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扶額看向窗外,煩躁的說了句:“滾你大爺?shù)模 ?br />
他喋喋不休的在我耳邊耍無賴,我看著他傻傻的樣子,心里一陣心疼。
我和他回到他家,還是原來的樣子,一點都沒變。
別看平日里秦睿宇吊兒郎當?shù)哪,家里出了奇的干凈,我一度覺得這哥們兒有嚴重的潔癖。
雖然平時都是阿姨來打掃衛(wèi)生,但是還得說他保持的不錯,不然也不可能一塵不染。
進門后,他彎下腰幫我脫鞋,將拖鞋套在我的腳上后,又扶著我坐在沙發(fā)上,自己才去換鞋子。
他念叨著:“你的腳都腫了,明天我?guī)闳メt(yī)院做個檢查。”
“我不能去醫(yī)院。”
他看著我問道:“為什么?”
“因為...我已經(jīng)不是人身了,我不會老,不會死,所以我才能回來。”
他愣了幾秒,隨后笑了笑,“那感情好!我要是娶了你,等我七老八十的時候你還貌美如花,領出去倍有面兒!
我瞪了他一眼,“美得你!”我見到他茶幾上有一張收據(jù),拿起來看了看,是戒毒所的發(fā)票。
“你去看過諾美了?”
他點了點頭,“是,我去看她了,幫她存了點錢!
“她怎么樣?我也正想明天去看她呢!”
他搖了搖頭,“狀態(tài)不是很好,瘋瘋癲癲的,有時候犯病要靠藥物維持,眼神都沒有活氣兒了!”
“我聽說當時她沾那些東西的時候,是被迫的,到底是怎么回事?查到了嗎?”
秦睿宇坐在我的身邊說道:“我去過一次,陳冰去過一次,我們倆都問過她,雖然陳冰去的時候她情緒比較激動,但是看樣子不像說謊,她說她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兒,有一次喝多了第二天起來就和那幾個人在一起了,但是是有意還是無意接觸到那些人的,就不得而知了!
我考慮了一下,對她問道:“你覺得可不可能是王亞菲?她和我說過一次諾美的情況,她是如何知道的呢?還是她就是背后那個操刀的人?”
“不能吧?我覺得你太瞧得起她了!那她是如何認識那些人的?她又怎么能控制那些人對付諾美的?我覺得她壞是壞了點,但手應該不會伸那么長!
“明天我們去會會那幾個人,也許能問出什么,順便去看看諾美吧!別在里面有什么意外!”
秦睿宇皺眉不太高興的說道:“你懷孕了,最好別去那些地方,多晦氣。
我打量了他幾眼,嘲諷道:“你還挺迷信的,還有沒有什么八卦稟報的?”
他想了想說道:“白澤受傷了!
我愣了幾秒,嘆了口氣問道:“哦?怎么受傷的?傷的嚴重嗎?”
“怎么受傷的消息封鎖了,不過挺嚴重的,而且求生欲不是很強,被顧崇明關在家里,沒有人知道情況怎么樣!
白澤哥哥受傷了,我怎么可能不去看一看呢?
嗯,這個事情得提上日程。
我冷笑了幾聲,“干爸就是這樣,忙完老的忙小的,永遠有他操不完的心。”
他握著我的下巴強行與他對視,認真的看了我好久,“愛綺,我發(fā)現(xiàn)你變了!
我掙脫開他的魔爪,瞪了他一眼,不耐煩的問道:“我哪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