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小心仔細(xì)的將信紙裝進(jìn)粉紅色的信封里,并且讓小米找來金色火漆封存,信紙有種淡淡的花香味兒,清新怡然。
“小米,你讓送信的司機順便幫我買些健康的零食,越新奇的越好,一起給姬小姐送過去!
小米點頭,“好,我這就去辦!
她出去后我靠在椅子上看著大大的落地窗,腦海里全是那美麗女子的一顰一笑,她一定很孤獨吧?一個人守在山上這么多年,身旁連一個親人都沒有,堅持著親手寫信的傳統(tǒng),是保守呢?還是念舊?
上次閑聊時聽瀟岐說,宗暮歲為了見四九一面,在山下整整站了一夜,那天暴雨傾盆,誰勸都沒有用,可是四九還是沒有出面見他。
我能感受到他們互相愛著彼此,可是為什么不能好好的在一起呢???
四九,兩人取暖,一個人抗寒,哪個更有溫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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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梓裕中午非要吃披薩,所以我們點了外賣,在我辦公室等著外賣的到來。
小米敲了敲我辦公室的門,“沈總,用不用我給你們帶回來什么?”
我笑著搖頭,“不用小米,你去吃飯吧!我們今天不下去了!
“好。”
小米剛一轉(zhuǎn)身,我辦公室門都沒關(guān)緊的時候,就聽到她“啊!”的一聲慘叫。
我們?nèi)齻在沙發(fā)處坐著,聽到聲音想也沒想就沖了出去。
開門以后,小米的身上被潑的全是咖啡,頭發(fā)上還在向下低落,她眼睛通紅,盡量的躲著向后退。
辦公室還有幾個人在往這面看,我喊了聲:“別在這看熱鬧,下去吃飯!
他們幾個點了點頭,拿著東西就走了,沒敢過多的停留。
我扶著小米到我身后,楊梓裕脫下外套給她披上,她左側(cè)的臉有些紅腫,好像剛才被打了一巴掌。
我們對面是一位四十多歲的女人,頭發(fā)利落的攀起,大約十厘米的尖頭高跟鞋,背著一個驢牌包包,logo十分醒目。首飾穿戴上就好像一個暴發(fā)戶,金銀珠寶全往身上招呼,生怕別人不知道她有錢。
她的身后,還跟著兩名黑衣帶墨鏡的保鏢。
她指著我,“你是這個小賤胚子的領(lǐng)導(dǎo)吧?你來了正好,我給你講講她都做了什么丑事!”
我沉了沉氣,“這位太太,您說話干凈點!
“干凈?你知道她干了什么齷齪的事嗎?勾引有婦之夫!我老公能當(dāng)她爹了,她要不要臉?我看你們這幫年輕小姑娘都是一伙的吧?看著錢就紅了眼了?什么事兒都能干了?”
秦然上前一步,“你怎么說話呢?你有事說事,你上來打什么人?有兩個臭錢了不起了?”
我要是沒給小米看過生辰八字,也許我真的會多想,也會重新審視面前這個姑娘,畢竟破壞別人家庭的事,不是什么好事,我個人覺得非?蓯u。
可是我看過她的過去,她因為救母親的命急需要錢,逼到走投無路,想和那個人分那個人還威脅她,說實話,走到現(xiàn)在,她也是身不由己。