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車人同時長吐了口氣,我透過車的后玻璃見到它們被火纏住并沒有追上來才安心的坐回椅子上。
愛綺捏著鼻子,另一只小手在面前扇著,嫌棄的說道:“媽媽好臭!
我尷尬的笑了笑,“媽媽回去就洗澡。”
崇明回頭看我,“你有事沒?”
我搖了搖頭,“你呢?你手是不是受傷了?”
他快速的縮回了手,“沒事兒,回去簡單包一下就好了!
楊梓裕遞給我一包濕巾,抱怨道:“你們天天經(jīng)歷的這些也太嚇人了!我沒見著哪個算卦的天天有你們這么危險的!又是殺人又是放狗的!今天更邪乎還放蛇!我看這不是要給人玩死么?”
我抽出幾張濕巾放在手里,其余剩下的遞給崇明,他身上也漸了很多血跡。
我一邊擦著一邊說道:“李朝陽越來越變態(tài)了!其實說實話,他今天要是來和我談合作的,我沒準就答應(yīng)了!”
崇明震驚的回頭看我,“你怎么能有這種想法?”
路小棠同時點頭,“對。≡蹅冊趺纯梢院退麄兒献!”
“我也只是有這個初步的想法,咱們兩伙人各持三件法器僵持不下,咱們能等愛綺等不了?纯此胍裁磫h!暫時合作一下也沒什么的,你們說呢?”
崇明搖頭,“我覺得不太妥,再想想吧!比較這不是小事!況且,他們這伙人什么都干得出來,也不值得信任,到時候反咬咱們一口劃不來!”
他話音剛落,車子里陷入了一片安靜,他說的我也想過,可是李朝陽那邊不單單是他自己,好像一個組織一樣,越了解越發(fā)現(xiàn)他們的龐大。
他們沒有什么強有力的物資,但是人力絕對不少,各個都會點什么,想把東西搶回來確實很困難。
大家一直沒有放松下來,都在時刻保持著警惕,直到到了崇明給我租的房子后,每個人的面部表情才漸漸松弛。
他幫我租了一個獨門獨院的小二層樓,屋內(nèi)還亮著燈,我好奇的看了眼他,他對我解釋道:“你一個人照顧兩個孩子太費事,我把滿姨給你調(diào)過來了,她比較信的過!
我感激的說了聲:“謝謝!
我們進去后滿姨便出來迎我們,見我一身血先是一愣,崇明把愛綺和白澤交給她,讓她先哄孩子們?nèi)ニ?br />
季瑋在車上睡了一覺此刻也醒酒了,我跑去浴室洗了個澡,家里需要的東西準備的一應(yīng)俱全,連換洗衣物都有。
不得不贊嘆,崇明能在短時間內(nèi)準備這些東西,真的是神速。
如果我沒猜錯,這個地方應(yīng)該離西郊工程地那邊不算遠,這樣季瑋每次來工地順便看我都順理成章,小強和戰(zhàn)軍在工地有什么事情也能幫上忙,可謂是一處絕佳的好位置了。
由此可見,他幫我尋房子的時候一定下了不少的功夫。
我洗漱完下樓,還有很多的事情需要交代,只有這一夜可以準備,明天等程瀟岐醒酒我們便不能再聯(lián)系,又得過著偷偷摸摸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