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了蔓籮的話,瞬間坐在地上一動不想動,這都已經(jīng)很難纏了,原來只是最低級別的魔差。
我看著身上被割破密密麻麻的小口,紛紛往外滲著血,風(fēng)一吹忍不住疼的嘶一聲。
我聽到身后來了動靜,立刻站起了身,不敢有一絲的懈怠。
這次要來對付的小兵,使我自己都忍不住笑了。
竟然是她!!
這不是管我要鞋的那個女孩么?
她穿著一條紅色的裙子,腳上配著我的球鞋,真的不敢睜眼看,看起來特別別扭。
混搭風(fēng)混搭的有些過分了。
我率先開口逗她,“我可憐你把球鞋給你了,不是讓你穿著來對付我的好嗎?
你賠我球鞋,很貴的!”
她緩緩抬起頭,風(fēng)將她臉龐兩側(cè)的頭發(fā)吹起,我這才看清她的五官,她這臉上都是什么?
我心里直犯惡心,臉龐兩側(cè)冒著濃水,發(fā)出了一股惡臭的味道。
她勾起鮮紅的嘴角,對我說道:“鞋子,是我救你的謝禮,我為什么要還你?”
她這么說也對,我竟找不出任何話來反駁她。
我在腦海里努力思索著該對她說些什么,垂眼看了下腕表上的時間,還早……
而且,我也想給自己爭取一個緩口氣的機會。
剛才那一陣幾乎用了我所有的體力。
蔓籮在我身邊小聲說道:“想什么呢?上啊!”
我翻了下白眼,“拖延下時間,笨!”
我繼續(xù)對著那個姑娘問道:“你的臉……是怎么弄的?”
她神色冰冷,不帶一絲喜怒,似乎也不怕我拖延時間,胸有成竹把我打敗。
我在她面前,到有些像跳梁小丑了。
她回道:“我自己劃的!
我伸手給她點了個贊,“你也太有勇氣了!你是經(jīng)歷了什么事么?你是自殺還是……”
她揚起左手手腕示意我,她是自殺。
手腕上至少有五條血痕,只一晃我也沒太看的清。
我惋惜的說道:“那你為什么自殺呢?又把臉都劃花了,不疼嗎?哎,應(yīng)該珍惜生命啊!”
她再次冷冰冰的回我,“整容失敗,還有什么想要問的么?”
我扯起嘴角笑了笑,“沒有了!
我的話音還沒落,從包里掏出一個符穿在金錢劍上,左手還特意抓了一把香灰,向她的方向快速跑去。
這香灰自然是我媽媽的大堂上的,威力大著呢!
香灰撒出時她伸手去擋的一瞬間,我將插著符的金錢劍刺到了她的身上。
我在這一刻特別羨慕程太太,她身旁有多寶花花他們,而我只有一個半吊子的蔓籮。
蔓籮厲害是厲害,但她無論對付哪一界的,都有點當(dāng)不當(dāng)正不正,明不正言不順。
我們倆這個組合簡直絕了。。
我一套動作下來,她是非常的痛苦。
而我也遭受了同樣的感覺,向后仰著飛了出去。
身上那種被火星灼燒的感覺,刺進她胸口的那一劍讓我的心也跟著疼了起來。
我躺在地上疼的直打滾,蔓籮擔(dān)心的喊叫了一聲:“愛綺!”
我的冷汗直流,咬牙切齒的罵道:“奶奶的!你玩的也太卑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