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洗完澡后給我爸發(fā)了一條信息,“叫她不用藏了,法器我會繼續(xù)找,過年的時候回來看看姥姥吧!”之后便關(guān)掉了電話。
鶿班將我抱到床上,用毛巾幫我擦頭發(fā),眉毛微皺的說道:“下次不許不吹干還在滴水就跑出來站在冷氣下,聽到了沒?”
我點了點頭,隨后說道:“我決定了!
他故意不看我的眼睛,仔細的幫我擦頭發(fā),隨后問道:“決定什么?”
“我要繼續(xù)找法器,你會同意嗎?”
鶿班苦笑了下,“我早知道是這個結(jié)果!
我俯下身將額頭頂在他的額頭上,雙手摟著他的脖子,認真的說道:“這是最后一次,我和你保證,以后你說什么我都聽你的,行嗎?”
他垂下眼點了點頭,“好,都順你的意!
那個時候我根本不知道找到六件法器到底要干嘛,更不知道我吃那些藥丸最后會導(dǎo)致一種什么樣的結(jié)果。
我也不明白,為何我做完決定后,那晚的他會是那么悲傷……
連我們在親昵的時候,他突然趴在我的身上,將頭埋在我的頸肩沉默了好久。
自古忠孝兩難全,但我沒想到選擇了孝會讓他承受巨大的痛苦。
如果我早知道……
也許就會有不同的結(jié)局了吧?
-
我連著一個星期沒有開電話,每天都會去店里坐著,鶿班晚上會去店里接我。
秦睿宇時不時就會來一句,“我怎么感覺你這幾天怪怪的?”
“哪里怪了?”
他撇著嘴搖頭,“說不上來,就感覺不怎么樂呵呢?”
“你想多了!”
我看著每天都會抽時間來找蔓籮的蒙威,突然笑了起來,“我這樣做是不是不對?”
秦睿宇懵了下,隨后說道:“怎么不對了?你看倆人現(xiàn)在多好!我可偶爾就能看到攀越時不時的出現(xiàn)在外面,眼看著戲……”
我冷冷的說道:“我們欺騙了蔓籮和攀越!
秦睿宇解釋道:“可我們是善意的謊言啊!”
我雙手用力的砸向桌面,“善意的也不行!”
“不是,你發(fā)什么瘋。
我突然冷靜了下來,坐回了原位,“對不起,我有些沖動了。”
他掏出手機扔給了我,“小期給我打了好幾個電話,說你關(guān)機了,你給他回一個吧!”
我接過他的手機打開視訊,他那邊天還沒亮,睡眼惺忪的接起了電話。
當(dāng)他看到是我的時候,立刻坐起了身,“姐?你干嘛去了!都聯(lián)系不到人!”
我沒回答直接轉(zhuǎn)了話題,“哪天回來?”
“下周五到家,姐夫說去接我!
我點了點頭,淡笑著,“什么時候還叫上姐夫了?他給你改口費了嗎?”
“我們倆之間提錢多俗啊!不用給,我叫的心甘情愿!
“少貧!爸媽有沒有說你回來后去接你?或者……”
他笑了笑,質(zhì)疑道:“你和爸媽吵架了?我說你怎么關(guān)機了呢!
老爸昨天給我打電話問和你有沒有聯(lián)系,我當(dāng)時還奇怪呢!
又犯什么錯惹他們了?等著我給你受傷爛攤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