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他回了他的公寓,這是我第一次來,裝修還蠻有風(fēng)格的,談不上溫馨,但能看出一個字,豪,兩個字,有錢。
我坐在他的沙發(fā)上拍了拍,問道:“這沙發(fā)德國訂制的吧?”
他無奈的翻了個白眼,“眼睛哭的跟兔子似的,還有心情關(guān)心我的沙發(fā)是不是定制的?”
“那該關(guān)心什么?有酒嗎?”
他垂了下眼,“有,喝什么?”
“隨便起個什么都行,我想喝醉了睡覺,不然也沒有困意!
他點了點頭去酒柜找了一瓶香檳,又從冰箱里拿出了冰桶幫我冰鎮(zhèn)上。
在涼酒的時候,他坐在我的對面問道:“跟我說說吧!為什么哭著從家里跑出來了?鶿班欺負(fù)你了?”
光聽到他的名字,我的眼睛便紅了。
我極力的忍著情緒,故意張大了眼睛,不想讓眼淚落下,深吸了好幾口氣才將那個情緒緩了過來。
他窮追不舍的問,“到底是不是他?你不說我給他打電話了!”
我見他真的拿起電話,便連忙起身去搶,“你別打,千萬別打!
他威脅道:“那你快說。”
我坐回沙發(fā)上抱著膝蓋,講道:“我們倆前兩天吵了一架,原因是什么我就不說了。
然后他有兩天沒有回家,第二天的時候我和白澤便去南部出差,一共去了五天。
我今天回來的時候他就氣到不行,你知道嗎?他從來不抽煙,竟然學(xué)會抽煙了!
家里地上滿是酒瓶,我從沒見過他這樣子過。
估計他是因為我和白澤出差所以才生氣的吧!但我覺得如果他生氣便那么控制不住自己這一點,我真的有點接受不了!
我說了一堆,他只抓到一句話,“你和白澤去南部出差了?還去了五天?”
“是啊!可那是公司需要!我在顧氏實習(xí)難道公司叫我出差我不去嗎?”
秦睿宇幫我起開酒,倒進(jìn)了杯子里遞給我,隨后說道:“說實話愛綺,你要是我女人,你和白澤出差我也會生氣。
畢竟你曾經(jīng)……你懂吧?
但是也不至于氣多久,發(fā)火到也不至于,只不過會自我較勁罷了!
你也別想了,也許他明天就來接你了!”
我沒有和他說鶿班做的那些令我盡失顏面的事,這些話我實在說不出口。
如果他是簡單的吃醋,我可以和他解釋我的所作所為,我可以跟他講我這些日出差所發(fā)生的事。
可他今日的舉動令我什么都說不出口,說白了,除了醋意,還有不信任罷了。
秦睿宇故意逗我道:“你跑這來,明個你家那位不得給我這房子拆了?”
“不能,要來拆現(xiàn)在就來了!”
秦睿宇笑了笑,“他知道你來這?”
“我剛才下車的時候看到攀越開車一直在后面跟著我,直到我和你進(jìn)小區(qū)才離開!
秦睿宇無奈的嘆了口氣,“何必呢!惹生氣了還擔(dān)心,我真搞不明白你們。
那你怎么考慮的?還去白澤那上班么?”
“干嘛不去?我實習(xí)不到一個月就跑了,也不是那么回事!
再說了,我和白澤壓根兒也沒什么,我以前可能誤解了什么叫喜歡,現(xiàn)在我有男朋友了,總不能將陪了我二十年的哥哥就扔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