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祥說完,我兩眼看著他,現(xiàn)在的他已經(jīng)不敢再看我的眼睛。
我呵呵一笑,然后開口說道;“聽不懂沒關系,但是接下來我說的你絕對聽得懂。”
“你看看你的手相,命線這么短,絕對是個短命鬼,看你的身材還有相貌,想來你真正的年齡應該是三十多歲吧,現(xiàn)在看上去卻五十多歲!
“不瞞你說,你短命啊,而且也沒有幾年時間了,缺德事做了這么多,這就是上天給你的懲罰,未老先衰。
說完我直接松手,然后拍了拍他那如豬臉的腦袋!
我站起身子,走到劉建跟前。
“劉道長不是常德這邊的風水師吧?”
“是有怎樣!”
聽到這里我點點頭,沒有多說什么。
李鴻說過,整個常德市這邊,風水師兩只手都數(shù)的過來,而且?guī)缀跷叶家娺^。
至于這位劉建,我也沒有聽李鴻說過,所以他應該是其他地方的風水師。
井水不犯河水,他們怕得罪苗疆那邊的人,不敢在常德這邊待,但是有肥肉的時候,卻敢涉足這里,天下的便宜事可以說都被他們占盡了。
這樣的事情反正我是看不下去。
“劉道長是哪里的風水師呢?”
“荊州的?”
“還是岳陽的?”
“你什么意思?”劉建開口;“我是哪里和你有什么關系!
“確實跟我沒關系,但是你給一個小孩用陰尸鬼液,你覺得跟我有沒有關系!
說完,我死死的盯著他,身上的氣勢由內(nèi)而外的散發(fā)出來。
同為風水師,他能感受到我身上的氣勢,我也能感受到他身上的氣勢。
幾個月前,我就和陳師比試過,我身上的氣勢已經(jīng)可以和他披靡了,甚至都不落下方,現(xiàn)在這劉建,身上的氣勢再強悍,也不可能是我的對手。
看到他臉色的變了,我收回氣勢。
“陰尸鬼液,你如何配的,配方交出來!”
聽到我極其嚴肅的開口,劉建看著我,半響之后呵呵一笑。
“陰尸鬼液是什么,我不知道啊!
還在狡辯,我沒有理會他,而是走到了孟祥的身邊,一把漆黑的匕首出現(xiàn),直接架在了孟祥的脖子上。
“嘴巴張開!”
“狗血刀!”
看著孟祥張開嘴巴,我拿出一只白色的瓶子,然后將里面的肉蟲倒進了他的嘴里,還不等他要吐出來,蠱蟲直接就順著他的喉嚨爬下去了。
“你給我吃的什么!泵舷橹苯娱_口,想吐就是吐不出來。
我呵呵一笑,然后坐在沙發(fā)上。
“蠱,你的人給我的人種陰尸鬼液,我就給你種一只毒蠱,現(xiàn)在兩平了!
“別的我不敢保證,但是有一點我可以給你保證,陰尸鬼液我能逼出來,但是這個毒蠱,你是逼不出來的!
“他要什么,給他!”孟祥直接開口。
劉建聽到之后,臉色難看。
“有句丑話,我放在這里,劉道長不交出陰尸鬼液的配方,你是走不出這個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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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個多小時以后,孟祥和劉建面色難看的離開,我看著手里的配方。
“家里有沒有紙錢香燭!香三紙一的比例燒了,把灰拿給我!
馮天麒也不廢話,直接就去忙活了。
陰尸鬼液,使用死尸的尸液還有血水混合得到的,尸液和血水還不是一樣的,就像是勾兌的飲料一樣,都是有比例配方的。
這個東西極其陰寒,大人喝下去都會有一種被厲鬼纏身的感覺,而且還會出現(xiàn)幻覺,除此之外,身上還會長一些斑塊什么的,這是因為陰尸鬼液之中還含有尸毒。
要想解決這些毒,不能用蠻力,只能得到陰尸鬼液的配方,然后根絕配方的多少來祛除體內(nèi)的尸毒。
在馮天麒家人準備香燭紙灰的時候,我則在廚房里面還是忙活了,直接用料理機開始打糯米。
半個多小時之后,看著馮行賢整個人浸泡在糯米水里,我燃了一張黃符進去,然后將香燭紙灰倒了進去。
慢慢的,白色的糯米水開始變成黑色。
差不多一個多小時以后,糯米水徹底的變成了黑色。
接著再換下一桶。
我們?nèi)齻人可以說忙活了大半夜,直到糯米水不在變色。
等到將馮行賢從水里抱出來之后,我看了看他胳膊上的爪印,現(xiàn)在已經(jīng)消失。
“把這個給他灌下去!”
我從廚房直接端出來一碗黑乎乎而且還散發(fā)著酸臭味的東西。
看到這里,他們兩個犯難了。
不過很快,也給孩子灌了下去。
幾分鐘不到的時間里,孩子就開始嘔吐不止,結果吐出來的東西都是黑色的,而且還是一塊一塊的。
“剩下的事情你們兩個就費心做吧,我先回去了,記得,要不停的給孩子灌糯米水清洗腸胃!
吩咐了幾句之后,我就出去了,現(xiàn)在已經(jīng)后半夜了,站在馮天麒別墅門口,我看了看被扔在地上的一個泥土娃娃,然后好奇的看了一眼。
接著我脫下上衣,直接將泥土娃娃包起來,然后帶了回去。
到家之后,我就在火爐里面將娃娃連帶衣服給燒了。
早知道他們會不甘心,這樣的小手腳我要是再看不出來,就真的白活了。
“你的手伸的太長了,不給你些教訓,還會有下次的!
說著,我直接砸碎了泥土娃娃,然后一縷黑氣冒出消失不見。
因為黃衣女鬼的事情,我是不想去雜貨鋪了,所以就一覺睡到了第二天中午。
要不是有人敲門,我都能睡到晚上再起來。
“陳敏?”
看到馮天麒的老婆前來,我也是意外,因為習慣了光著睡,所以我只是一個頭伸出門。
“這都中午了,聽我老公說你一個人,所以想請你去家里吃個飯。”
聽到這里,我自然沒有拒絕,本來還想著要出去吃,現(xiàn)在好了,有地方可以蹭飯,我倒是可以省十幾塊了。
“行,我穿好衣服在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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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晚上,我坐在沙發(fā)上就是一陣頭疼,這到底要不要去雜貨鋪。
坐在沙發(fā)上想了半天,還是去吧,有些事情還是需要我去面對的,逃避根本不是辦法,只是和一個話癆一樣的鬼在一起,那種感覺真的是太特么的酸爽了。
晚上九點多,我來到雜貨鋪,打開門的那一瞬間,我尼瑪真的有種說不出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