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完之后,那荊州的幾位直接灰溜溜的走了。
“蕭兄弟,你打斷他們的胳膊,恐怕他們也不會善罷甘休,以后你的處境也會很艱難啊!
聽到趙桐這樣說,我也沒有想那么長遠(yuǎn),上次要不是他們告訴我這些,我真的不知道風(fēng)水界竟然還有這樣的事情。
風(fēng)水師本來就是幫助他人看風(fēng)水的,怎么現(xiàn)在已經(jīng)扭曲到了這種程度。
不與人交流這一點我倒還可以接受,但是現(xiàn)在竟然到了用手段逼人就范這一步,而且還是不計后果的手段。
馮行賢不過一個小孩子,就成了劉建的籌碼,要是馮天麒沒有遇到我,到了最后一步,馮行賢真的就命喪黃泉了。
作為一個風(fēng)水師,那道就可以這樣草菅人命嗎?
“沒事,我知道他們不服,他們心里有怨氣我知道,不過我也不怕他們找我的麻煩!
剛才他們離開的時候,我看到他們一臉的憤怒,被人打斷了一條胳膊,他們能開心的離開,那就是見鬼了。
開車回去的路上,老媽的電話就給我打過來了,聽到以后我也是愣了。
回到別墅,我就收拾了一下東西,準(zhǔn)備回去。
我先是給趙博他們打了一個電話,說我有急事要回去一趟,讓他們先不要往這邊般,先在宿舍湊合著。
至于雜貨鋪那邊,我也沒有去理會,再給李鴻他們打完招呼之后,我就背著背包離開了。
李鴻他們幾個不是荊州那邊風(fēng)水師的對手,所以我讓他們盡量不要和那邊的風(fēng)水師發(fā)生沖突。
至于老媽的電話,是告訴我姑父去世了,所以我不得不回去,再加上這邊我也沒有什么重要的事情。
兩天后我才到家,到家的時候已經(jīng)是下午兩點多,看到我回來,樂樂自然是第一個撲上來。
“蕭伍,你終于回來,趕緊去你姑姑家,都找了好幾個先生了,就是看不出來是啥問題!
聽到這里我也是很困惑,到底什么事情這么嚴(yán)重,人有生老病死,姑父現(xiàn)在本來年齡就大了,再加上常年干農(nóng)活,積勞成疾所以才會去的這么快。
壽終正寢的人走了,應(yīng)該不會鬧才對,怎么現(xiàn)在鬧得這么離開。
“媽,到底啥情況,你給我說說!”
坐在表哥的車上,我和老媽坐在一起,反正沒事,所以我也就問了一聲。
“還不是你姑家那幾個孩子鬧得,這幾年你姑父種的桃林還算不錯,收入也可觀,這都還沒有怎么,那三個不成器的東西就開始掙了,結(jié)果你姑父一口氣沒提上來,到了醫(yī)院的時候已經(jīng)不行了!
聽到老媽這樣說,再回來的路上我多少都猜到了一點,姑姑家的三個孩子,兩個兒子一個女兒,可以說沒有一個成器,沒事的時候不回來探望一下,有事的時候就回來了,剩下的爛攤子直接丟給了兩個老人。
這些年我聽到的事情都已經(jīng)不下十件了,這次因為錢,竟然還得姑父去了。
含恨而終,難怪會鬧個不停。
半個多小時之后,等我們趕到姑姑家的時候,就聽到院子里面哭聲一片,因為老爸早早的就來幫忙了,所以現(xiàn)在就我和大表哥還有老媽樂樂四個人。
“蕭伍,我先進去和你姑姑說一聲你來了,你帶著樂樂,不要讓她撞見不干凈的!
老媽說完,一路的小跑離去。
因為要進村子還有一段小路,所以表哥并沒有開車進來。
“老弟,聽說你這一行挺賺錢的,你也教教我唄。”
聽到表哥這樣說,我直接用異樣的眼光看著他。
“你就拉倒吧,上次我見你還是朝氣磅礴的樣子,今天見你蔫蔫的,感覺身體被掏空了?”
聽到這里,表哥直接不樂意了。
“哥哥,什么叫做身體被掏空!”
“嘿,你小孩子懂什么!”
聽到這里,表哥不愿意了,直接勾了一下樂樂的鼻子。
我呵呵一笑。
“這一行沒你想的這么簡單,姑姑家這件事情也換了好幾位先生了吧,要是遇到暴脾氣的主都會動手打他們,學(xué)藝不精的后果只會害人害己。”
聽我說完之后,表哥也沒有說什么,而我們兩個也走到了姑姑家門口。
看到門口掛的紅繩,我直接扯下一條綁在了樂樂的胳膊上。
“你不綁一條!”
看到蕭宇就要進院子,我直接拉住了他。
“樂樂綁一條就行了,我就不用了,再說你不是也沒有綁嗎!
看到蕭宇執(zhí)意如此我也沒有多說什么,雖然他精氣不足,但是應(yīng)該也不至于見鬼。
我拉著樂樂走了進去,結(jié)果老媽正好迎面走來,給了我兩條白布,因為沒有白衣服,所以只能用白布湊合了。
一條綁在腰上,一條就在頭上了。
至于樂樂太小,所以不需要這些。
農(nóng)村的靈堂,都是在屋子里面的,所以按照規(guī)矩,我和蕭宇要先進去磕頭上香。
這一切都做完之后,我被老媽拉到了屋子里面,現(xiàn)在在坐的都是自家人。
“我知道你們要問什么,但是現(xiàn)在不是時候,等到了晚上才可以!”
因為鬧得離奇,我知道姑姑她要說什么,所以不等她開口,我就先說了,反正能用到的東西都是現(xiàn)成的,也不需要特意準(zhǔn)備什么。
“蕭伍,你什么時候也變得這么迷信了,晚上不過就是一些雞飛狗跳的事情,難不成還真的是有鬼作祟啊!
聽到姑姑的大兒子這樣說,我只是眉頭一皺,這家伙完全不避諱,先不說姑父的遺體在不在外面,就算是不在外面,前來上香的人也不少,這要是讓外人聽到,指不定要怎么笑話了。
我沒有多說什么,也沒有理會他,姑姑也只是看了一眼自己的兒子。
不多一會,屋子里面已經(jīng)沒有幾個人了。
“蕭伍,剛才你進來,有沒有看出來什么!”
現(xiàn)在屋子里面就還有我和老爸兩個人,所以他才悄悄問我。
我看了看門口,然后開口;“確實有異常,剛才我進來上香的時候,發(fā)現(xiàn)香煙并不是一飛沖天,或者靠向姑父。”
“而且我還感覺到,屋子里面有不干凈的東西,只是剛才人多,我沒有說出來而已,免得大家擔(dān)心!
老爸聽到以后,說著就要出去看看,但是被我拉住了,這樣的事情知道就行,不需要刻意去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