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抬頭喝了一口,溫水順著食道最后流進(jìn)胃了,途經(jīng)的這一路倍感舒適。
他伸手將我從地上拉起來,眼神在我的臉上來回盤旋,我心虛的不敢對視,假裝喝水,眼神看著早已見底的碗。
他出聲問道:“生病了?”
“沒,可能沒吃什么東西,胃里有些泛酸。”
他點了點頭,“回屋子里吧!現(xiàn)在晚上風(fēng)涼得很,馬上入冬了!
我連忙點頭,加快腳上的步伐快速的回屋。
四九見我慌慌張張的拖鞋上了炕,臉上像被鬼嚇了一樣,好奇的看著我,“怎么了?讓鬼追了咋著?慌慌張張的!
“我剛才吐了,被程瀟岐看見了,不過他好像沒發(fā)覺什么,嚇的我的心都要跳出來了。”
秦然接過話,“我就不明白你為什么不讓他知道,那又不是別人的孩子,你怕什么啊?”
四九同樣點頭的看著我,我沉默了一會兒,解釋道:“現(xiàn)在這種情況被他知道了會很束手束腳不說,我也不想因為又有了孩子而改變他的想法,如果他因為老二的到來,才不和我離婚的,那不是多此一舉嗎?能瞞一天算一天吧!”
秦然接過話,“他不是已經(jīng)遞過一次離婚協(xié)議書了么?要我看,就光這一點就不能原諒他!”
四九倒是有不同的想法,“南辭給他遞過不知道多少次,南辭又咋了?她心里是真放下了才遞的么?這東西呀!誰也說不清怎么回事兒!只有他們兩個當(dāng)事人心里才明白。”
秦然覺得四九說的也還蠻有道理的,點了點頭,“也對,有時候女生真的會覺得自己做什么都不是錯的,對方做一次卻覺得無法原諒了。就像我和季瑋,我倆每次吵架我都歇斯底里的和他喊,什么難聽的話都說,他要敢和我喊一句,我就覺得他犯了滔天大罪!
她們倆你一言我一語的談著,阿芙敲了敲門進(jìn)來了。
她手里端著一碗冒著熱氣的東西,遞到四九的面前,急著說道:“小姐,程先生說您胃疼讓我給您煮碗粥!您怎么了?用不用看醫(yī)生?”
四九撇著嘴和秦然對視了一眼,隨后說道:“放這吧!程瀟岐也夠狡猾的了!想用我的人煮粥,還知道拿我當(dāng)幌子!
阿芙的眼神在我和四九臉上來回盤旋,恍然大悟道:“不是您?那……南辭小姐,您快喝了!”
我尷尬的說了聲,“謝謝阿芙。”
她眉眼帶笑的回道:“不客氣,沒事兒的!
阿芙探頭看了眼窗外,隨著小聲說道:“剛才我感受到有靈體靠近我們的屋子,吉娜立馬就去了房后,我隱約聽到她說什么,辦完事自然回去,告訴父親不用著急。估計是古諶往回尋她了!
四九點了點頭,陰笑著,“古諶也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罷了!我就不信他真的不知道吉娜在外面都干了些什么事兒!也不信他不知道吉娜現(xiàn)在就和我在一起。如今這么急著找回去,我看!是怕她女兒的命喪我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