰!
一道身影飛出去,現(xiàn)在,所有人都目瞪口呆。
你!
怎么會!
上墾下五,游走杜傷,腳踏生景。
一個青云步就想重傷我,是不是有些太小兒科了。
“你,你到底是誰。”
岑朝擦掉嘴角的鮮血,然后在眾人的攙扶下站了起來。
“我說了,我要安得槐!
聽到我這樣說,岑朝還是不打算給。
不過,就在我們雙方對峙的時候,電梯門打開,從里面走出來兩個老者。
看到現(xiàn)場的情況之后,這兩個人也是面色一凝。
“岑朝,怎么回事?”
聽到馬征開口,岑朝面色難看的看著我,我也沒有理會他,而是看著眾人。
砰!
一聲翠響,一枚古錢釘在了不遠(yuǎn)處的木頭板上。
馬征看到被釘在墻上的黃符后,也是面色一凝。
“閣下來找什么人?”
“安得槐。”
聽我說完,馬征看著岑朝;“要是我沒猜錯,這安得槐還是你的徒弟。”
“人呢,交給他。”
聽到這里岑朝臉色難看,現(xiàn)在所有人都看的出來,岑朝這是幾個意思。
“大家都是風(fēng)水師,有什么問題不能坐下解決的!
興許是看到場面有些尷尬,所以潘任賈就站出來開口了,不過老子也不吃他這一套。
“我不想和你們廢話,要么叫安得槐出來比試,要么就直接準(zhǔn)備東西吧,刀山油鍋火海,我親自操控!
聽到我這樣說,馬征面色平和,潘任賈身為局外人,自然不適合多說話。
“岑朝,沒聽到我的話嗎,人呢!
聽到馬征的話,岑朝面色難看,只能讓人將安得槐帶出來。
看著這么多人在這里,又看著我,安得槐也知道情況不妙,直接朝我跪了下來。
“蕭伍,我知道這件事情是我的錯,請你原諒我,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看到安得槐跪在地上猛地磕頭,我坐在那里冷笑,做人沒有一點(diǎn)骨氣,敢作敢當(dāng)?shù)墓菤舛紱]有,也敢在背后攪動風(fēng)云,真的是不知死活。
我甩開安得槐的手,然后開口問道;“你讓周德散布謠言的時候,有沒有想到會有這么一天,還有你們?nèi)宕稳コ5抡椅衣闊┑臅r候有沒有想到會有這么一天!
“陳顯試圖破壞我的人丁興旺局,陷害我不仁不義,你在背后搬弄是非,讓常德所有的企業(yè)都知道我是小人,陷害我的時候,有沒有想到會有落在我手里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