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兩點多,隨著一陣冷風倒吹進來,一個穿著紅衣服的女人走了進來,看到這里,我也沒有理會她。
穿紅衣服的人,兇得很,這是羅非告訴我的,所以不管對方是什么,我不搭理就對了。
“蕭,蕭伍!”
我沒有理會她,只是看著手里書,結果就聽到對方叫我的名字,聽到這里我抬頭看了一眼,發(fā)現(xiàn)她的一張臉,慘白的就和白紙一般,而且眼睛四周紅紅一片。
成榕?
看到這張臉的時候,我突然覺得,她很像成榕。
不過我還是忍著沒有開口。
“你得賠我命,是你害死我的,是你逼我穿上你衣服的,是你逼我跳樓的,你得賠我命!”
聽到成榕這樣說,我沒有一皺,又是我?
你得賠我命!
成榕站在柜臺外面不斷的重復這一句話。
半響之后,我猛拍桌子!
“放你娘的屁,你特碼那只眼睛看到是老子逼你穿的,你那只眼睛看到是老子讓你跳樓的!
“成榕是吧!”
“變鬼了是吧!”
“想要老子命是吧!”
“很了不起!”
說完,我直接抓了一把香灰,在雙手上搓了搓!
然后一把抓住紅衣成榕的頭發(fā)!
啪!
一巴掌我就打了上去。
變鬼很了不起啊,賤人!
啪!
隨著幾巴掌上去,頓時四周陰風大作起來,成榕原本慘白的臉,現(xiàn)在更是白的可怕,嘴里還發(fā)出讓人惡心的聲音。
看到這里,我也不再忍受,既然都知道對方是什么了,就算我怕,對方就能放過我嘛。
我拔出漢劍,看著成榕那張碧蓮,就直接砍了過去,結果對方一個閃身就跑了。
看著成榕逃跑,我也沒有去追,大晚上的,沒有什么地方比這里安全。
成榕離開之后,還有不少人前來買東西。
到了早上六點,我就收拾東西離開了。
回到學校,就是上課吃飯睡覺,到了晚上就是去雜貨鋪里面。
三練一休的生活,確實快要要了我的命,不過這樣的生活沉淀了半個多月的時間之后,也就慢慢習慣了。
“蕭伍,你在哪,趕緊回學校一趟,出事了!”
半夜十二點,看著劉承允打來的電話,我也是無語。
“到底什么事?”
“李榕出事了,現(xiàn)在嘴里念著什么有鬼,還說不要讓你殺了他,剛才我們都還好好的,從酒吧出來她就突然成了這個樣子!
“地址我發(fā)給你,現(xiàn)在她尋死覓活的,我們三個快拉不住了。”
聽到這里,我放下手機看著白琉璃。
“去吧,這里我?guī)湍愣⒅!卑琢鹆ч_口說道;“為了防止意外,你把這把劍帶上吧!
“有句話我要告訴你,這把劍鋒利無比,殺人殺鬼都是一劍斃命,動手之前考慮清楚!
白琉璃說完,我拿著漢劍開車離去。
來到距離學院不遠的公園,老遠就聽到有人的喊聲。
我拿著漢劍直接趕了過去,結果就看到,劉承允他們三個拼命的拉著李榕,但是不管他們三個如何拉,都拉不住李榕。
噗通!
眼看著李榕跳進了人工湖里面,劉承允他們三個頓時不知道該怎么辦。
不過下一刻,又是一道人影跳了進去。
“剛才那個是不是蕭伍?”
“不能夠吧,蕭伍的速度怎么可能這么快!
“別廢話了,趕緊報警!”
就在他們三個拿出手機報警的時候,我從水底沖出,直接將李榕舉起來。
十幾分鐘之后,李榕半死不活的躺在地上。
我看著李榕手腕上還有腳腕上,滿是黑色的爪子印。
這!
看到這里,在劉承允他們的注視下,我直接脫了李榕的外套,結果果然看到我的那件血衣。
“蕭伍,你的血衣不是丟了嗎,怎么穿在李榕的身上。”
王明的一句話,嚇得劉承允還有趙博也是一愣。
“哥幾個,幫忙把血衣脫下來。”
說著,我就要動手去脫李榕身上的血衣,但是讓我沒有想到的是,這血衣就像是粘在李榕身上一樣。
只要我們撕拉硬拽,肯定會連李榕的皮也給撕下來。
“這怎么回事?”趙博開口說道;“難道真的是撞邪了?”
我看了一眼趙博,然后微微點點頭。
“去幫我找點柳枝過來,速度!”
這里是公園,柳樹自然不少,很快,王明就拿著柳枝過來,接過柳枝,我直接將其編成短鞭,直接朝著李榕的胸口抽了下去。
李榕現(xiàn)在是昏迷的,結果我這一鞭子下去,就從李榕嘴里傳來一聲尖叫,聲音格外的滲人。
李榕還沒死,陰魂附身只是附在李榕的皮肉上,再加上血衣做媒介,所以用柳條來抽打李榕是最好不過的了。
但是只有這些還是不夠的。
我把柳條扔給劉承允,讓他不必留手,使勁的抽打就行,雖然下手重,但是抽打的并不是李榕!
我撿起漢劍,想了想直接劃破中指,看到鮮血流出我直接將其滴在了李榕的眉心。
血滴滴在李榕的眉心上,頓時李榕整個身體猛地一晃,接著就是一聲慘叫,隨著一股黑煙冒出,再看李榕身上的血衣,已經(jīng)脫離的皮膚!
看到這里,我準備上手去脫血衣的時候,很不巧的事情出現(xiàn)了,李榕醒了過來,看我在扒她的衣服,上來就給我一巴掌。
現(xiàn)在包括王明他們,都愣住了。
“蕭伍,你無恥!”
李榕罵完,就要站起來離開,不過卻被我按住了。
“你!”
李榕沒說完,我就捂住了她的嘴。
“這個血衣你怎么穿上的!
聽到我的聲音,李榕一愣,隨即看向自己身上,這一下可把她嚇一跳。
“趕緊脫下來!”
李榕也是隨性的女孩子,當即就脫了下來,我將身上的襯衫脫下來,只穿一個背心,將襯衫給了李榕,讓她穿上,畢竟一個女孩子。
我撿起地上的血衣,頓時感覺周圍有幾雙眼睛盯著我。
這件血衣說什么也不能留,將李榕他們送回學校,我就趕到了雜貨鋪。
我和白琉璃看著桌子上的血衣,白琉璃也是面色凝重。
“這次你們是真的大意了。”
聽到白琉璃的話,我直接拿來打火機。
“先別燒。”白琉璃攔住我;“就算你燒了也沒用!
什么意思?
“你能想到的解決辦法,對方也能想到,這個血衣已經(jīng)沾了一條人命,你要是現(xiàn)在燒了,你不但不好過,羅非也不好過了。”
就在我豬呢比詢問怎么辦的時候,白琉璃雙手不斷變化,幾個呼吸間就掐了不少的印決。
到了最后,白琉璃拿出一把蠟燭,直接用蠟燭密封了這個血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