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氣的身體止不住的抖,我也不知道到底發(fā)生了什么,能讓他一夜之間發(fā)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陳冰湊過來上前道:“哎?秦睿宇你能耐了是吧?你是喝多了是怎么的?明天不怕給愛綺跪下道歉。靠熳甙!”
秦睿宇冷笑了下,站起身與我俯視相對,他面無表情,甚至眸子還有點冷,薄唇輕啟道:“程愛綺,我不想再當(dāng)你的小跟班了。”
我的眼睛迅速發(fā)漲,一股酸澀的感覺在喉間劃過。
我伸手指著他的鼻子,質(zhì)問道:“秦睿宇,你他媽在給老娘說一句。”
“程愛綺,論輩分,叫舅舅。
我再也不想當(dāng)你的小跟班了!
你別再管我了,我有我自己想過的生活!
陳冰見著事態(tài)有些不可收拾,連忙推了他一下。
“秦睿宇,你發(fā)什么瘋呢?”
他身旁的女孩站起身,隔在他和陳冰中間,身體全部貼在秦睿宇身上,翻著白眼說道:“你有話說話,動什么手啊?”
燈光忽明忽暗的閃著,我和他只能短暫的看清對方的表情,我自嘲的笑了笑。
是!
我們就是朋友,我管他干嘛呢?
我咬了下嘴唇,眸子里是深深的失望。
我用手指了這一圈陪著他喝酒的人,問道:“秦睿宇,這是你想過的生活嗎?嗯?對嗎?”
秦睿宇吊兒郎當(dāng)?shù)男α诵,輕浮的點了點頭,“是啊!我有我的少爺不當(dāng),千呼萬應(yīng)的日子不過,為何要給別人當(dāng)個尾巴呢?你說對吧?”
我端起桌面上的酒杯,如數(shù)的揚在了他的臉上。
酒水打濕他額前的頭發(fā),順著臉龐向下低落。
他的睫毛濕濕的,分不清是酒水,還是淚水。
就算音樂聲再大,此刻我也什么都聽不到了。
“你真讓我惡心!
我倔強的咬著嘴唇,強忍著不然淚水滴下來。
五彩的燈打在我的臉上,眼睛里閃閃發(fā)亮。
他突然笑了起來,大笑,甚至笑的前仰后合,“你第一天知道我惡心對吧?對!我就是一個惡心的人。
現(xiàn)在,你能走了吧?”
陳冰有些不知所措的看著我,在這個時候也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我們兩個此刻就好像互相拿著一把刀,他一刀我一刀,向?qū)Ψ降男呐K扎去。
我突然想到我倆以前的專用手勢,每次干完一些勾當(dāng)?shù)臅r候,兩個人的食指會緊緊摁在一起。
臉上分別掛著壞笑。
親密無盡的朋友,變成了對立面互相傷害。
唐朝上前勸道:“愛綺,我看睿宇是喝多了!你別和他一樣的,我明天讓他去給你道歉!
秦睿宇摟過身旁的妹子,冷笑著說道:“我沒喝多,我現(xiàn)在要去酒店,你們也跟著么?”
他摟著人要走的時候,那個女生得意的一笑,她們完全可以從我身邊過去,她卻非要手欠的推我一把。
“起開吧!穿成這樣出來玩,真丟人!”
呵呵。
我拎起桌上的酒瓶子,絲毫沒有猶豫的砸在了那個女生頭上。
陳冰喊道:“愛綺。!”
隨之而來的是尖叫,混亂,都知道這邊出了事,音樂瞬間便停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