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仔細(xì)看著門上刻著兩個大字,碧水。
我輕輕伸手試探著推了推,沒想到竟然有所松動,我和白澤對視了一眼,他皺著眉頭道:“不可能!我也推過,根本推不開!
我們?nèi)齻合力去推面前的石門,雖然費(fèi)了不少力氣,但也算輕松,至少沒費(fèi)什么腦力。
白澤依舊不解,“怎么可能?這么輕松就開了?”
秦睿宇撇了撇嘴,諷刺道:“那是因?yàn)樾敍]在,你瘦了吧唧的,能干什么大事?”
我們從包里找出手電筒,正準(zhǔn)備下臺階進(jìn)去的時候,突然竄出來一個……好像蜥蜴的動物。
它在我們眼前飛速的穿過,隨后進(jìn)入了山林中消失不見。
我緊繃的神經(jīng)并沒有因?yàn)樗茏叨潘,反而更加繃緊了。
我提醒道:“里面也許還有活物,小心點(diǎn)吧!”
我們?nèi)齻剛?cè)腴T,身后的石門在沒有任何人碰它的情況下,咣當(dāng)一聲合上了。
秦睿宇立刻返回去拉石門,卻發(fā)現(xiàn)無論怎么拉或者推,石門都是緊閉的狀態(tài),根本無法打開。
秦睿宇急著問道:“這怎么回事兒?打不開了呢?”
我看著緊閉的石門嘆了口氣,“我們?nèi)齻就是待宰的羔羊,已經(jīng)入圈了。”
白澤將手電筒打在墻面上,仔細(xì)的觀摩著,“既然來了就先別愁出去的事了,先把里面的事情解決了吧!”
我在另一面墻前面看著,從入門開始墻上便刻著一幅又一幅的畫。
大概是在介紹著碧水宮的歷史,那些墻上的雕工十分精美,經(jīng)過歲月的變遷依舊清晰可見。
秦睿宇站在我身邊驚訝的贊嘆道:“哇塞!你看上面還有油彩呢!你能看明白嗎?這寫的都是什么啊?”
“你看不懂嗎?”
他因?yàn)槲业脑挶欢盒,“我認(rèn)識它,它不認(rèn)識我……”
我用手指在墻上比劃著,“你看這一到四幅畫是在講一個女嬰,從出生到登位,上面的字我也不知道具體寫的什么,但是看個大概的意思,就是宮主歷任好像都是女的!
秦睿宇一臉不信的看著我,“你蒙的吧?在這看圖說話呢?”
“嘖!你看,你還不信。
來,你看這幅,這個女人就像是他們的守護(hù)神,你看他們這些人都在跪拜她,大約就是……”
秦睿宇眼睛一亮的插話道:“我知道了,圣女!”
“對,大約就是這個意思。
你在看這幾幅,我感覺這個組織是一個琴棋書畫樣樣精通的族落,你看他這個棋盤和這些人在這彈琴寫字,應(yīng)該還是個挺文藝的地方!
秦睿宇一幅忍笑的模樣,我承認(rèn)我是在看圖說話,但感覺自己也猜個八九不離十吧?
白澤在我們倆身后說道:“我這邊的墻上畫的是他們在保護(hù)一樣?xùn)|西,他們稱為圣物。
這個東西是一只鳳頭拐杖,歷任宮主的信物。
愛綺猜的沒錯,每一任的宮主都是女的,但是這些族人也好弟子也罷,卻都是男人。
而且,他們的琴棋書畫不是文雅,而是武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